“静书,怎麽样,一起去吧?”锦华小啜口茶,脸上全是暧昧的笑。
“呵,你倒不教好。”看见她那不正经的神情,静书忍不住轻笑出声。
“哎呦,我要是教了好,你还不得守寡到死。”锦华知道静书动心了,故意调笑一句。她说的是实线,就已经守寡三年多了。她16岁嫁入严家,丈夫不到半年就死了,婆婆不久也去了,现在,这若大的家产,就只靠她一个严夫人打理。丈夫病重,当初急着娶她进门也是为了冲喜,没想还是没撑过去。
“你家大夫人也不管你?”静书也喝口茶,随口问到。锦华是米商大户李家的小妾,那李老爷纳锦华时就已经五十多了,再加上贪恋女色,夜夜笙歌,没过几年也去了。锦华和静书年纪相仿,夫家又都是生意人,自然就亲近些。如今又都守了寡,更有种惺惺相惜之情。
“哼,她倒管得着,”锦华轻蔑的哼一声,静书见怪不怪,当初是她爹把她卖进李府的,也难怪她看李府什麽都不顺眼,“她一天到晚都待在佛堂,生意的事全交给两个儿子打理。她是年纪大了,守寡也不可惜,可我还年轻着呢。”
“锦华,”静书小声打断她,紧张的看了看门外,压低声音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要是让人听了去──”
“怕什麽,”锦华对她的小心翼翼不以为然,“她就算知道了,也只会睁只眼闭只眼。”
静书不再出声,锦华说的对,这李家的大夫人是个端庄大度的主儿,假若真被她知道了,估计也只会息事宁人。
“静书,你还没回话呢,今儿个跟我一起去吧。正好介绍我那相好给你认识。”锦华脸上哪还有刚刚的不乐意,她那期期盼盼的样子逗得静书掩嘴一笑,心想她那相好看来是把锦华伺候的不错。
“那好吧,”静书应承下来,她本就是商贾之女,母亲去的早,又没什麽姐姐妹妹,只有爹和一群哥哥为伴,自然也就没人教她女子家的规戒。而且……她对锦华那相好到真的有些好奇了。
“那可就这麽说定了。”锦华不放心的再叮嘱一遍,起身要走,“我先回了啊。”
“知道了知道了,”静书无奈的摇摇头,冲外面候着的婢女喊一声,“秀儿,送李夫人出门儿。”拿起桌子上的账本认真看起来。
果然这入夜没多久,锦华就乘着轿子来了。接到管家通报,静书放下账本,伸了伸懒腰。看了一下午,肩膀酸痛的厉害。她没多做打扮,给秀儿留了个话,就往门口走。大老远,就看见门口那个艳丽的轿子。静书边笑边摇头,这锦华,就爱这些招摇的。
“静书、静书。”锦华早就拉开帘子探头往门里看,看见她悠哉游哉的身影,赶紧招呼两声,脸上全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静书也回她个笑,加快些脚步。她就是喜欢锦华这种直爽的性子,才和她亲近。
待静书上了轿,锦华看也不看那轿夫一眼,吩咐一声“走吧”,就放下帘子,拉着静书的手和她说话。
摇摇晃晃走了一会儿,轿子突然停了下来,锦华贴身小婢明月的声音从窗口传来,“夫人,到了。”锦华冲静书一笑,率先下去。安顿好锦华,明月又伸手来扶静书,静书却只冲她一笑,摇摇头,自己跳了下来。
“明月,也不长点眼色。”锦华一回头,正好看见静书自己从轿子上下来,不高兴的责备在一旁站着的明月。
“不关她的事,锦华,”静书赶紧解释,有些歉意的看明月一眼,“我这一天没动弹了,想活动活动。”
“静书你又护着她,这丫头,还不道谢。”锦华以为静书是在为明月开罪,心里不高兴,可面上却只能给明月台阶下。
“多谢严夫人。”明月乖巧的行礼,低头道谢。静书上前扶她,拍拍她手背,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委屈你了。”那明月身体一僵,不知该如何回答。静书却没多停留,转身走回锦华身边。
静书看向小楼上方挂着的牌匾,“关雎”两字映入眼帘。静书心想,名字倒文雅,不知里面什麽样。刚进去没几步,就被里面清雅秀丽的装饰迷住了。她掌管严家生意有些时日,为了谈生意,自然也去过些男子爱去的青楼小院,那里无一不装饰着暧昧的红色绸子,女人酥软的娇笑声和男人猥琐的调笑声此起彼伏。可这里不同,院子里飘着淡淡的琴音,柱上的绸子以白、青色为主,来来往往的小侍皆衣衫整齐、神色淡然。如若不知这里是勾栏院,静书一定会以为这儿只是个格调清雅的茶楼。
“怎麽样?”锦华一边往里走,一边靠近静书耳边轻声询问。
“是不错。”静书也不吝啬赞美,眼睛四处打量,轻轻点头。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锦华笑开来,用力握了握静书的手。静书注意到无论是柱子上缠着的,还是顶上飘着的绸缎,都是不菲之物,心中疑惑渐起,小声询问,“锦华,这关雎怎麽用得起这些绸子?”
“呵,”锦华笑的更加暧昧,难得克制的小声说,“就说你在家里看账本都看呆了,听说大公主和尚书家的小姐都是这儿的恩客呢。”
“真的?”静书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她只听说皇家淫乱,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锦华看她一脸呆楞,笑着摇摇头,拉她往里走。静书只顾四处打量,没看见前面来人,只来得及听见锦华一声“哎呀”,自己就结结实实的撞上一人。
静书有锦华拉着,很快就稳定身形,可那人却被静书撞得一个趔趄。
“这位公子,你没事吧?”静书赶紧上前扶住他,见他站定好了,就立即松开手,“实在不好意思,都怪我刚刚没看路。”毕竟是自己不对,静书急忙道歉,抬头去看那人眼睛。这人一身白衣,脸上还蒙着白纱,脸部轮廓若隐若现,只露出一双淡褐色的眼睛。可就这双眼睛,就足够让静书惊艳。她在心中暗暗赞叹,面上露出一丝惊艳,但很快就被歉意取代,好像自己刚刚的惊艳是在冒犯他。那眼睛的主人也打量着她,许久才开口留下一句“不碍事”就快速离开。
“这是哪房的小倌,这麽无礼。”静书还没说话,锦华就先不满起来。静书不在意的摇摇头,冲锦华微微一笑,“算了,也是我不对在先。”
“你,”锦华似乎气急,紧盯静书许久,终是无奈的叹口气,“你啊,早晚有天被人欺负去。”
“是,是,到时候还请李夫人救奴家出那水火之中。”静书知道她是为自己好,可自己就这脾气,也难为她总是替自己操心。
锦华被她逗得笑出声,抬起衣袖掩着嘴,眼中早就没有怒意,可还是忍不住斜她一眼,“你啊。”说罢,拉着她进了包间。
两人刚坐下,静书一口茶还没来得及喝,四个小倌就推门而入。其中一人冲着锦华娇笑一声,就坐在她身边,另外三个倒是很有礼数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锦夫人,你怎麽这麽久才来看人家。”那坐在锦华身边的小倌,亲昵的趴在锦华身上,软绵绵的说着埋怨的话,眼神勾人的半眯着。
“怎麽,你还管起夫人我来了”锦华捏捏他鼻子,话说的冷,可脸上的表情全是宠溺。
“奴家不敢。”那小倌倒是知道锦华脾性,勾引的神情一点不少,可嘴巴却老老实实示弱。
“小骚蹄子。”锦华嘴唇贴上他耳朵,带着些恶气的轻声说着,手在下面重重捏他阳具一下。
“哎呀──”那小倌立刻夸张的呻吟出声,丝毫不在乎静书这个大外人还坐在旁边。
不过静书倒是不太在乎,爹和哥哥可比锦华露骨多了,而且自己在青楼和人谈生意时,那些当家人大多都有女人陪着,有些当家的不知道是为了试探静书还是羞辱静书,故意在她面前做些淫秽之事。
“好了,琴音”锦华警告似的拍拍他屁股,“还不见过你严夫人。”
“严夫人,”那小倌起身行了个礼,是女子行的礼,就立即黏回锦华身上。可静书知道,他在偷偷打量自己。
“就这麽点礼数。”锦华这下真的板起脸来,她就是看不得别人对静书有一点怠慢。
“算了,锦华,”静书赶紧出声打圆场,“他想你想得紧,就饶了他吧。”说完,抿口茶,冲那琴音一点头,算是回礼。
锦华不赞同的看静书一眼,没再说什麽。琴音眼疾手快的给锦华倒上一杯酒,小心翼翼的送到她嘴边。锦华张嘴喝了一口,抬手“啪啪”拍了两下,还站在那儿的三个人立刻动作起来,一人奏琴,一人吹箫,还有一个凑到静书身边,给她斟上酒。
锦华和琴音又调笑开来,静书坐在两人旁边悠哉游哉的欣赏乐曲。
“夫人,”坐在静书身侧的小倌双手端着就被,递到静书面前。静书放下茶,抬手从那小倌手里接过酒杯,小啜一口,轻声问,“你叫什麽名字。”
“奴家清音。”清音边回答边快速瞄静书一眼,极尽诱惑。静书不在意的笑了笑,一饮而尽杯中酒,清音果然立刻又为她斟满,身体也不安分的贴上静书胳膊,一手攀着她肩膀,一手在她後背游移。
“清音……别这样。”静书有些脸红,想来想去就想出这麽一句拒绝的话。清音倒也乖巧的收回手,可脸却更加凑近静书脖子,慢慢呼着热气。
静书很想推开他,可又怕这样做会让清音被老鸨责骂,毕竟被客人拒绝,应该是不小的罪过。一旁锦华和琴音越来越没禁忌,锦华的手已经伸进琴音亵裤里面,而琴音的手也探进锦华胸口,不停摸索。
即使静书见过不少这种场面,还是忍不住脸红,眼睛不好意思的从两人身上撇开。静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她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热,贴近自己的清音看上去也越来越诱人──
“那个……我出去吹吹风。”静书只当是屋里太热,推开些黏在自己身上的清音,出了门去。
静书不知道这里构造,胡乱闲逛,不一会儿到真被她找到後院。静书本以为自己吹吹冷风,醒醒酒,身上的燥热就可以消退,可夜晚的凉气不仅没有减退她的燥热,反倒越来越盛。她无力的坐在台阶,头靠着木栏,用力深呼吸。
“夫人、夫人。”清音一路跟着她来到後院,见她坐在地上,赶紧上前扶她,“夫人,夜晚凉气重,您快些起身吧。”
“嗯……”静书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捂住自己嘴巴,刚刚清音的碰触不知为何竟让她觉得特别舒爽。
“夫人,”清音听见她的声音,知道药效发挥了。这青楼的酒多多少少都会加些春药成分,为的是让客人尽兴。他将静书扶到木栏上做好,抱住她身体,嘴唇贴上静书耳朵,小声说,“夫人莫担心,清音这就帮您。”说罢舔舔她耳廓,留下黏腻的口水。
“嗯……”静书隐约知道他所谓的帮是什麽意思,嘴中呢喃出拒绝,“不……别……别……”
清音只当她是不好意思,第一次来的客人多数都会推拒,他并不放在心上,更加卖力的舔弄她耳垂。一手解开静书束腰,让她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别……别……住……住手……”静书心里干着急,可身体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知道自己只怕是难逃这一劫了。
“怎麽回事。”一个冷清的声音突然从静书身後传来,吓得她和清音同时一僵。
“红离公子,”清音认出来人,想行礼,可胳膊还环着静书,有些为难的微皱眉头。
“怎麽回事。”静书背对着那人,看不见他样子,只知道他声音还是像刚才一样冷清。
“公子……”清音更加为难,看看静书再看看红离,低着头不说话。静书难耐的动了动,将红离的目光从清音引到自己身上。
是她……红离只看她一眼,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肯定又是那酒的功劳。红离隐藏在白纱下的嘴角轻蔑的勾起,不看清音,命令道,“你回去吧。”
“可是……”
红离闻声看他一眼,清音立刻不再出声,收拾好衣衫,转身离开,没走出几步,又回头看看静书,确认她还靠在木栏上,才快速离开。
见清音离开了,红离才绕到静书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衣衫不整的她。静书感觉一阵凉气突然从前方袭来,睁开些眼睛,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他……是那个她之前撞到的白衣男子。
“他倒舍不得你。”红离的这句话让静书摸不着头脑,她也看不见他表情,可她就是觉得他在冷笑。
身上的燥热越来越盛,烧得静书口干舌燥,她用力咬住自己下唇,才能阻止自己几乎无法忍耐的呻吟。
红离看着面色通红,眼中全是水汽,紧咬自己嘴唇的静书,心中有些动容,犹豫几许,抬手抱起她,朝自己房间走去。
红离刚把静书放到床上,她就断断续续的呻吟起来,“嗯……嗯啊……”两手紧紧抓住红离欲要收回的胳膊,不让他离开。
红离神色复杂的看她几眼,抬手解下自己面纱。月光下,那张脸美得恍若仙人,清心寡欲就是对他面貌最好的写照,如果不是身处关雎,静书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他会是卖身之人。
“热……”静书恳求似的看着他,说出自己感受,希望他能救救自己。
“敢问夫人闺名?”红离直接叫她夫人,即使再离经叛道,也不会有未出阁的姑娘光顾关雎。
“杨……杨……静书……”静书费力说出自己名字,身体贴近红离胳膊,希望能从他身上得到稍许缓解。
“静书……”红离小声重复一遍,再看她一眼,知道再不动作,只怕会伤她身体。他褪下自己衣衫,赤裸的贴上静书身体,可脸上的神情依然冷清。
“嗯……”静书舒服的呼出一口气,手脚并用的缠住他。红离并不推拒,反倒替她除去松散的衣服,两人赤裸相对。
“嗯……热……”因为丈夫病弱,静书经历过的房事少之又少,即使做了,也是匆匆了事。所以虽然已为人妻,可她却对欲望之事了解甚少。
“夫人哪里热?”红离抱住她身体,边吻她脸颊边询问。
静书哪里知道他是明知故问,老老实实回答,“下面……下面……好热……”听见她的回答,红离反倒愣住。静书以为他没听明白,难耐的动了动屁股,讨饶似的说,“热……”
她这一动,正好蹭到红离阳具,本来只是微微抬头的下体瞬间饱胀。“嗯……”红离轻吟一声,深谙情欲的身体一点就着。
“是这吗?”红离伸出一指,来到静书穴口,轻轻滑动一下。
“啊──”早已蓄满欲望的静书立刻呻吟出声,双臂更加用力抱住他,“是……嗯……是……”
红离从来没见过这麽老实的客人,那些技巧性的挑逗他可以从容应对,却被静书老实的坦白刺激得头脑发酥。“是吗……”他努力控制自己节奏,略微用力,再次勾刮那个已经泛滥成灾的小穴一下,“那夫人想要什麽?”
要什麽……?静书不知道,她混沌的摇摇头,“我……我……不知道……”
“那红离就自己决定了,”话刚出口,红离就将那只徘徊在穴口的食指用力插入静书小穴。
“啊──”静书仰头高吟,身体因快感而颤抖,“嗯……嗯啊……”
红离被她这声呻吟挑逗得不行,阳具微微跳动,轻轻磨蹭着静书白嫩的屁股。他勾起食指,毫不留情的勾刮静书肉壁,那里虽然已经完全湿润,可还是紧得不行,红离只插进去一个手指,就感觉似乎已经动弹不得。
“夫人放松些……”他轻声哄诱,手指在静书穴里不停弯曲,想把她花穴撑大一些。
“嗯啊──”静书哪里还听得见他说什麽,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下那一点,那个不安分的手指让她既舒服又难受,“好……涨……”
她的花穴不仅没有放松,反倒更加用力的收缩,红离知道哄诱怕是没用了,舔舔静书脸颊,趁她虚脱,强行再挤入一指──
“啊啊──”静书被刺激得拱起脊背,想要从他身上退开些。可红离不给她逃跑的机会,游移在她後背的大掌,立刻又将她按回自己怀抱,“夫人想去哪儿。”说完,惩罚似的将舌尖刺入她耳朵。
“啊不──别──别──”她的身体不住颤抖,紧紧抱住红离,好像他是汪洋大海中的最後一块浮木。
她的声音比红离之前见过的任何客人都更甜、更腻,腻得几乎要将他融化。他无法再忍耐,借着静书汹涌而出的蜜液,快速抽插手指。
“啊啊啊啊──呃啊──”静书无法控制的尖声呻吟,双手紧紧抱住红离脖子,丰满的双乳紧贴他前胸,挺立的乳尖摩擦着他敏感的肌肤。
“嗯……”红离也是闷哼连连,胀大的阳具越来越不安分,一刻不停的跳动着,一下一下拍打着静书屁股。
狠狠抽插三下,红离撤出手指,将静书放倒在床。急切的扶住自己阳具,顶端在静书穴口来回滑动两下,然後对准那个瑟缩的洞口,一插到底──
“嗯啊──”静书已经记不得这是自己第几次呻吟了,春药让她身体格外敏感,身上那人的每一个碰触都让她几近崩溃。
静书的花穴紧紧咬住体内那个庞然大物,用力绞着,好像在逼他快点射出来。“哼……”红离被她夹得有些疼,稍微移动身体,没想到强烈的快感立刻从那里传来,沿着脊椎直入大脑,让他忍不住颤抖。
不再犹豫,他以蛮力彻底抽出自己阳具,再尽根没入,中间没有丝毫间歇,剧烈的动作几乎将静书花穴内侧的嫩肉带出。静书的身体被他顶得一跳一跳,发髻彻底散落,朴素的玉簪掉落在枕边,乌黑的长发缠绕上静书雪白的皮肤,随着红离的动作微微晃动,刺激着他紧绷的神经。
“啊──啊──啊──啊──”她随着他的频率呻吟,小穴那里丝丝疼痛,可强烈的舒爽让她顾不得这些。她四肢无力的瘫软在床褥,仅剩的力气都用来呻吟──
红离闭上双眼,用心感受她带来的快感,她的小穴很紧、很湿,好像上好的绸缎,紧紧套弄他阳具。他第一次在女人身上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欲望,一种想要发泄的欲望──
静书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多少次,花穴下方的被褥早已被她的蜜液湿透,可红离还在不知疲倦的耸动着腰,他的阳具越胀越大,几乎要将静书撑裂,可这种疼痛却给她带来奇异的快感──
“红离──”静书哭喊出声,眼泪从眼角滑出。
“嗯──”从她嘴里听见自己名字,不知为什麽,红离突然兴奋异常,阳具被静书死死绞住,还是忍不住跳动两下──
“啊啊──”
“哼──”
两人呻吟一高一低,配合出情欲的合奏。红离用尽最後一丝理智,将自己阳具从静书花穴中抽了出来。粘稠的精液喷射在静书小腹,烫得她身体一阵颤抖。直到最後一滴精液溜出,红离才真正放松身体,伏在静书身上,长长的喘着粗气……
静书其实早就醒了,可她不敢睁开眼睛。旁边温热的气息告诉她,那个男人还躺在自己身边,而且两个人还都是赤身裸体的……
“夫人醒了。”红离睁开眼睛,面色平静的揭穿她。
静书身体瞬间僵硬,挣扎许久,还是慢慢睁开眼睛,目光却停留在他横在自己眼前的皮肤,小声回答,“是……”
她这是什麽表情?红离皱起眉头,他红离是什麽人,多少人相见都见不着,而她有幸和自己欢好,却不乐意。红离本来并不在乎客人满意与否,可静书脸上的勉强伤害了他的自尊。本想当做一夜贪欢放了她的,现在看来……况且她的身子倒也确实勾人。
“夫人可知奴家名讳?”
他的名字?静书努力回想,昨天……好像自己有叫过他的名字……“红……离……?”她不确定的轻声开口,心中疑惑他突来的问题。
红离心中郁结更盛,听她语气,只怕倘若自己不问,她就打算把这个昨天哭喊着叫出的名字抛之脑後了。
“多谢夫人抬爱,还记得奴家名讳。”红离纵使不悦,可该有的礼数还是没丢。
“那个……红离公子放心,”静书飞快抬眼看他一眼,小心翼翼的继续说,“静书一定会……不会……白白……占了公子身体的,待会就去妈妈那儿……”静书说不下去了,虽然明知红离是个倌人,对这种场面不会陌生才对,可她还是说不出口。
“那倒多谢夫人了,”红离怒极反笑,原本冷清的双眸此刻竟见怒气,若被其他客人看见这一幕,非要惊呆不可。素以冷清着称的红离,竟然也有怒形於色的时候,“那敢问夫人何时再来看奴家?”这种问题,红离从来都不屑一问,可今天,他知道自己若是不问,这女人绝对会消失个无影无踪。
再来?静书心中紧张,开口也有些结巴,“红、红离公子……你我……本就不是旧识,还是、还是……”还是以後再也不见了吧,静书心中默念,眉头越皱越紧。
“夫人是客,自然一切都听夫人的,”红离佯装顺服,见静书果真松了一口气,微眯眼眸,继续说,“只是……这簪子,就留在红离身边吧。”
簪子?什麽簪子?糟了……静书赶紧抬手去摸,头上哪还有簪子的影子。再见那红离手中拿着的,不正是自己的玉簪。静书伸手就要去拿,不想那红离却迅速将那发簪握入手中,放於身後。
“你──”静书不明白他这样做意欲何为,目瞪口呆的样子让红离不禁发笑。
“你……”知道他是在笑话自己,静书恼得脸红,刚刚瞪他的勇气撒了一半儿,眼睛又开始左右躲闪,“你想怎麽样……”
“红离想夫人常来探望奴家。”红离再次拿出玉簪,随意把玩,“说不定,哪天就还给夫人了。”
他是想让自己做他的客人?静书有些不敢相信,仔细打量红离一圈,如此清秀可人的男子,又何须强留恩客。
“红离公子……你如此样貌……又何须……何须……”
听她称赞自己样貌,红离勾起嘴角。这称赞他皮相的话听过那麽多,可他只信眼前这个人的。
“那自然是因为夫人有特别的妙处……”红离故意只说一半,等那小鱼儿上钩。只可惜鱼儿毫无自觉,一刻都不迟疑的乖乖上钩──
“什麽妙处?”若这妙处没了,他是不是就会把簪子还给她了?
红离魅惑一笑,清冷的瞳孔越见深沈,好像夜色般,让静书移不开视线。他的脸凑近静书,静书紧张的屏住呼吸。
“不可言说──”说完,细长的手指插入静书小穴。
“嗯……”静书低吟,有疼,也有羞。她夹紧双腿,想要阻止他动作,可这样却也使自己更加清晰的感觉到体内那根手指的蠕动。
昨夜的记忆瞬间返回,被狠狠爱抚过的小穴似响应到主人的召唤般,立刻分泌蜜液。
“呵,”红离满意的轻笑,眼中全是戏谑,“看来……夫人的身体还记得奴家。”
静书又气又恼,可那花穴依旧毫无察觉的继续吐着花蜜,甚至开始纠缠红离入侵的手指,不肯让他离去。她的身体本就酸软,现在情欲又起,软绵绵的抵抗被红离毫不分离的化解。他一翻身,趴於静书上方,一口含住左边那个已见挺立的乳尖。
“嗯……”酥软的呻吟再次响起,如果有人教导过她,她一定会知道女子家,即使在自己夫君床上也不该发出这样的声音,可偏偏没人教过。她只知道身体酥麻的让她想出声儿──
“嗯──”红离也配合着呻吟,大口含住她尽量多的乳肉,微微抬头,用嘴叼起她左乳,然後用力一吸,发出“叭”的一声。失去了牵引的乳房落回下去,颤颤悠悠的晃着。不等它稳下来,红离就再次伸出舌头,抵上她左乳低端,用舌头推着它前後晃动。
“嗯啊……”静书知道他是在玩弄自己身体,而非满足客人。可小穴中的那根手指一刻不停的扣弄着,让她无法吐出完整的句子。
“夫人的夫君一定常常揉捏夫人胸乳,”红离边说边用力吮吸一口静书乳肉,果然又发出叭的一声声响,“又大……又软……”他抽出静书花穴中的手指,两手一边一个,握住静书丰满的乳房,画着圈揉转。脸旁埋进她乳沟,舌尖来回舔动──
“嗯……没……没有……”静书矢口否认,可出了口的话,听上去还是有如呻吟。
“那倒是红离的福气了。”红离抬起头,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带着些笑意回答。说完,又低头回去,继续舔弄。
“你……你……啊啊──”静书只当他是在调笑自己,心中羞恼,可又抵不过他带来的快感。
“夫人想不想要红离?”见她只泪汪汪的看着自己,却不开口回答。红离拱拱身体,拿自己挺立的阳具磨蹭她穴口,可既不看又不扶的,丝毫没有准头,粗大的顶端只是若有若无的触碰到那个穴口,更多的时候却是在静书花蒂、大腿磨蹭。
“嗯啊……嗯……”这种磨蹭没有还好,要碰不碰的,只会让她更加难受,“要……要……红离……”静书不知道,自己这声红离叫的比勾引还勾引。
红离气息不稳,脸上笑意尽失,只剩下眼中的欲望汹涌翻滚。
“那……是要手指……还是肉棒?”话刚出口,红离就先感到一阵畅快。关雎是教过不少下流话,可他只当是抵挡妓子用来挑逗的伎俩,从来不屑於说。可现在,他却感觉这些本为勾起静书欲望的话,竟让自己先有了反应──
“你……”静书纵是没有母亲姐姐,也知道这种话不能说。紧紧咬住下唇,想要以此抵挡身体的空虚。
红离有些失望,可随即又勾起嘴角,松开静书一边乳房,伸手探向那个花蜜汩汩而出的花穴,嘴唇凑近她耳朵,边舔边说,“那夫人是都要了……”话音刚落,他的阳具就横冲直撞了进来,同时两指捏住静书花核,用力一拧──
“啊──”有如尖叫的呻吟贯穿整个房间,静书身体挺直,眼睛蓦然睁大──
“嗯……”红离也是闷声一哼,可他根本不等自己适应过来,就继续挑弄静书,“夫人……舒服了……?”问完,根本就不等她回答,架起静书一条腿,快速抽插自己阳具,双眼紧盯两人结合部位,看着那个粗大的肉棒将粉嫩的小穴撑开、进出,粘稠的液体随着自己动作一汩一汩涌出,溅在自己小腹,红离控制不住的越插越快,呼吸也从未有过的急促──
“夫人……好紧……舒服……”
“慢点……嗯啊……红离……红离……”被他架起的那条腿勾住红离的腰,双臂无力摆动,好像两条白嫩的蛇。
红离捏着静书花核的手也没闲着,配合自己频率,一紧一松的揉捏、拧转。“啪嗒、啪嗒”两个肉囊拍打穴口的声音好像是给两人喊的号子,刺激着红离更加快速的进出。
“叫……再叫……大声点……大声……”红离双眼已经泛红,他一手抓着静书的左乳,用力揉捏,五指深深印入她绵软的乳肉。
“啊──嗯啊啊──”静书放纵自己高声呻吟,乳房胀的发疼,小穴却还在不知疲倦的收缩。
“嗯哼──”红离被她绞的舒爽,停下一瞬,随即以更快的速度抽插起来。
“啊啊──”
“嗯……”
此起彼伏的呻吟环绕在床帏之间,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交缠。两人小腹都已沾满不知是谁的粘液,窗外日头已经高挂,可红离依旧毫无所察的挺动着,每一下,都恨不能将她刺穿──
“啊……轻……轻点……”静书感觉自己子宫口已经被他顶开,她有些害怕,虽然明知不可能,可她就是忍不住担心红离会刺穿自己──
“咚咚咚──”沈闷的敲门声冷不防传来,还不等静书劝红离停下来,他就已经大吼出声,“滚!”
站在门口的小厮何曾见过红离公子这麽大脾气,手中端的餐盘险些落地,惊慌失措的赶紧离开。
不知道被他进入了多少回,静书只知道自己身体已经酸的丝毫动弹不得,细软的呻吟如今也只剩下无声的喘息,她真怕自己会被红离活活操弄致死。
“嗯──”红离紧闭双目,用力捏住静书乳肉,身体一阵绷直,大量精液就这样直直喷射进静书花穴之内──
“呼……呼……”发泄过後,红离依旧粗喘,这样的爽快,让他失控……“射在里面了……”他微微睁开眼睛,有些歉意的看着静书,却没有抽出自己软下来的阳具。
“不……不碍事……”静书小声回答。之前为了给严家留下子嗣,老夫人让大夫来给她看过,可大夫说她的体质极不容易受孕,当时让她难过不已的坏事,现在看来,竟成了好事……
“那就再来一次吧……”红离摸一把两人身下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涂到静书挺立的乳尖。红艳的乳尖闪烁着浊白的晶莹,如此淫靡的景象,任人都无法抵抗──
“不……别……”静书一听他还要来,心中着急,可四肢麻软难当,抬都抬不起来,更别说阻止一个成年男人的侵犯……“求求你……”她眼中蓄满雾气,纤长的睫毛委屈的颤抖着,“我……我……好疼……”
听见她说疼,红离这才收回些神智,停止手上揉捏她乳房的动作,低头审视那个还在包容自己的花穴。原本粉嫩的嫩肉此刻已经红肿,小巧的穴口被自己粗大的阴茎以蛮力撑开,此刻正无力的吐着包容不下的精液。
“真可怜……”红离双眼紧盯那两片嫩肉,臀部小幅度挺送几下,立刻换来静书敏感的呻吟。“有点肿……”他边说边用食指抚摸静书阴唇,动作又轻又柔。
“别……不……不要……了……”静书呼吸急促,又急着说话,很快就有些咳嗽。身体的颤抖带动了花穴的收缩,她清楚的感觉到体内那个软软的肉棒正在变硬、变大──
“求求你……”她是真的疼,真的累。自从夫君死後,她就再也没有过任何性事,如今连续两次,而红离的阳具又特别大,过程中的确是有过舒爽,可事後的疼痛也是不可言喻的……
红离见她楚楚可怜的表情,心中有些不忍,可就这张哀求的脸,又让他忍耐不住胀大。思忖一会儿,他决定采取个折中的方法。慢慢退出自己阳具,一边往外撤,一边细细品味她痉挛的锁咬。荡妇!天生的荡妇!红离有些愤懑,清冷的眼睛严厉的审视着静书紧盯自己的脸庞。瞧她那可怜兮兮的表情,生怕自己会再插进去似的,可身体却咬的这麽紧。
“淫荡……”红离凑近静书嘴唇,摩擦着她的,小声吐出两字。心中的郁结似乎也随着这句话消散大半。
静书身体一僵,轻咬下唇,半敛着眼睑,不去看他凛冽的神情。
“看,它舍不得我走呢。”红离的阳具已经彻底抽出,他紧盯静书脸庞,可手指却徘徊在她穴口,时不时刺探几下。
“没……”静书想要否认,可只说出一个字,就紧紧把嘴闭上了。她知道,无论自己怎麽说,红离都不会改变他的看法……心中的委屈让她双眼发酸,可她就是憋着,不肯让更多的眼泪流出来。
见她不否认,红离不但没有满意,反而更加暴躁起来。小幅度试探的手指更是一下子全部插了进去。
“呀……”静书疼的眉头紧皱,呼吸也是一顿。那里辣辣的疼,好像已经破了皮,刚刚好不容易慢慢合拢放松了一下,红离这麽一进入,又给撑了开来。
红离胸口一刺,她忍耐着不出声的表情是如此碍眼。狠狠虐待她的欲望瞬时消失,他烦躁的抽出手指,看看自己已经肿大的阳具,再看看她红肿的花穴,终是默叹一口气,转身下床。
感觉到他的离去,静书睁开眼睛看向他离去的方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突来的好运气。他竟然放过自己了?她像是忘了是谁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似的,雾气未散的双眼带着些许感激的看他,却在见到他赤裸在阳光中的身体时,面上一红,不自然的转过头。
红离说不清自己现在究竟是作何心情。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他翻出抽屉里的药膏。这瓶药膏从他的第一晚开始,就留在这里,但他从来没有用过。在床上,他总是冷淡的、克制的,让客人徘徊於满足与不满足之间,可对於她……
手指勾出厚厚的药膏,跪坐在她身侧,将药膏送入她花穴。
“红离,”静书有些着急的叫他一声,无力的两腿微微收紧。
“给你上药,”红离知道她怕自己反悔,难得张口解释给她听,“有些破皮,不处理会很疼。”
“……谢谢……”静书小声道谢,有些愧疚自己刚刚竟然怀疑他会出尔反尔。
“夫人,”红离叫她一声,等她看向自己,眼睛瞟向自己依然挺立的阳具,“您打算让红离一直这样麽。”他是打算放过她的花穴,可没打算放过她。
静书上当的顺着他眼神瞟了一眼那个粗壮的阳具,就迅速收回目光。可就这一眼,就让她心下惶然。那个肿胀的东西上面攀着骇人的青筋,向上翘着,似乎随时都会刺穿她身体。
“夫人,”红离勾起她花穴中的手指,凑近过去,嘴唇磨蹭她白嫩的脸颊,“您就这麽狠心?”说完,手指暗示性的用力按她内壁。
“啊,”静书惊得轻呼,不得已,只能迎上他翻滚着欲望的眼眸,犹犹豫豫开口,“那……”那怎麽办……他不是说要给自己上药的麽……
“看着它。”红离哄诱着下达命令,“用你的眼神抚摸它。”
静书犹豫许久,迅速瞟一眼那个粗大的肉棒,就又收回目光,哀求的看着红离。可红离并未心软,反而惩罚似的又戳了一下她花穴内壁。
“如果夫人不愿意帮红离,那红离就只能自己来了。”边说,他边暗示性的抽插起自己停留在她花穴的手指,似乎是在唤醒她之前的记忆。
只是这样细微的动作,就让静书疼得倒抽气。要是那个东西再进去……静书不敢再想,妥协的将目光投向那个粗壮的阳具,脸红得像要烧起来。
“对,就这样,盯着它,”红离放缓抽插手指的速度,声音轻得好似薄纱,“真乖。”说完,奖赏性的啄吻一下静书嘴唇,“仔细看它的顶端,眼睛绕着那个头儿转一圈,很好,再顺着那儿往下看……记住每一条纹路,眼睛别动那麽快,慢慢,慢慢的,对,很好,就这样,眼神温柔一些,渴望的看着它。”红离双眼紧盯静书眼眸,根本不看自己阳具,可他就是能够感觉到那道落在那里的目光,正按照自己的指示打量、爱抚、渴望着。这个认知让他舒服的身体颤抖,磨蹭着她脸颊的嘴唇越来越炙热。
静书下意识躲闪,花穴立刻又被他戳弄一下。
“啊……”即使有药膏缓解,这样的力道还是让静书疼得直皱眉。
“就这麽想让我进去?”红离故意曲解的在她耳边低喃,眼中汹涌的欲望一刻不停的翻滚。
静书咬唇,不吭一声。委屈、疼痛排山倒海而来,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麽,竟然要受到这样的对待……难道只是因为误喝了一杯带春药的酒吗……
红离有些怜惜她可怜兮兮却又隐忍不发的样子,放松手指,继续轻声勾引,“那夫人用手握住它。”
握住它?握住什麽,静书一时反应不过来,本能投给红离一个傻楞的眼神。见她这样,红离心情不知为何突然好起来,紧绷的嘴角微微上扬,冷冽的眼睛里透出丝丝暖意。他伸出舌头,轻舔几下她嫩嫩的脸颊,更加压低声音,好像说的是什麽见不得人的秘密,“夫人用手握着红离阳具、下体、肉……”
静书听不下去,赶紧伸手握住那个东西。可刚碰上,就又想松开,但红离手指立刻在她体内四处扣弄,静书停顿少许,终究还是紧紧握住他。
好烫……她微皱眉头,感觉自己的手似乎要被他烫伤。
“怎麽?不喜欢?”红离见她皱眉,以为她厌恶接触自己,刚刚的好心情瞬间消失,怜惜她的动作也恢复成玩弄,手指一刻不停的曲起、伸直,刺激她破皮的小穴,“昨天就是它在夫人小穴里进进出出,插得夫人淫声连连,怎麽如今竟嫌弃奴家了。”他的话说得哀怨,可静书就是忍不住脊背发凉,他的语气、动作都和这些哀怨的话毫不相称。
“不……不是……”静书知道自己再不开口解释,只怕他会反悔再……再进来,“只是……好烫……”听的人还没在意,说的人就已经脸颊红透。静书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竟然评价了一个男人的……的阳具……
红离一愣,突然轻笑出声,“呵呵,”自己刚才竟然忘了,她和那些客人是不一样的,她不会假装那些性事没有发生,所以自己才会这麽想上她,“是红离唐突了。”
“没……”静书本能的张嘴,想说没关系,可随即反应过来,立刻合上朱唇。她知道,这件事其实怨不得红离,是自己找上的他,用他给自己纾解。自己失仪在先,也难怪他会当自己是个荡妇,如此狎玩……
“那还劳烦夫人抓紧奴家,”红离调整一下身体,两腿大张,坐在静书身侧,让自己的阳具完完全全暴露出来,方便她动作,准确的说是方便自己指示她动作。明明是淫秽不堪的动作,可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淡然冷清。
“先用麽指摸一下顶上,”静书听从指示,笨拙的用麽指抚上他龟头,就着那块嫩肉,左右滑动。她不敢用力,男子的那话儿应该就像女人的阴穴一样吧,她怕自己弄伤了他。
“嗯──舒服,”红离放荡的吐出自己感受,在静书面前,他觉得放松、舒坦,可以很容易的勃起、呻吟,那些让他觉得肮脏的东西,现在都成了无法抗拒的诱惑。“对,就这样,夫人使点劲儿。”她轻得和羽毛似的动作,让他不仅没有纾解,反而肿胀更多。静书听话的加上点力气,可还是那麽轻飘飘的。“再使点劲儿。”红离呼吸急促,手指失控的重重按上她内壁。
“嗯──”静书又疼又麻,大脑还来不及反应,手指就已经学着他的样子,重重按上了顶端那个洞口。
“啊──”红离身体一阵酥麻,手指都在颤抖,“小骚货,学的倒快。”他果然还是没办法像对其他客人那样叫她夫人,比起那种虚伪的称呼,他更喜欢叫她荡妇、骚货。
静书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他……他叫自己……骚货……积压在心的委屈再也抑制不住,串串眼泪顺着眼角滑入她散乱的黑发──
红离没想到她会哭,虽然自己从来没这样叫过别的客人,可听其他小倌说,他们这麽叫的时候,那些女人只会更加兴奋,夹得更紧,叫得更淫。
“哭什麽,”嘴唇凑近她眼角,吸走那些苦涩的水珠。
“我……我……不是……”静书难得倔脾气的反驳,可这断断续续还带着哭腔的话,怎麽听怎麽像撒娇。
“看你傻的,”红离又好气又好笑,讲话也不再顾忌什麽主客,亲昵包容的态度好像在对待自己胡乱哭闹的女儿,“我就喜欢你骚,喜欢你淫,越骚越好,越淫越好。”他是故意的,重复来重复去这两个字,为的就是让她适应。看她这样子,估计是正经人家出来的,没听过这等下流话。自己本为亲昵的称呼,竟让她哭了出来。
“你……”静书想要瞪他一眼,可她那微红的眼眶、沾着泪的睫毛,硬是让这怨恨的一眼变成了媚眼一横。红离好不容易压下点欲望,耐心哄她,被这眼神一看,叫嚣的欲望再也压不住。
“真骚,”他几乎咬牙切齿的挤出这两个字,握住她还抓着自己的手,快速律动起来。
“嗯──呼……啊──”又娇又淫的呻吟断断续续,只是是个男声。不知道的,肯定会以为是哪里的纤弱小倌被妇人玩弄了。可床上的情景是,红离握着静书的手不停套弄自己阳具,身体亢奋得呈现出淡粉色,他仰着头,纤长的乌发披散在自己肩头,几缕汗湿的发丝粘在他脸颊,淫靡不堪。而静书,正瘫软在床上,眉头微皱,放任他用自己的手纾解,眼睛不知道该落在哪里。
她的手被他握得有些酸,手掌也被那个东西磨得微微发疼。可再怎样,也好过让他插进花穴。药膏已经开始发挥功效,清凉的感觉徘徊在那里,减缓她疼痛的感觉。
“嗯──嗯──静书──静书──”红离高潮将近,失控的叫喊她名字。静书却是愣在当场,脸上全是尴尬。如果说之前他叫自己夫人甚至骚货、荡妇,她都还可以接受,现在如此呻吟她闺名,让她有种自己已经属於他、被他彻底侵犯的错觉。
“静书──静书──”他的手越来越快,静书的名字也叫的越来越顺口。
静书犹豫,可还是决定让他别这样,“红……”刚开口一个字,被自己紧紧握住的阳具就弹跳一下,放肆的喷射出来──白色的粘液全部洒在静书身上:小腹、胸乳、甚至大腿,全是斑斑精液。
“你叫我?”红离急促起伏着胸膛,半眯双眸,轻声开口。静书似乎能看见从他嘴中呼出的热气,“没事了……”她在心中默叹一口气,有些无奈的敛下眼睑。
“那……再叫一声?”
“叫什麽?”静书不解的看着他。
“叫奴家名字。”红离依旧坐在那里,大掌握着静书小手,慢慢、轻轻抚弄自己发泄过後的阳具。
“……红离……”
那张布满红晕的冷清容颜,此刻正慢慢开始绽放,一丝发自肺腑的笑颜自他嘴边扬起,竟如仙人般冷清透彻。他真的很漂亮啊……静书看呆了,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红离胡乱给两人清理一下,就搂着她又躺到床上。一切就像和几个时辰之前一样,像静书刚睁开眼看见他的时候一样,两人依然赤裸,红离依然搂着她,只是……静书身体比之前更酸……好在红离的药膏效果不错,那里现在只是隐隐的疼,还可以忍受。
静书累极,也顾不得红离还在,昏昏睡去。
红离看看怀里这个呼吸平稳的女人,心中涌起一丝暖意,餍足的舔舔嘴角。欲望满足了,这才感觉出身体的饥饿。披上一件外衣,将静书用被子严严实实包好,捋一下头发,打开门轻声招呼──
“黛阳──”
“公、公子!”站在门口不远处的小侍立刻跑过来。
“轻点,”红离不高兴的微皱眉毛,吓得黛阳立刻停下脚步,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去准备点吃的,还有抬水沐浴。”红离并不解释是谁在房内,只吩咐黛阳准备东西,说完转身就要回里屋。
“公、公子──”黛阳见他又要进去,赶紧叫住,声音不自觉抬高,果然又被公子冷冰冰的斜了一眼。唔……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自己能不用和公子讲话……“妈妈让您过去趟……”黛阳越说越小声,低着头,大大的眼睛快速看红离一眼就赶紧收回。
红离轻叹一口气。这个黛阳,如此胆小,以後接了客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掌握好。算了,他收回心思,别人的事,他一向很少操心。
“公子……”黛阳见红离一点儿出来的意思都没有,小声再唤他一句,可也不敢再说什麽。红离公子是关雎的头牌,自己只是个小小侍从,哪儿敢在他面前多嘴……只是……妈妈……
“知道了,”红离实在看不下去他那副大难临头的样子,“整理一下就去。”
等他穿好衣服,冠好发出来时,见黛阳还立在门口,脸色微沈,开口的话也带着些冷冽,“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啊?”黛阳被红离吓得一愣,随即赶紧解释,“是,公子,已经叫人去做了。”公子以前虽然也不爱理人,可没真麽可怕啊……到底怎麽回事……
听他这麽说,红离阴沈的脸色略有好转,走出几步,又停下来吩咐跟在自己身後的黛阳,“你留在这守门。”
“啊?哦,是。”黛阳停下跟随的脚步,又回到门口,乖乖站好。
“还有,”红离没走几步,又返回来,“别让其他人进去,再吩咐下去饭菜做的清淡点,沐浴用的水也别太烫。”
黛阳一脸疑惑的看着公子离开的背影,心里直犯嘀咕:公子今天怎麽婆婆妈妈的,而且,以前不是总是要洗澡水热点的麽……
红离刚走下楼梯,就看见了那个火红的身影。
“红离,”那人听见他脚步声,转身笑看着他。艳若桃花的脸上全是勾人的媚意,细长的桃花眼无论何时都好像要流出泪来。
“白月。”红离淡淡点头,说来可笑,明明总是穿红衣的是白月,可偏偏是自己这个喜好白色的叫红离。
“好久不见。”白月意有所指的瞟了眼楼上,然後又暧昧不明的看着红离。
红离怎麽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好久不见?哼,只怕几年不见,白月也不会想自己。白月正是这关雎里的第二个头牌。没错,是第二个头牌。两人实力相当,从未真正分出个高下。只是红离冷清疏离,而白月妖艳魅惑。
“有事?”红离不愿与他多谈,直接问出口。
“没有,只是,妈妈找你。”白月丝毫不介意红离的冷淡,脸上笑意不减。
“黛阳告诉我了。”红离不信他守在这里,就是为了告诉自己妈妈找他。
“那倒是我多事了,”嘴上说着歉意的话,眼睛也委屈似的半敛下去,好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只可惜,红离早已熟知他伎俩,依然不动声色的看着他。
“呵呵,”白月早知红离不会轻易上当,但没想到他会这麽不配合,一个人玩不下去,索性也不再演,“听说……你屋里藏了个女人?”红离昨天晚上加上今天整整一个白天都没从屋里出来,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又大得过往人都听得见。关雎早就炸开了锅,红离公子是何等清雅冷峻的人物,何曾有人见过他如此贪欢,更何况还有那种放肆的呻吟,就连他们这些做倌人的,听了都难免春心荡漾。
“与你何干。”红离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冰冷的撂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呵呵,”白月一人低声轻笑,单手以衣袖挡住自己红艳的薄唇,脸上媚态是入骨的酥麻,裹在红衣中的纤腰似乎也在微微摆动,“确实与奴家无关呢。”喃喃细语,竟如女子发丝般交缠撩人。
黛阳正无聊的站在门口发愣,就看见楼梯上出现的那个红色身影。他如临大敌,赶紧挺直後背,恭敬的行礼,“白月公子。”惨了惨了,白月公子怎麽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公子让自己守门的时候来。这白月公子和红离公子是死对头,两人互相看不顺眼,现在公子不在,自己可怎麽办啊……他会不会把自己拖进巷子里打一顿……?黛阳越想越真,两眼乱眨,一眼也不敢看白月。
他这小心紧张的样子让白月好笑,自己是毒蛇还是猛兽,让这黛阳吓成这样。“你在这干嘛?”白月本没打算来找他麻烦,只是他这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反倒让他来了兴趣。
“我……我……公子让小的守门。”黛阳老老实实回答,不敢有一丝隐瞒。
“哦?”这下白月是真的有兴趣了,性子以冷淡着称的红离也会有放心不下的人?敛去面上调笑的轻浮,白月压低声音询问,“黛阳,你可知这屋里是谁?”
“小的不知道。”
“真的?”白月状似不信的一挑眉,黛阳果然立刻知无不言,“黛阳确实不知。黛阳并未见过此位夫人样貌,公子也不准黛阳进去。”
“呵,”有趣,有趣。白月细长的双眼中浮现出玩味的光芒,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这麽特别,能让红离特殊照顾,“黛阳,你家公子找你。”
“啊?真的?”黛阳一听自家公子找他,赶紧抬头看向白月。
“怎麽,我还会骗你?”白月佯装不悦的收起笑容,黛阳果然立刻低头赔礼,“不是不是,黛阳没有不信公子,只是……只是……”
“只是什麽。”
“只是公子让黛阳守门,要是黛阳去找公子了,就没人守门了……”唉,好麻烦,要怎麽办啊。黛阳越想越觉得头疼,不守门吧,肯定要被公子说,可如果不去找公子,那不是还要被说?
这小厮……白月无奈的摇摇头,“好心”解释给他听,“你家公子既然找你去,自然就不用你守门了。”
“嗯?哦,对哦,”黛阳这才反应过来时的,一扫愁容,大大咧开个笑容,冲白月又是一行礼,“多谢白月公子。”说完,就赶紧跑下楼去。
白月轻笑一声,摇摇头,确认周围没人,打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一片狼藉,地上散落着女人的衣物。看那料子,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女儿。白月勾起嘴角,眼中弥漫戏谑,这红离,不会是钓上了什麽大富大贵之家的夫人才这麽卖命吧。
撩开床帏,床上躺着个蜷缩的女人。身体被被子裹的严实,一看就是被人仔细掖过,白月好奇更胜。仔细打量那张沈睡的脸。小巧的瓜子脸,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闭合的双眼下是淡淡的乌影,一看就是没休息好。来来回回打量了个仔细,白月实在看不出她有什麽过人的魅力。要硬要说有什麽勾人地方的话,也就是身好皮肤和一头顺滑的黑发,可有这种条件的女人不多的是,为何红离偏偏看上她……
正在此时,熟睡中的静书突然翻了个身,这个动作牵动了身体的酸痛,她不自觉轻吟一声。
“呵,”白月轻笑,这女人明明才经历过性事,可这声音,还可怜的和未经人事一般。白月有些失望,让红离破格的女人,未免也太普通了一点,他还以为会是什麽绝世妖姬。坐在床沿,俯视那张平静温润的睡脸,伸手替她将落在腮边的发丝别回去。
“嗯……”静书被这个碰触的有些清醒,根本不看是谁,迷迷糊糊开口,“谢谢……”
白月愣在当场,手还停留在她耳後。谢谢……这句话,有多少年不曾听过,他在这关雎,说得好听叫头牌,其实不也是一个卖身的妓子。做小倌的或许处境会比妓女好,毕竟女客人不像男客人那般残暴无情,可妓子就是妓子,没人会拿他当人看,一切关怀讨好之事,都被看做理所当然。时间久了……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可这个女人……竟然可以这麽自然的说出“谢谢”……
“不客气,夫人。”白月低声回答,手指徘徊在她脸颊,轻轻触碰。
静书听见有人和自己说话,意识有些恢复,可还是迷蒙,咕哝一声,“红离?”
白月并不回答,依然轻抚她脸颊,看她似乎挣扎着要掀起的睫毛。
“不要了,”静书还是没有睁开眼,感觉到有人在抚摸自己脸颊,还以为是红离又想要,含混不清的拒绝,“还疼……”没睡醒的声音拖着绵软的尾音,听来有如情人间的娇喃。
白月被她这一声‘不要了’弄得头脑一阵发麻,看她的眼神也不复清明。呵,果然是红离看上的女人,差点被她那张平淡安静的脸骗过去了。
打定主意,白月伸手将她连被带人一起抱起来,往自己房间走去。看样这女人是真的累得不轻了,自己抱着她换了个房间,她还浑然不知,依旧半梦半醒。
白月解下自己束腰,将她双手绑在床头。从柜子後的暗格里掏出个小瓶,倒出里面的药丸,凝视那个棕黑的药丸一会儿,还是转身走回静书身边,将药丸送进她嘴中。
静书感觉有人把什麽东西塞进自己口中,心中一惊,睁开眼睛,却看见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
“你……咳咳、咳咳。”药丸顺势滑下去,静书呛得咳嗽起来。
白月动作温柔的轻拍她後背,好像两人早就认识一般。
“你、你是谁?”静书好不容易呼吸顺畅,赶紧询问眼前这人姓名。身上虽然还有被子,可她知道自己是赤裸的,而且这个男人将她双手绑住,还喂了她不知是什麽东西……她越想越慌,看向白月的眼神已经带上哀求。
“奴家白月,”白月手指抚弄她睫毛,他承认,她这副可怜的样子让自己欲望高涨,“敢问夫人闺名?”
又是这个问题……上次回答这个问题後就被红离要了一整天,现在……见静书犹豫,白月眼神一黯,自嘲的勾起嘴角。
“杨静书……”静书最看不得别人难过,尤其是因为自己,小声说出自己名字。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说是这麽说,可她还是忍不住心下惶然……
“静书,”白月又恢复成勾人魅惑的样子,红唇轻启,吐出她名字。他明明还什麽都没做,可静书就是感觉出有欲望从这个人身上散发,她收回看他的眼神,犹犹豫豫问到,“红离呢?”红离虽然让她害怕,可毕竟还是个认识的人……
“怎麽,白月不能叫夫人满意麽?”白月一边宽衣一边反问,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媚,浓烈的如春药一般,让静书羞於直视。
“不是,那个……白月公子,还劳烦您帮我找一下红离公子吧。”静书不知道白月到底意欲何为,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努力平稳自己心情。
“哦?”白月有些惊讶她此时的好脾气,也配合着继续说下去,“奴家不知道红离公子在哪里。”手上脱衣服的动作一点也不见放缓。
此时,静书知道自己是跑不了了,但她不知道是红离把自己送到这火坑来的,还是白月自己找上门的。她完全不认识这个白月公子,他又为什麽要对自己做这种事……
“白月公子……”哀求中带着绝望的语气,让白月有一瞬间动摇,“就请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
只可惜,白月的动摇只限於那短暂的一瞬,都这个时候了,这女人不哭不闹,反倒还用着公子、请这样的字眼。白月对她的兴趣真是越来越浓,他想听见她的呻吟,想看她在自己身下哭喊、颤抖的样子──
眼见白月已经赤裸,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就要分开她的腿,静书抓住最後一丝希望,请求说,“白月公子,我……我……疼……你就……”红离不就是因为自己那里疼,才没再进入,或许……或许……这个白月公子也能有这样的好心。
“疼吗?”白月重复她的话,见她一脸希翼的看着自己,脸上公式化的媚笑被些许好笑打破。大大分开她双腿,趴在床榻上,仔细打量那个红肿的小穴。“嗯……是肿了呢,”他假装同情的说,见静书又害羞又紧张的样子,强压下脸上的笑意,继续低喃,“那……奴家给您舔舔吧?”
说的是疑问,可白月根本不等静书回答,就直接将嘴凑近她花穴。一手继续撑开她大腿,另一只手温柔的抚摸她阴唇。他的手有些凉,让静书忍不住一个哆嗦,花穴也本能瑟缩。
“夫人的小穴喜欢奴家呢,”白月嘴唇贴在静书穴口,嗡声开口,嘴唇的震动和呼出的热气全部传达给敏感的嫩肉。“一抖一抖的,”像要证实他说法似的,白月将食指插入一个指节,快速震动按压。
“唔──”静书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整整一天,花穴都处於亢奋状态,自然敏感非常,如今白月只是稍一碰触,她就感觉酥麻得近乎昏厥。
“流水了呢,”白月紧盯那个小巧的洞口,一丝暖热的花蜜顺着他入侵的手指缓缓流出,黏在他手上,一滴一滴打湿床褥,扯出几丝淫靡的银线。
“别……别说……”别说了!静书想要制止他,可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抵抗汹涌而来的快感了,仅仅三个字都说不顺畅。
“怎麽了?”白月假装不懂她意思,“夫人觉得奴家说的不对?”抽插一下手指,白月冲那个粉嫩的花穴呼出一口热气,“哦──对了,夫人指正的是,是流淫水了才对──”
他!静书的身体因害羞和气愤而颤抖,两眼更是紧紧闭上,好像只要不去看他,就能感受不到他带来的感觉。
“真可爱呢……”白月不知道自己说的是眼前这个小穴还是那个颤抖的人,不是已经被红离上过很多次了麽,怎麽还这麽害羞,“红离都不对夫人说这些话麽?”
静书很想狠狠回他句“不说”,可她说不出口。因为……因为红离明明也说过这些下流话,要她说谎,她做不到那麽理直气壮……
见她犹豫,欲言又止的样子,白月自然猜出个七八分,一种莫名的酸涩感涌上心头,他对自己说,那是因为这女人明明看上去还一副纯洁单纯的样子,其实也是个被人上、被人说的荡妇。“看来,我们的红离是说过了,”白月缓缓抽插起手指,可始终保持只进去一个指节,一点也不肯多给,“那他这样做过吗?”
不等静书问他做过什麽,他就已经伸出舌尖,沿着那条细缝,从低端一直添上阴核,还发出舔舐的“哧溜”声。同时两眼紧盯静书脸庞,不肯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啊──”静书有惊有羞,可更多的是酸软、酥麻,他、他竟然舔自己那里!“别……”
“为什麽不要,”白月用舌尖戳戳那个慢慢变硬的小核,见她果然又是一颤,眼神无辜的说,“静书明明就很舒服。”
“……脏……”静书为难的看他一眼,见他正紧盯自己,脸“轰”的一下红得更透,赶紧挪开视线。
白月愣住,消化着她那句明明只有一个字,却让他觉得有千斤沈的话。脏……这是在……为他着想?红离这是从哪儿捡来这麽个宝贝……
“夫人难道不知道白月正在奸淫您麽?”白月说话一向百无禁忌,即使自己,也不加掩饰。收回逗弄她阴核的舌尖,转而用嘴含住那里,以牙齿轻轻啃咬。
“……嗯啊……”静书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不知道?自己怎麽可能不知道;知道?知道又如何……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已经无力招架。
“瞧这水流的,”白月满意的勾起嘴角,舌尖勾起些花蜜,品尝似的咂咂嘴,缓缓吞下。“嗯──香……”见静书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白月又低下头,舌头对准那个小洞,轻声道,“还劳烦夫人多给一些。”说完,润滑的长舌取代手指刺入那个瑟缩的洞口──
“啊──”静书尖细的呻吟骤然响起。
立在妈妈房门外的黛阳抬头看看楼上,刚刚……他好像听见了女人的声音?再仔细听听,又没有了。该不会是自己出现幻听了吧……黛阳无所谓的耸耸肩,百无聊赖的看着院子里随风飘散的柳絮。公子什麽时候才出来啊,到底找他有什麽事……这妈妈的房间没有命令自己是不能进去的……唉……只能在这里候着了……可是腿好酸……
楼上房间内──
“呵,”白月轻笑,想要调笑静书,又碍於舌头还插在她穴内,无法开口,只好化语言为动作,勾起舌尖,抵她还带着药膏味道的肉壁。
“嗯啊……别……停下……”静书挺直身体,两手在头顶胡乱抓着,布满红晕的脸上痛苦与欢愉交错。
红离没教过她这种时候越是对男人说“别”就越让人欲火高涨吗?看来……自己要好好教教她了。两手分开她紧绷的穴口,继续顶入剩下的舌根。
“唔──”好涨……好滑……白月舌头带给静书的感觉和红离的阳具完全不同。虽然没有红离那个大、硬,可就是因为这种柔软湿润,反而带来更加奇异的快感。
舌头全部进入後,白月并不急着动作,他停留在她体内,转动头部,让舌头在她小穴里打转。唾液沿着舌头进入她身体,剩下进不去的则顺着他嘴唇落在静书已变红艳的阴唇,掩着那里缓缓滑至隐藏在臀瓣中的沟壑。
“白……白月……”静书求救似的吟他名字,头无助的摇着,让那一头本就无所束缚的乌发变得更加凌乱。两只脚更是毫无目的乱蹬,碰到一个弹性的物体又赶紧停住不动。
“嗯──”这下换白月呻吟出声,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细长的桃花眼霎时被雾气填满。刚刚,她的脚碰到了他阳具……她的脚又软又细,只那麽短短一碰,就让他忍不住胀大一圈。
好想进去……好想把自己用力插进嘴边这个柔软湿润的小穴,然後快速、用力顶动……白月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下。他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竟然沈迷在自己的假想中……
自己对她的抵抗力远远低於预想,这个认知让白月懊恼。他不再顾忌,大口含住她整个花穴,快速抽插舌头。越来越多的淫水,被他的动作带出来。看着那些地落在床的花蜜,白月不禁可惜,他用力吮吸,可还是只能吸进少数。
“嘘──嘘──”的吮吸声分外响亮,静书想捂住自己耳朵,可手却无法挣脱他的捆绑。她知道自己就快沈沦了,就像之前在红离身下那样,要开始呻吟、浪叫了,她不想、不想这样……
“啊──不──”带着些许嘶哑的哭吟从她嘴中吐出,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液体自脸颊滑落……
白月现在再也无力去想其他。她的小穴好紧、箍得他的舌头发麻,让他不想拔出来,只想永远留在她体内。分开她穴口的两手也不甘寂寞的动作起来,麽指按住她发硬的阴核,用力按压、抚弄。另一只手有意识似的一路上移,抓住她一边胀痛的乳房,紧紧握住,让乳尖更加挺立。
“啊啊──”静书感觉自己被他握住的乳房快要爆炸,又疼又涨,“放开……”她已经顾不得挣扎,只能瘫软在那里,双手无力的悬着,细声请求,“放开我……”
白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麽,她太嫩、太软,让他忍不住想要摧残。松开些握她的力道,手却不曾从她乳房离开,两指捏住她乳尖,安抚似的轻轻揉搓,在她花穴内抽插的舌头也慢慢抽了出来,转而插入一根手指,细细扣弄她正在慢慢缩回来的穴肉。
真荡!白月一边打量她身体,一边在心中暗叹。只进去一指就紧得和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了一样,可不管多粗、多大的东西她偏偏又都能包容,刚才明明已经被自己舌头撑大的花穴,才离开这麽一会儿,就又开始往回缩。还有那脸上的表情……那才是最销魂的……眼神迷蒙,小嘴微张的样子,又放荡又克制,把男人想要的都集合了。放声浪叫、扭腰摆臀确实让人亢奋,可这样似要非要的样子更让人受不了。
“求你……”静书抓紧自己快要消失的理智,一刻不停的请求他放过自己。
白月迎着她的目光,再插进一指,欣赏她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俯身凑近她嘴唇,舔一下那张红嫩的小嘴,魅惑般说,“放心,会让你满足……”
“唔──”静书还来不及解释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就被他堵住嘴巴。那条刚刚还在她小穴抽插的舌头,此刻正在她嘴中横冲直撞,追寻她躲闪的舌头交缠摩擦。“唔啊──”她偏开头,想要躲闪,可下巴立刻被他捏住,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原来静书喜欢粗暴点的啊,”白月不满她的躲闪,松开她嘴唇,转而攻击静书耳朵,牙齿重重咬她耳垂一下。
“唔──”静书痛吟出声,好疼……有温热的热体从那里流出,应该是流血了吧……
白月看着那道缓缓而出的红色液体,着魔似的吮吸起来,血珠染红他嘴唇。当他在回到静书视线时,那猩红的薄唇吓了她一跳,顾不得耳朵上的疼痛,静书小心提醒他,“你流血了……”秀气的眉毛也不自觉皱起。
白月深深看她许久,轻吻她隆起的眉间,柔声问,“你关心我吗,静书……”静书低头不语,不想回答。
白月知道她心中的矛盾。是啊……自己是什麽身份的人呢……奸淫她的人……“呵,”他低头轻笑一声,打消自己刚刚可笑的念头。啄吻她嘴唇,抽出在她体内抽插的手指,一手握住自己阳具,对准洞口,慢慢推送进去──
“嗯──”静书掀开眼帘,对上头顶那双满是情欲的桃花眼。他进去的很慢,让自己可以清晰感觉到那个被刺穿的过程。
白月巨大的肉棒完全插入她小巧的穴内,穴口被撑到最开。粉嫩的小穴勉强含住着他暗色的肉棒,只留下两个阴囊紧贴在她洞口。温热的小穴痉挛收缩,紧紧吮吸着,让白月甚至感觉到一种被夹紧的疼痛。虽然早就知道她一定会容纳下自己,可白月还是忍不住舒服的长叹一口气。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紧──
“静书,缠住我的腰。”动作之前,他先要教她怎样配合。
静书只觉得饱胀难耐,小穴像要被他撑裂一般。他阳具上的纹路都可以清晰感受到,那些突起,像要印入她肉壁一般紧贴着她,即使再轻微的动作,都可以牵动那里。
“听话,静书,把腿放在我腰上。”白月好言哄诱,拿出自己最诚挚的态度。要是别的客人,哪还用他这麽费心……红离到底教了她些什麽。虽然她的生涩让白月隐忍难耐,可他还是忍不住心情微好。
静书见他态度不似欺骗,试着抬了抬大腿。可就这麽一下,就让两个人同时呻吟出声──
“啊──”
“呼──”
大腿的动作带动了花穴,花穴响应般用力收缩一下,紧得白月额上全是薄汗。静书不知该怎麽办的看着白月,而白月也只能回她一个苦笑。“咬得还真不是一般的紧……”静书明白他说的是自己小穴,本就红透的脸颊这下更是热得快要冒烟。
白月将她从床头解下来,可并不松开她双手,将她双手搭上自己脖子,一手撑床,一手握住她纤腰,吸进一口气,沈声道,“开始了。”说完就急速冲刺起来,没有预兆,没有缓冲,直接进入高潮。
“啊──啊──”一连串呻吟从静书嘴中吐出,她的小穴正被男人冲刺占有着,每一次进入都几乎将她撑裂,可每一次抽出又让她感觉空虚难耐,她柔软的身体随着白月的撞击而无力摆动,两条胳膊更是软绵绵的挂在他脖颈,白月的每一次冲击都会给她带来夹杂着疼痛的快感,而她掺着痛苦的呻吟在白月听来就是最刺激的引诱,让他更加卖力的挺动劲腰。
“噗、噗”的水声在房间内回荡,女人凌乱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交杂在一起。静书的肉穴因为强烈的刺激正不断吐出淫水,随着男人撞击的动作而溅射到两人交合部位,让她包容着白月巨大肉棒的地方越来越湿漉。
床上,是一个女人正软绵绵的躺在那里,两腿大开,任人撷取,她潮红的脸上沾满男人的唾液。乌黑的发丝被这些唾液粘在脸庞。她微合的双眼中满是水汽,在昏暗的床帏中竟如珍珠般莹润;小嘴微张吐出细软的呻吟。而男人伏在女人身上,肌肉紧绷,白皙的後背上全是细汗。他结实的臀部正一刻不停的大幅度冲刺,进入、抽出、再进入,深入浅出,粗壮的肉棒在她穴内不断抽送。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印入她白嫩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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