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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浪蕩史之1


  白素和衛斯理結婚剛滿二個月,兩人照理說應該還處於最甜蜜的新婚期,但衛斯理在今天早上,接到原振俠醫師從日內瓦打來的電話,要他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不用說白素也知道,那一定又是有關於外星人的神秘案件,所以她雖然想陪衛斯理一起飛去日內瓦,順便可以到法國南部去找她的父親白老大聊聊天、過幾天舒適的田園生活;但白老大卻反而早一步打電話過來給白素,說他要到香港來看她。



  因此她只好讓衛斯理單獨飛去日內瓦,而在衛斯理趕赴機場以後,白素便悠閒地躺在二樓後陽台的海灘椅上,享受著午後溫煦的陽光,從海灣吹拂過來的海風,讓白素倍覺舒暢,她合著眼簾,美麗的臉孔上洋溢著新婚少婦的喜悅;在天際出現第一抹彩霞的時候,管家老蔡幫白素送上來一杯冰涼的柳橙汁,白素輕鬆地倚著椅背,一邊啜飲著果汁、一邊眺望著遠方海岸線上的夕陽,她心情愉快地告訴管家:「老蔡,今天我要晚些吃晚餐;你再去幫我倒杯果汁上來。」身材瘦高的老蔡立即應了一聲下樓去。



  當老蔡再度端著果汁上樓時,只見身高五尺十吋半、擁有38DD-23-35惹火三圍的白素,神態撩人地躺在沙灘椅上閉目養神,似乎不曉得老蔡的出現,而老蔡也不敢吵醒她,便輕輕地把飲料放在她身旁的小茶几上,這時剛好一陣海風吹拂而來,只見白素身上寬鬆的薄紗襯衫隨風掀起,衣擺下那雙修長白皙的玉腿,霎時全部毫無遮蔽地顯露出來,連大腿根處的白色蕾絲性感內褲都隱隱可見;而緊貼在她飽滿而挺聳雙峰上的衣料,顯得異常單薄而輕柔,連那對微隆而起的細緻乳頭都清楚地呈現,而在隨風飄蕩的高叉領口下,一條深隧的乳溝毫無保留地呈現,而被半罩杯式胸罩托住的那對既渾圓又碩大的奶子,巍顫顫地似乎要蹦跳而出;老蔡看得目瞪口呆,腳步再也無法移開。



  夕陽正美,而在彩霞下玉體橫陳的白素,並不知道五十多歲的老蔡,已盯著她至少看了十幾分鐘,一直僵立在當場的老蔡,這時才勉強挪動身子,打算離開陽台,但他依依不捨的眼光仍不時回顧著沙灘椅上的白素,而當他拉開紗門,打算走進屋內開燈時,那兩條驀地冒現在他眼前的身影,根本讓老蔡毫無抵抗或叫喊的機會,只見他瘦高的身軀一軟,整個人便傾倒在地;而一向機警過人、身手敏捷的白素,卻似乎毫無所覺,仍舊沉睡著;而在衛斯理家二樓的後陽台上,冒出了一群身手矯健的黑衣人,他們看起來訓練有素,正迅速而安靜地在忙碌佈置著什麼東西。



  白素醒來時發現自己置身在清朗的星空下,但卻不是躺在沙灘椅上,而是睡在一張潔白的圓形大床上,而旁邊躺著赤裸裸昏迷不醒的老蔡,接著白素才驚覺自己也是一絲不掛,宛如女神般完美而白皙的胴體,纖毫畢露地讓人可以一覽無遺,她本能地發出「呀!」的一聲驚叫,立刻跳下床去,隨即她發現自己和老蔡,是被一個直徑約六米寬、高約五米的巨大圓形玻璃罩,罩在自家的後陽台上,而直逕三米的大圓床便被放置在正中央;白素根本找不到出口在那裡,她勉強定了定心神,再次打量著四周環境,當她發現玻璃罩外圍滿了幢幢人影時,無論白素再怎麼冷靜聰明,畢竟也是個女人,她驚慌地用雙手拚命想遮住豐滿的雙峰,同時羞紅了臉縮跪在地。



  白素望著那些圍在周圍的朦朧身影,知道這大圓罩的上半部是透明玻璃、而下半部卻是只能由外面清楚看到裡面的反光玻璃所製成,因此,她從裡面看出去根本無法看清外頭的東西,這讓她的處境更加不利;她鼓足勇氣大聲說道:「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一個冷漠而低沉的聲音回應她說:「時候到了你就會知道我們是誰;現在你快去好好地招待你那位老管家吧!哈哈哈....。」



  白素連忙轉頭往床上看去,只見原來昏迷著的老蔡正在逐漸甦醒過來,他伸展著四肢,一付大夢初醒的模樣,但白素卻發現一件駭人的事──那是老蔡的陽具正在她面前迅速地膨脹和豎立起來,當它停止變大時,已經是一根至少超過一尺長、粗如啤酒瓶的巨大肉棒,而那根肉棒不但青筋畢露、佈滿疣肉,顯得異常猙獰和兇惡;尤其是那泛出烏紫色的大龜頭,就像朵烘乾過的超級大草菇,上面還長滿了芝麻般大小的肉刺,讓人望而生畏!



  白素心中急轉,明白老蔡必然已經中了強烈春藥的影響,而且即將對她展開攻擊,想到這裡,她已決定趁老蔡將醒未醒之際,再度將他擊昏,以免讓情況更加惡化;因此她顧不得自己赤身露體,一個箭步跳上床去,跨蹲在老蔡的頭部上方,一招『雙風灌耳』便向老蔡的左右太陽穴擊去;雖然一擊中的,但老蔡卻未應聲昏迷,反而像突然被白素拍醒過來似的,他雙眼突然睜開,眼珠子閃爍著火焰般的情慾光芒、喉中發出一聲獸吼,雙手一翻便扣住了白素的雙手,白素原想使出擒拿手將老蔡反制,卻忽然發現自己的雙手根本使不上勁,而老蔡的力量卻大似蠻牛,白素心中大吃一驚,朝外面的黑衣人大叫道:「可惡!你們對我下了什麼毒?」



  那個聲音詭譎地笑著回答她:「我們滲在果汁裡讓你喝下的是『五日春』,現在你只會有普通女子的力氣,不過強烈的淫慾卻可以持續五天以上,讓你必求男人與你交合才不致於慾火焚身,否則你將會亢奮過度,最後變成植物人。」



  白素拚命與老蔡掙扎著,雖然她已身中淫藥,但她畢竟是六幫八會的總龍頭,有著深厚的功夫底子,一時之間老蔡倒也無法將她制服;這時那冷漠的聲音又響起:「對了,我忘了告訴你,白大美人,你越用力掙扎、你體內的藥力就會越快爆發!哈哈....,不過你放心!你那個老管家喝下的是『龍鞭酒』,他絕對可以令你樂不思蜀的!....呵呵....。」



  白素聞言既驚又怒地罵道:「你這下三濫的惡徒....太卑鄙了!」但那人只是陰笑著說:「省點力氣好好演戲吧!白大美人,我們的錄影機已經啟動很久了!哈哈..哈哈....。」



  白素這次嚇得渾身一震,連身體都僵住了,她喃喃自語地說著:「攝影機....太可怕了!這怎麼可以....絕對不行....。」但暫時停止了掙扎的白素,卻再也無法逃開老蔡的侵襲。



  原來白素一直跨蹲在老蔡頭上,雙手被老蔡扣住後,身體便愈加往前傾,待她一僵住身軀,漂亮而神秘的陰戶便完全暴露在老蔡眼前,而這時已形同色中餓鬼的老蔡,眼見如此美景那還能忍得住,伸出舌頭便向白素的下體舔去;而白素只覺一條濕熱的東西舔舐著自己的下體,頓時渾身發軟,再也沒有力量抵抗,她「噢!」地發出一聲低叫,變成趴伏在老蔡身上,但雙手仍被老蔡緊緊扣住而動彈不得;雖然白素仍想掙脫老蔡的掌握,但此刻的老蔡在藥力幫助下,卻是力大無窮,又豈是目前的白素所能抗衡的?



  而這種肉貼著肉的扭動和廝磨,女人先天上便比較吃虧,白素發覺自己的乳房已經脹滿、奶頭也在慢慢地變硬,而這種類似69式的口交體位,讓她無可避免地看見老蔡那根怒舉在她眼前的巨大生殖器,甚至她還可以聞到從那大龜頭散發出來的男人氣息!



  忽然,老蔡弓起雙腳,挺腰擺臀地上下搖動起來,那使得他的胯下之物也隨之上下搖動、拍打、碰觸著白素的臉蛋,儘管白素拚命閃躲,但終究不能避開那大龜頭的接觸;而在同一時刻,她早已失去防禦的陰戶,也讓老蔡的舌尖長驅直入,當那濕熱而溫暖的舌尖,貪婪而心急地往她的陰道深處不斷前進時,只聽白素「嗚....」的浪叫一聲,艷麗的臉龐上現出一片醉人的酡紅,只見她媚眼如絲,性感誘人的雙唇半張著,呼吸急促地嬌喘起來....,而當老蔡的整片舌頭都滑入白素陰道的那一瞬間,白素再也無法壓抑地呻吟著說:「喔,老蔡....饒了我....噢!快停下來....啊!你要整死我了!」但老蔡卻反而更賣力地用舌頭在她陰道裡攪拌,這時白素只覺得一股最原始的慾望,從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中迸裂出來....;而她眼前根那屬於老蔡的大肉棒,看起來好惹人憐愛。



  老蔡放開白素的雙手,轉向去撫摸白素雪白渾圓的翹臀,他時而扳開她的雙股、時而用手指頭和舌頭一起玩弄她的小穴,只見老蔡的大舌頭忙碌地捲舐、刺呧著白素美妙的陰戶,他靈活的舌尖輕巧地挑動白素敏感的花蕊,不時還光顧一下白素那美麗的菊穴;而這時的白素已是吸氣少、呼氣多的嬌喘噓噓,她搖擺著香臀,開始讓自己已經完全濕透的陰戶,去迎合老蔡的手指和舌頭。



  儘管老蔡知道白素已然整個陰部都濕漉漉,但也曉得白素還殘存著幾分理智,所以他猛一個翻身,將白素壓在他精瘦結實的身軀下,他張開雙手和白素手掌交疊,然後牢牢地把白素的雙手壓制在她的腦袋上方,隨即低下頭去,開始肆無忌憚地享受著白素那對既大又圓、既柔軟又充滿彈性的雪白雙峰,老蔡痛快淋漓地用他的嘴唇、牙齒和舌頭,讓白素哼哼唧唧的持續呻吟了將近十分鐘,直到白素那兩粒宛如小紅豆般大小的粉紅色奶頭,變得僵硬如石之後,他才鬆開白素的雙手,而白素竟然沒有推開老蔡,反而雙手抱在老蔡頸後,任憑他繼續埋首在她雙峰之間,啃嚙著她那對敏感而挺翹的漂亮奶頭。



  老蔡注意到原本被他雙腳緊密夾制住,但卻不停蠕動掙扎的那雙修長玉腿,已經靜止下來不再抗拒,因此老蔡用他右腳伸入白素併攏的雙腿之間,他一面吻著白素的香肩和脖子、一面不斷催促著白素張開她的大腿,起先白素還勉力抗拒著體內那股燎原而起的慾火,但逐漸地她放棄了最後一絲的矜持,白素羞赧無比地張開雙腿,讓老蔡的下半身擠進她的兩腿之間,當老蔡握著他粗長的大陽具對準她濕淋淋地陰戶時,白素無限嬌羞地哀求道:「喔,老蔡,不行....我們不能這樣....唉,真的不可以....我們兩個人怎麼可以....。」



  當白素說完她像蚊子般的輕聲告白時,老蔡巨大的龜頭已經抵住她淫水潺潺的洞口,白素雙腳大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準備承受老蔡的大陽具插入她的下體,但老蔡並不急,他只是握著他巨大的肉棒,用龜頭在白素的兩片陰唇之間磨擦、碰撞、點觸著,直到白素被他逗弄得上氣不接下氣,渾身顫抖、艷麗絕倫的臉上充滿苦悶難耐的表情,嘴裡也發出如泣如訴的一長串呻吟聲時,老蔡才將他粗長的大陽具,對準白素連恥毛都已濕成一團的漂亮陰戶,狠狠地插進去!



  「啊──!」白素發出了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她眼神淒迷地仰望著老蔡醜陋的臉孔,她心裡明白,在老蔡的大老二插進她秘穴的那一瞬間,老蔡已經不只是她生命裡的第二個男人,而且勢必改變她的命運、震撼她的靈魂;因為老蔡的陽具實在太粗大,他剛才的猛烈一擊,結果只是把他那碩大無朋的龜頭,沒入白素的陰道裡而已,龜頭以下的部份全都還露在外頭,老蔡低頭看了看白素緊密的秘穴,知道她未曾嘗過大屌的滋味,便也溫柔地用他的大龜頭,一分一毫地輕頂慢插,緩緩地深入白素的小穴;但即使如此,當老蔡那粗長的大陽具才頂入三分之一時,白素已經只能張大著性感的嘴巴,發出「嗚、嗚....呼、呼....」的怪聲音,而老蔡這時也不管白素是否能承受得住,他腰一沉,用力地猛插下去,只聽白素驚慌地低叫道:「噢!好大....啊!....噢,老蔡....你的東西好大呀!....哦、噢....啊..啊..怎麼這麼粗啊!」



  當老蔡的大肉棒整支插入白素體內的那一秒鐘,白素再也忍受不了慾火的煎熬,她春情難耐地閉眼吟哦著說:「喔,老蔡,不要對我這麼狠....求求你....對我溫柔一點。」



  而老蔡用命令的口氣告訴她:「把你的大腿再張開一點!」白素乖乖地更進一步伸展開她修長、白皙的一雙美腿,甘心地沉淪於無邊的慾海之中;而老蔡開始撞擊白素的下體、一下比一下更快速地抽插起來。



  一根巨大粗長、鐵棒般的東西,在白素嬌嫩的蜜穴中既有力又急切地一出一入,當它強力頂進時,白素便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實,似乎整個陰道都要被撐裂開來似的,而當它拔出去時,又好像她體內的一切都隨它而出,心情立刻陷入一片空虛;白素只覺得自己陰道內淫水奔騰、卻也有著火灼般的略痛之感,她柳眉微蹙、纖腰輕擺,方才熾盛的羞恥感已經從白素腦海中消失無蹤,連女性最基本的矜持也一併被她拋到九霄雲外;老蔡每次的進入都為白素帶來無邊的快感,退出時那種空虛和飢渴的感覺也更加強烈;白素忘我地舔著嘴唇呢喃道:「喔,老蔡....不要讓你的大陽具離開我!」



  白素曼妙嫩白的身子不停蠕動著,紅灩灩的臉蛋春情濃冽,似是幽怨又像難過的神色,讓老蔡看了更是淫趣大發;她圓潤光滑的美臀由於興奮而發出一陣陣魅惑的顫慄,胸前雙峰也因不斷起伏震盪而幻現出一波波皎白乳浪,帶著汗水、閃閃動人;白素的陰戶飢餓地吞吐著巨大而粗礫的肉棒,不停溢出如湧泉般的淫液浪水,既熱又燙;兩片艷紅的陰唇彷彿會呼吸似的收縮、開合,肉棒撞入淫液便被漲滿溢出,隨著陽具的抽插碰觸,連股溝都沾滿了閃爍發亮的淫水,濕了白素整個下身;而白素修長的雙腿高舉向天,口中持續發出亢奮的吟哦。



  老蔡干的興起,把白素雪白的一雙大腿架上他的肩頭,然後用力前推,直到將白素嬌美的身子壓成對折的姿態,而白素高聳的雙峰也被自己的膝蓋壓變了形;老蔡十指緊抓著白素凝脂般嫩滑細膩的腰肢,胯下巨棒居高臨下,每次衝刺皆是力道十足、下下深入,將白素泥濘濕滑、緊湊無比的陰道插個對穿,而她狹窄的花徑已被激發意趣,每當老蔡的巨棒插入時,內壁上無數團軟肉便緊緊粘貼住前進的柱身,而當巨棒退出時,那些軟肉又像許多小舌頭依依不捨地刮刷著柱身,一但它們不肯放鬆,便會被老蔡紫黑色的大龜頭拉出陰道,翻出來像朵嫣紅細嫩的肉花般,開在白素的兩片陰唇之間。



  在老蔡激烈的姦淫蹂躪中,白素情難自禁地熱情扭動、嬌喘噓噓的回應起來,一雙白皙嫩滑、修長完美的玉腿,時而高舉、時而輕抬,似乎不曉得該擺放在那裡才好般......,不知不覺中,千嬌百媚、高雅端莊的白素那雙優美動人、白皙修長的玉腿,竟然盤住了老蔡的腰部,並且隨著他的每一下插入與抽出,羞人答答地緊夾、迎合,同時白素還夢囈般的輕呼著:「啊、啊....老蔡....你插的好深....噢、啊....老蔡,你頂到了我從沒被人插到過的地方....噢,啊呀....喔....呼呼....老蔡,我的好人....你的陽具好大喔!」



  老蔡看著眼下輾轉嬌啼的絕代美女,那如夢似幻、如泣如訴的甘美表情,決定再幫她火上加油,看看白素能淫蕩到什麼程度;於是他更加狂野而粗暴地用他粗長的巨大肉棒,深深地刺入那火熱而飢渴的狹小陰道裡,他一陣橫衝直撞、縱情馳騁之後,粗糙而滾燙的碩大龜頭,竟然闖入了那含羞帶怯、燦然綻放的嬌嫩花心──子宮口,龜頭頂端的馬眼剛好緊抵在白素陰道最深處的花心上,「啊──!」的一聲羞澀無比地嬌啼,經不住那強烈刺激的白素,迸發出一陣急促的嬌啼狂喘。



  老蔡的大肉棒脹滿了白素那未有遊客問津過的神秘花徑最深之處,他的大龜頭緊緊地抵住白素的子宮口,然後便展開一陣令白素銷魂蝕骨、魂飛魄散的揉動與觸擊,霎時美麗聖潔、清純可人的高貴仙子,像觸電般地顫慄起來,她發出一陣迷離而慌亂的嬌啼:「哎....哎..喔....啊..嗯、嗯....哦..老蔡....啊呀....老蔡..阿福....噢....啊..呼呼....哎呀,噢..阿福..我的阿福....我服了你了!」



  白素忘情地呼喚著老蔡的小名,她的雙手死命地環在老蔡頸後,而那柔若無骨、細嫩光滑的美艷嬌軀,發出一陣陣忍抑不住的痙攣和抽搐....,陰道膣壁中的粘膜與嫩肉,更是死死地纏繞住那巨大的闖入物,一陣無法自抑的強烈收縮和絲絲入扣的緊夾,白素雪白的香臀拚命地向上挺動、迎聳,她像八爪魚般地四肢纏結在老蔡背後,只聽她悶哼了片刻,然後便不顧一切地叫喊起來:「啊、啊..老蔡,你好厲害....噢、噢..阿福,你要頂死我了....喔..啊....嗯哼....啊哈....噢....我不行了....哎呀....噢..我完了!」白素隨著高潮噴灑出來的陰精,如溫泉般地淋濺在老蔡的大龜頭上....久久方歇。



  兩人緊緊擁抱著,身上都是汗水涔涔;老蔡的大嘴在白素的俏臉上狂吻猛舔,恣意地吸啜著白素豐滿而性感的嘴唇,白素也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老蔡懷裡,熱情的回應著,四唇相接、兩舌糾結,白素和老蔡熱情如火地互相愛撫著對方,而老蔡的大舌頭包捲住白素的香舌,在她嘴裡一次次的返復吸吮和挑逗,直到白素柔軟濕滑的香舌,也鑽進老蔡的口腔內貪婪地與舔舐,兩片舌頭如膠似漆地纏綿著....,老蔡大口大口地將他的口水餵入白素嘴內,而白素也忙碌又急促地吞嚥著,然後,白素也將她口中的津液,熱切地送進老蔡的咽喉,她倆吻得渾然忘我,樂在其中地持續狂吻著彼此....。



  雖然白素已經爆發了一次高潮,但老蔡的慾火卻尚未宣洩,這時他終於放棄白素的舌頭,仰起頭來,用他依舊深埋在白素小穴內的大肉棒,展開另一輪的進攻,老蔡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他瘋狂地抽插、盡情地摧殘,以最大的距離來增加撞擊力,抽出來插進去、插進去抽出來,連續幾十個回合之後,又縮短距離去急插猛抽,把春心蕩漾的白素幹得是暈頭轉向、嬌呼不止;而老蔡精瘦結實的臀溝上,那一股股的條形肌肉不停地抽動著,像頭發情的雄驢般,拚命地往白素的秘處挺進。



  剛經歷過強烈刺激的白素,細緻的臉蛋上沾染著橫七豎八的唾液,之前火辣辣的感覺還沒有下去,陰道裡便又掀起了另一場狂風暴雨,神聖的花心再度遭受空前猛烈的撞擊,不斷加快的速度和越來越狠的刺戮,讓她覺得老蔡的大肉棒就像一根灼熱的火柱,狂野地在她的蜜洞裡燃燒、攪拌、翻轉和奔騰,只見白素嬌靨春潮乍現、兩腿在空中胡亂踢蹬,全身開始又一次的抽搐起來,她既放蕩又淫冶地高聲叫床道:「噢,好癢..唔....嗯..啊....爽..好爽!....我好脹..哎呀..喔、喔....阿福....噢..我的好哥哥....啊..噢..你..好棒喔!....啊哈..嗯....噢、噢....爽死我了!」



  白素發覺她體內的火焰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深入,也越來越蔓延,燃燒著她的腹部、貫穿她的全身!白素那欲情蕩漾、紅霞滿佈的嬌美容顏,此刻益加顯得嫵媚妖艷、惹人愛憐,兩片濕潤的豐唇上下打顫發抖,時而露出潔白的貝齒,吐氣嘶嘶、哼哈吟哦....,時而甩動著鋪散在她背脊與肩膀上的那一蓬烏黑亮麗的長髮,雖是鬢髮凌亂飄揚,但反而更增白素的風情萬種;老蔡用雙手抱起白素的大腿,把她的小腿架開在他的肩頭,然後他往前傾身四十五度,把力量集中在自己的腰部,又開始狂抽猛插,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撞擊都到達秘穴最深處的花心。



  「嗯....哦..噢..喔..爽啊!....呼、呼..美死了!..啊..阿福,我的好哥哥....噢..唔....哎呀..哥....哥..舒服..嗯..哼..啊....好舒服!」



  美麗端莊的白素嬌喘噓噓、哼哦不止,涓流難抑的蜜汁迎著肉棒奔湧而出,老蔡強烈地衝撞讓白素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她緊咬下唇,嬌靨泛起一種又羞怯、又舒暢的妖艷神色,過了一會兒,白素再次呼叫道:「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噢....舒服....啊..唔....別..把我....插死....噢..唉..輕點....行嗎?..嗚嗚....哥..哎呀..好....爽..喔....啊哈....唔..干....死..我了....啊..唔..。」



  隨著大肉棒的不斷深入,隨著抽插的不斷變速,白素的靈魂與肉體聆享著一陣陣不同的感受,她不由自主地爆發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呻吟,這時已經大汗淋漓猶如下雨的老蔡大叫道:「好一個蕩婦!看我怎麼插破你的騷屄!」他使出了最後的力氣,直朝花徑深處猛插下去,幹得白素的花瓣一陣陣收縮,老蔡的肉棒一波波膨漲,然後花瓣緊包肉棒、肉棒擠壓著花瓣,絲絲入扣、密不透風,一種強烈的刺激同時襲擊著白素和老蔡。



  「哎呀....阿福..我的好哥....哥..你..快把..我插....插死了..啊....噢....唔....求你....喔..輕點....哥..拜託....唔..噢..啊....我..我不....行....了....。」白素開始求饒,但老蔡越插越起勁,根本不管白素是否消受得了,他像狂牛般的衝擊著白素,直到她渾身哆嗦、四肢顫慄,又一次洩身在老蔡面前!



  白素在手舞足蹈、狂呼亂叫的高潮中一連洩身了三次;老蔡看著她爆發時的甘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精液如決堤的洪水般激射在白素神聖而美妙的子宮裡,一股又一股地濃精灌溉著白素;老蔡的大龜頭依舊緊頂在白素那嬌嫩的花心,而白素的陰道也密不可分地夾著他粗長的大雞巴,那碩大的龜頭在溫暖、多汁的陰道最深處浸泡、滋潤著,白素知道自己的淫水和老蔡的精液,已經完全混合在自己子宮內,她舔著嘴唇發出如夢似幻的聲音說:「喔....阿福,我這輩子從來沒被人幹得這麼爽過。」



  而沉醉在她美麗肉體上的老蔡趁機問白素說:「我和衛哥兒比起來如何?」只聽白素毫不遲疑的說道:「他的東西還不到六吋長,怎麼比得上你?」渾然忘我的白素,此時此刻早已忘記了衛斯理,更遑論在旁邊圍觀的那一群黑衣人。高潮後的白素,只見她雙乳高聳、奶頭怒凸,蠻腰輕扭、雪腿舒搖,一絲不掛的胴體,汗漬隱隱,白皙的皮膚顯得分外光滑柔嫩,在白色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凹凸分明、玲瓏有致,徹底散發出成熟女性的芳香,令人魂不守舍,神為之奪!



  仰躺著的白素俏臉紅雲未退,睜開眼簾來,杏眼飄蕩出攝魂懾魄的水汪汪眼波;鼻翼翕動、小嘴微張,露出兩排潔白的貝齒,似是欲語還羞,惹人憐愛不已。



  這時白素已經有些恢復理智,儘管她胸中的慾火尚未消退,但也知道自己和老蔡做過了什麼事;更使她羞愧的是自己竟在老蔡那蠻勁十足的狂插猛抽下,數度達到了高潮;這時老蔡的大嘴又向她吻來,白素正想要抗拒,那知老蔡一改之前粗魯的作風,他輕輕地擁抱著白素,把舌頭伸到她柔軟的耳垂下緩慢地舔舐著,而白素眉頭微皺,仰起下巴露出潔白細膩的咽喉,老蔡悄悄欣賞著白素的表情,開始沿著她的耳垂舔向頸部、然後舔上了她苦悶而艷光四射的俏臉蛋,同時他小心地將右手伸到高聳而誘人的雙峰上,將那兩顆渾圓的大乳房抓在手掌上輪流愛撫、摸弄;白素的身體抽搐了一下,但還是躺著沒有動,任憑老蔡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看到白素順從的表現,老蔡依然塞在白素陰道裡的肉棒,再度騷動起來,不停地轉動、磨擦著白素的秘穴,同時雙手手指緊緊捏住她的玉峰蓓蕾,在那不急不徐地掐捻搓揉、恣意地玩弄著。



  才從剛剛那醉人的高潮下,好不容易尋回一絲理智的白素,在經過老蔡的挑逗愛撫之後,那股酥麻酸癢的慾念再度悄然爬上她的心頭,雖然極力的抑制、抵抗,還是起不了什麼作用,在老蔡技巧地撩撥、挑逗下,只見俏白素粉臉上又是嫣紅益深,鼻息也漸漸轉濃,喉嚨陣陣搔癢,一股想哼叫的慾望湧上心頭,雖然白素緊咬牙關、拚命抗拒,可是任誰都看得出來,她再也忍不了多久;何況剛才那一回作愛時,她已瘋狂的叫床過!連白素自己都明白,她那起伏越來越激烈的雙峰,已然露骨地表明了她有多麼的飢渴,但白素就是不敢叫出聲來,深怕自己被老蔡輕易的征服。



  看著白素強忍的模樣,老蔡將白素的嬌軀翻轉過來,讓白素趴在床上翹起雪白的屁股,再將胯下肉棒緩緩從白素的陰道內退出,然後停在玉門關口,在白素那顆濕潤的粉紅色豆蔻上磨擦著;而那股強烈難耐的酥麻感,刺激得白素渾身急抖,兩顆碩大的乳房低蕩著搖晃起來,可是從她的秘洞深處,卻傳來了一陣令她心慌意亂的空虛感;在老蔡的挑逗下,儘管白素的理智想極力抗拒,可是豐滿的肉體卻不聽指揮,本能地隨著老蔡的撩撥,柳腰款款有致地擺動不已,蹶起結實的香臀,似乎迫切地期望著老蔡的大肉棒能快點插進她體內;其實白素早已被胸中慾火刺激的幾近瘋狂,但是她仍雙唇緊閉,死命地守住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硬是不願叫出聲來。



  老蔡存心想要瓦解白素最後的矜持,他悄悄調整好姿勢,口中大叫道:「浪蹄子,哥哥來滿足你了!」同時猛一挺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衝而入、瞬間到底,那股異常驃悍的衝擊,直達白素的五臟六腑,撞得她不由自由「啊───!」的發出一聲長叫,頓時羞得她滿臉酡紅,可是另一種充實感也迅速填滿她的身體,那令她更加慌張不已;老蔡暫時停止了動作,他緊閉雙目,伏在白素身上,靜靜地享受著一插到底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這才緩抽慢插起來。



  老蔡撥開白素如雲的秀髮,在她柔美的粉頸及絲綢般的玉背上輕吻慢舐,兩手也在她的奶頭上不住搓揉、捏捻,漸漸地,白素不再只是任憑老蔡那根熱騰騰的大肉棒在她體內不停抽送,她開始扭腰擺臀,迎合著老蔡的動作,而且不管老蔡是舒緩或急促的抽插,她都能配合無間,完全融合著老蔡的旋律和節奏,猶如一對經常翻雲覆雨的老情人那般。



  老蔡知道白素幾乎就要淪為他的性俘虜了,而他也深諳打鐵趁熱之道,因此,他俯身輕咬著白素的耳垂說:「寶貝,我這樣干你舒不舒服?」滿臉羞慚的白素屁股高抬、臻首微偏,眼神迷濛、嘴角含春地瞟視著他說:「喔,哥....你叫人家..怎麼說嘛?」



  而老蔡看到白素那如癡如醉的撩人神色,忍不住再度吻上她豐潤的雙唇,大舌頭也立刻伸入白素口中,不斷地搜尋她滑嫩的香舌;端莊聖潔的白素雖說已慾火奔騰,但仍極力抵抗,不讓老蔡入侵的舌頭得逞,但她被緊緊擠壓在床上的腦袋,連轉動的空間都沒有,根本無法逃避老蔡的熱吻;再說老蔡又怎會讓她有所迴避?



  他開始挺動胯下巨物,一陣陣狂抽猛插,以強烈的衝擊和徹底貫穿的方式,幹得白素全身酥酸麻癢,宛轉嬌啼、氣喘噓噓,根本忘了今夕是何夕,那裡還能再抵抗半分?



  口中香舌放縱地和老蔡的大舌頭緊密地糾纏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從鼻中傳出陣陣銷魂蝕骨的悶哼,腦中僅存的一點靈光業已消失無蹤,只剩下對肉慾最原始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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